宁瞳儿的哭叫声却只换來了慕容烈的冷笑。

“怎么?还要对我说,不娶你就不可以碰你?要等到新婚之夜,有一个最完美的新婚之夜……这些美妙的谎言是吗?”

他痛恨地看着他,宽阔的胸膛在剧烈震荡着:“而我,竟然真的,蠢到相信你!”

他,慕容烈,就这样被一个看起來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玩弄于鼓掌之中!

蠢得相信她的每一句话。

甜蜜而美丽的谎言。

无辜又天真的眼神。

但是每一句美丽的谎言背后,都是恶意的嘲弄。

----宁瞳儿,当我像个傻子似的,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时,你是否在心里对我放肆地嘲笑?

他的大手带着痛恨的情绪,又再度狠狠地撕裂了她的内裤!

宁瞳儿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又哀求的神情。

她的脸上尽是泪痕。

“不要,慕容烈……”

她哭得声音都要沙哑了。

后悔、内疚、恐惧、害怕……

她全身都颤栗着。

被撕裂的衣裙已经被慕容烈随手扔到了床下,此时的她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赤果果。

干净、纯洁、鲜嫩、无辜。

然而,同时也是诱惑得惊人。

慕容烈的长腿压制着她白嫩纤细的腿,膝盖顶入她娇柔的腿间,狠狠地将她的腿分开了。

宁瞳儿吓坏了,完全是本能地挣扎着,但是男女之间的力量本來就悬殊无比,何况她本就柔弱纤细得不赢一握。

慕容烈冷冷地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宁瞳儿已经要吓晕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从门口传來。

齐若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了阿难的阻拦,跑到了卧室的房门口,她眼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慕容烈已经在解衣服的扣子,而他压制的身下,宁瞳儿已经被脱得如同新生的婴儿,完全赤果了。

顿时,她也顾不得慕容烈是兄长了,跑进來就想阻拦这一幕发生:“老大,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她是有苦衷的,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慕容烈修长的手指仍然停留在钻石扣子上,此时他冷冷地回过头來,那眼底的红光吓了齐若桑一大跳,但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在老虎头上摸毛。

因为,她的眼角已经看到宁瞳儿在慕容烈的身下哭得抽噎了,不止清丽白嫩的小脸哭花了,满是泪痕,而且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她。

“若桑姐姐,救我……”

她朝着齐若桑伸出手。

带哭的声音让齐若桑的心都碎了。

她不管了!

就算是在老虎头上摸毛,她也要胆大到阻拦这场**的上演。

身为御姐,满身都是正义感,和保护欲,怎么能忍心看见这样可爱的女孩儿在自己面前被**呢?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也不行!

何况,宁瞳儿虽然胆大到用安眠药迷昏了他们,但是她确实是有苦衷的啊!

如果老大不是一直霸道自私地阻拦小可爱回去,她又何必出此下策呢?

“老大,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一切可以商量的……”

她试图安抚满眼红光的慕容烈,但是刚刚被她偷袭得手,双腿还一瘸一拐的阿难满面气愤地追了上來。

一进到卧室门口,他就知道气氛不对。

慕容烈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他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尤其是隐隐感觉到慕容烈跪坐在**,衣衫半敞,性感而暧昧的气息在卧室里萦绕。

虽然沒看到宁瞳儿,因为不敢,但他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他立即就上前去拉齐若桑,一边不敢看**的情景。

齐若桑被阿难拉住,本來以她的功夫,阿难并不比她强,但是其他的黑衣人也出现了。

他们当然都知道齐若桑是慕容烈的义妹和助手,但是与此同时,慕容烈的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

所以,他们都跟阿难一样,根本不敢看**一眼----慕容总裁的女人,而且是那么宝贝疼爱的女人,沒穿衣服,谁敢看?

是想被挖眼睛吗?!

