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又要吻她,又要问她,这样她怎么回答他啊?

可恶的家伙。

所以,当他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时候,被吻得唇瓣红肿的她故意气他。

“才不呢!”她娇啧地说,“一点都不想你!”

慕容烈的声音因为激情而微微沙哑,他低低地笑了。

宁瞳儿本來以为他会被自己气到,谁知道他居然笑了。

“你笑什么?说不想他反而他还笑?”

一点都不在乎她想不想他嘛!

宁瞳儿刚想着,慕容烈已经将她抱紧了,然后是更加火热的动作,猛地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那么做老公的要更加努力让我的小东西会想我才是了!”

宁瞳儿哭笑不得。

被这个自负又厚脸皮的家伙沒话好说了。

她真是太低估他的无耻啦!

但是,她沒机会说出她的抗议了,因为慕容烈接下來做的事,已经让她沒有力气也沒有机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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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瞳儿睁开眼睛,慕容烈那张脸放大在她的眼前,她想起他所做的好事,不由得脸一红,伸手在他坚硬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慕容烈摸了摸被她捏过的手臂,故意哀叹一声:“哎,什么叫秋扇见捐,刚刚才利用完老公的**,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了!”

“你还说……”宁瞳儿全身都酸痛得像被火车头碾过一样,她又锤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都是你!”

翻墙偷香的登徒子!

慕容烈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坏坏地笑道:“是我,都是我,是我吻你,还吻遍了你全身……”

“让你闭嘴啦!”宁瞳儿被他颜色满满的话给弄得满脸通红,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再说!”

慕容烈才不管她的抗议呢,还趁机在她的手心亲了一下,热热的唇让宁瞳儿肩头一缩,被他吻到的手心仿佛烫手似的,她赶紧将手撤了回來。

“别闹了,你这个色,狼!”她娇啧地瞪他一眼,“天都快亮了,你还不快走。”

“天都快亮了?”慕容烈扯下被子往窗外看了一眼,哟,还真的是。

原來他已经和小东西缠绵一天一夜了。

沒办法,谁让他老婆这么迷人呢?

他怎么要她都不够。

如果不是她已经受不了他,他还想继续下去。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小东西就绝对不会再开窗户了吧?那可不妙。

慕容烈摸了摸下巴,然后冷不防地一下拉过宁瞳儿,在她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你这么狠心,急着赶我走?老公好伤心啊!”

牛皮糖又來了。

宁瞳儿又是羞,又是娇啧,瞪了他一眼,“少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他会伤心才怪啦,哪次不是将她连皮带骨地吞吃入腹,连渣渣都不剩的。

坏蛋沒资格事后还喊伤心。

慕容烈强壮的臂膀紧紧揽着她,他翻身压住她纤细雪白的身子,俊美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要我走也可以,最后再亲一下。”

“你无赖啊……”

慕容烈“嗯?”一声,一副“那我就真的赖着不走了”的神情。

宁瞳儿怕再拖下去,惊醒了早起的爹地,她只好侧过脸:“好吧,给你亲一下,快走。”

这样的态度可真让人不爽,慕容烈眯细了黑瞳,看着她一副不耐烦敷衍的样子,满心不是滋味。

小东西翻脸可真快啊,刚刚双眼迷蒙地躺在他的身下,现在就又嫌弃得要命地赶他走。

天底下这么对他的,可也只有她了!

他挑了挑眉,邪笑一声,颇为不怀好意的:“亲脸颊?你当老公这么好打发的吗?”

宁瞳儿转过脸來不解地看着他,慕容烈猛地一下捧住了她的脸,热热的薄唇就这么狠狠地落了下來:“老公要的是法式热吻!”

他用力地吸吮她柔嫩的唇瓣,舌尖还勾住她的舌尖,各种游走戏弄。

这一个法式热吻热力十足,只将宁瞳儿吻得又再两眼迷蒙起來,脸颊也酡红酡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慕容烈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看着她迷蒙的样子得意地想:小东西这回该不会急着赶他走了吧?

但是,他沒想到宁瞳儿离开他的唇,喘息了一会儿,居然又伸出纤细的胳膊來,不停地推他:“好了,你吻够了,快走吧!”

慕容烈哭笑不得,但是宁瞳儿紧张的要命,生怕一会儿天亮了,就算她爹地沒起床,佣人也会发现慕容烈的踪迹。

她急着推他起來:“快点,快点。”

慕容烈被她推着起來,一面穿衣,一面不满地喃喃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我和我老婆亲热为什么要搞得像是偷情一样?”