这么多人虽然都不敢看****的宁瞳儿,但是他们一起动手,齐若桑再厉害也被迫被抓起來,带出去了。

“若桑姐姐……”

本來因为这么多人出现而恐惧、惧怕、羞窘的宁瞳儿只觉得脑袋都轰隆隆的,然而唯一的救星也被强行带出去了。

她更加害怕到无法形容。

“若桑姐姐……”

她哭着喊起來,娇嫩的哭音让齐若桑这个保护欲强盛的御姐自觉沒有保护到小可爱,顿时心都拧紧了。

再被强行带出去之前,她对着冷酷的慕容烈大喊道:“老大,你真的一定要做以后会后悔的事吗?”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她,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慕容烈一震。

他低头缓缓看向被他压着的宁瞳儿。

她满脸是泪,清丽白嫩的脸上已经哭花,狼狈不堪。

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而她赤果的纤细身子在空气中,已经因为寒冷和恐惧而颤栗地起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

**的羔羊。

鲜嫩、无辜、脆弱。

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可是,现在,他却只想摧毁这一份脆弱和无辜!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不是一直都只是骗他的?

他的拳头握紧了。

“孩子?”

他笑了。

抬起头,他眼中的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如血的鲜红色,正对上了齐若桑焦急而恳求的眼神。

“是啊,是一个孩子。”

而且是一个哭泣的、楚楚可怜的、令人怜惜的孩子。

“但是,却是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将我耍得团团转的孩子。”

他的手臂猛地架起了她纤细白嫩的腿,就在这一刻,黑衣人将齐若桑强行拖了出去。

“一个让我爱恨不能的孩子!”

随着这一句话,他解除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坚挺狠狠地抵住了她娇嫩的身子。

她在颤栗,他知道。

她在哭泣,他知道。

但是,他顾不了了。

他,也不想在乎了!

双腿被架起來,齐若桑被拖到走廊上的一霎那,一声满是痛苦的尖锐惨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來!

齐若桑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沒发出來,只是难过地闭上了眼睛,颓然别开了头。

“对不起,小可爱。”

甜甜叫着她“若桑姐姐”的小可爱,她终究是沒有保护到她。

而那个伤害她,强行夺走她,让她发出那样痛苦惨叫的人,却是她的义兄。

她沒法责怪慕容烈。

不仅是因为他是她的义兄,是因为她知道他对宁瞳儿的爱,和他的恨意一样深刻。

握紧了拳头,她难过地垂下了头。

是啊,她知道慕容烈喜欢宁瞳儿,对她爱恨交加,才会这样,可是……伤害也是真的,也是一样的深刻!

两个黑衣人一看大势已去,齐若桑也不再挣扎,就想劝她下楼去。

但是,齐若桑狠狠地甩开了他们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别碰我!你们这些讨厌的,为虎作伥的家伙!”

她恶狠狠地说:“我有脚,自己会走!”

身后是宁瞳儿的惨叫声,她只能狠下心來,告诉自己:什么都沒听到,什么都沒听到……

然后,走下了楼。

卧室的雕花大门砰然作响,终于彻底地关上了。

就连宁瞳儿的惨叫声,和痛苦折磨的**也隔绝了。

**

慕容烈进入宁瞳儿体内时,明显地感觉到了那层纯洁的阻碍。

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所以他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沒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强悍,甚至是残酷的闯进,让她顿时全身都痛苦地蜷缩起來,殷红的鲜血如同凋零的玫瑰花瓣,狠狠地染红了身下白色的丝绸床单,开出一朵朵凄艳痛苦的花朵。

宁瞳儿随着他不断进攻的动作而疼得蜷缩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手指都变得苍白如雪,脸色也煞白煞白,仿佛被人抽干了血色。

他的体质和他的强悍的动作,让未经人事的她几乎要晕厥过去,除了发出凄惨的呜咽声,再不能发出别的声音來。

而很快地,她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來了。

因为,慕容烈修长粗糙的手指托住了她纤细的后颈,狠狠地用唇封住了她不断呻,吟出來的呜咽声。

所有的惨叫声和呜咽声都被堵住了。

他的吻,就跟他进攻的动作一样,强悍而残酷。

宁瞳儿痛得身子蜷缩着,小脑袋不停地摇着,纤细的身子也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箍制和残酷进攻。

她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眼前一片片的全是金星,脑袋里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此时的挣扎完全是凭着本能地身体反应,想要抵抗和挣脱这可怕的进攻。

但是,慕容烈的怀抱滚烫,手臂就像钢铁一样,牢牢地抱着她,箍制着她。

高大的身子罩在她纤细白嫩的身子上,每一个进攻的动作都沒有因为她痛苦地挣扎而稍作迟疑。

菲薄的唇贴着她肿胀的嫩唇,狠狠地吸吮着,与他身下的动作一样残酷而坚定,不容她逃脱,不容她躲避。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