宁瞳儿听到他的话,沒好气地撅起了嘴:“因为我还沒有嫁给你!”

而且我爹地肯定不喜欢看到你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这句话她沒有说出來而已。

“相信我,对于这一点我真是恨不得立即将你娶回家!”慕容烈悻悻地一面扣扣子,一面道,“早知道就不听那个小白脸的叽歪,先强行绑了你去教堂举行婚礼才是!”

霸道的家伙!

宁瞳儿拧起了清丽的眉尖,雪白的脸颊还带着刚刚激情过后的红晕,看起來迷人极了。

“小白脸?”她不满地看着站在床头穿衣扣扣子的高大身影,“你说什么呢你?”

居然这样叫清逸哥哥,清逸哥哥可是好风度的对他的,而且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好。

“我已经很客气了。”慕容烈直言不讳,“沒有他,我早就娶老婆你回家了。”

他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瞒过了爆炸的背后主使可能是韩清逸那一段,而宁瞳儿到现在还以为当时的大爆炸可能是对慕容烈恨之入骨的伯爵长子----马克少爷派人干的。

“你可真是心眼比针还小。”宁瞳儿扁着小嘴,“清逸哥哥可就不像你。”

慕容烈闻言停下了正在扣扣子的动作,他危险地眯起黑瞳,一步步向她走近,然后低下头來抬起了她小巧雪白的下颌。

“小东西,难道沒有人告诉你不要在和一个男人亲热完之后,用亲昵的语气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吗?”

他眯着眼睛警告的看着她,嗓音低沉而危险。

宁瞳儿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他的手,但是未能如愿。

牛皮糖一样的慕容烈也只是对她而言,他是在她面前太多大男孩一样的样子,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他是一个多霸道,多危险的人了。

他低下头,用力地在她粉嫩的唇上印下一吻,用力得几乎让她的唇都发疼了。

“小东西,不要低估我对你的占有欲。”

他沙哑着声音,低声说。

除了占有欲,还有嫉妒和小心眼吧?宁瞳儿在心里偷偷地不满地想,但是她吃亏过不止一次,学聪明了,现在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说出口。

不用怀疑,她要是敢说出这样的话,慕容烈一定会脱下刚刚穿好的衣服,将她再度推回到**去,继续他们才做过的事情----

以她对他的了解,完全不是开玩笑!

慕容烈看着她不说话,这才满意地轻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然后继续将衣服穿好。

“乖,等我,下午我就來接你!”

宁瞳儿睁大了眼睛:“下午?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个月底结婚吗?”

已经破戒在结婚之前见面了,他还想怎么样?

爹地肯定不会同意的啦!

慕容烈邪笑道:“小东西等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宁瞳儿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穿好了衣服,然后他潇洒地对她挥挥手,去到了阳台。

宁瞳儿看着他掀起窗帘出去,呆坐了一会儿,然后闷闷地低下头。

垂着小脑袋,她纤细雪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画着。

不得不承认----

才刚刚分离,她就已经想念他了!

慕容烈……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抱紧了自己的膝盖,靠坐在床头,发起呆來。

但是,忽然,窗帘被掀动了,带进了一阵风进到房间來,外面是漆黑的夜色伴随着点点的灯光。

宁瞳儿大吃一惊,却只见刚刚已经从阳台窗户出去的慕容烈又去而复返。

高大英挺的身子站在窗边,他看着她,深邃的黑眸深不可测,然而有什么激烈而又热烈的狂潮在黑眸中涌动。

她一愣,而慕容烈已经大步走了过來。

一袭黑衣的他犹如恶魔一般邪魅、危险、性感、英俊得惊人,魅惑得惊人。

大步走到床边來,他一下子掀开了宁瞳儿的被子,宁瞳儿因为太过吃惊,而且來不及反应,竟然怔怔地也沒有叫起來。

慕容烈猛地将她抱住了,紧紧地拥入怀中,像是要将她嵌入怀里一样,热烈得快要将她燃烧起來。

“小东西,怎么办?我想你。”

他的声音低沉,炙热得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他的黑眸里也一样有火焰在燃烧。

激情、狂热,吞噬了她,也吞噬了他。

“明知道下午就能再见到你,带你走,但是现在我却已经开始疯狂地思念你。”

他紧紧地抱着她:“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你,想让你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