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肯说,而且将头偏到了一边,不肯看身上不断侵犯着自己的俊美又邪魅的男人。
男人邪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冷光。
“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反抗我吗?如果是别人,我早已经将那人五马分尸了……”男人伸手将她小巧精致的下颌抬起来,逼迫她面对自己。“看着我。”
少女转过来,她的脸和宁瞳儿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模样就像宁瞳儿在照镜子一样,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一个古代人,宁瞳儿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穿越了。
少女的眼睛里满是痛恨之色,清丽脱俗的脸庞上也尽是挣扎和痛苦之色。
“我不是你的,我迟早会逃离你的魔掌!”
她几乎是哭泣着喊出这一句话。
男人脸色一凛,然而身下的进攻并没有停下半分,还是占领着她纤细完美的身子。
“要五马分尸,随你……”少女含恨地看着他,“想要杀我,我这个阶下之囚,不会惧怕的。”
男人眯细了邪魅诱人的黑瞳,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邪肆的笑。
“五马分尸……呵呵,我的玉儿可真是好有勇气啊,好有胆量,难道说我从来都小看玉儿了……”
男人邪笑着:“可是,将你五马分尸,我怎么舍得呢?本王都还没有厌烦你的身子,除非是对你腻了,否则怎么会狠心将你五马分尸,你说是不是?”
他低下头,掬起她小巧雪白的下颌:“所以,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等到本王腻了,不用你说……哼。”
随着这一句话,他的身下猛然一个激烈地进攻。
玉儿犹然干涩的身子顿时感到了极大的痛苦,纤细的手指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丝绸的床单。再也没有办法强忍着,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不……啊……”
当纤细的少女紧皱着清丽的眉尖,发出了痛苦的低喃声,做着噩梦的宁瞳儿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也同时紧皱起了眉头,粉嫩的唇瓣中吐出了痛苦的低吟。
“不……”宁瞳儿和玉儿一模一样,抓紧了床单,痛苦地发出呻吟。
而在梦境里。
“呵呵,我的美人,我的玉儿,你知道我的手上染了多少的鲜血,才让你的父王将你拱手相送到我国来,我怎么会允许你对我说不,更不会让你再一次试图从我身边逃离,你是我的,是我的……”
高大强壮的赤果身躯覆在那和宁瞳儿长得一模一样的纤细身子上,不住地起伏着,俊美邪魅的男人一手就扯下了头顶上的紫金王冠,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乌黑的发丝和身下玉儿的柔软发丝纠缠在一起,在激烈欢ai中更是抵死缠绵,难分清彼此。
然而,他越是这样说,玉儿就越是想起了那些死不瞑目的将士,想起了自己父王老泪纵横、依依不舍但又愧疚无奈的脸庞,想起了最疼最疼自己的哥哥被父王强行绑起来,只为了怕他阻拦。
怎么能忘记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怎么能忘得了温柔飘逸的哥哥被绑起来眼看着她离开时,两眼血红的嘶吼声。
“放开我……你这个侩子手,杀人凶手……”
玉儿痛苦地呜咽着,不断地摇着头,晶莹的泪珠从她清丽的眼底滑落,四散着滴落到丝绸床单上。
男人却笑得更加冷酷而邪魅。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按住了她纤细的手指,将那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十指交缠地按在了床头,一面未曾停下身下的碰撞。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让你那个哥哥领军过来吧,我正想尝尝鲜血的滋味,好久没尝到嗜血的滋味,我都已经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兴奋和难耐了,知道吗……我亲爱的玉儿,你也想看到你哥哥的人头落地那一刻吗?嗯?”
玉儿顿时惊恐地睁大了满是泪光的眼眸!
就在那一霎那间,宁瞳儿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由自主就闭着眼睛,脱口叫了一声:“不要!”
而在梦里面,玉儿同时也惊恐地低呼出声:“不要!”
“不要?”俊美邪魅的男人邪笑出声,“我烈王从来由不得别人说不要!”
同时身下一个用力,玉儿惊叫一声,修长的**已然再度被分开来。男人抬起眼眸来,邪肆的目光不知怎地,竟然与另一个影像重叠了。
宁瞳儿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只看到那俊美邪魅又冷酷无比的烈王竟然变成了一个现代的样子,乌黑的短发,微扬的嘴角。模样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却低头露出了一个坏笑。
“瞳儿。”
他在叫她,叫得是她的名字。
宁瞳儿发现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少女..竟然是自己!
乌黑的长发,被解开了扣子的白色衣裙,虽然和玉儿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分明是自己啊。
“瞳儿,喜欢这样吗?”
俊美邪魅的男人一面坏笑着,一面大汗淋漓地继续运动着,而他身下的……那是自己吗?竟然发出了那样娇腻的声音。
然而真的就像是自己啊,那样的眉眼,还有那迥异于刚刚古代的场景。
宁瞳儿惊骇地不能自已。
“我的瞳儿,累到了是吗?”俊美邪魅的男人收起了逗弄的坏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慢慢地放缓了速度,还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呀,他到底是谁!
宁瞳儿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梦境,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雪白的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丰润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她微微喘着气,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四下看了一圈,看到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是自己家没错,这才微微安心了。
那梦里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要出现在她的梦里面?
而且一会儿是自称烈王,冷酷而暴戾的,一会儿是叫着她“瞳儿”,邪气又温柔的,她都快被逼疯了。
难道这就是在做春梦?可是春梦会是这么离奇的吗?
宁瞳儿目光慌乱地看了一下四周,接着意识到是在自己的房间,不会有人看到这么狼狈一面的自己,还好。
自从从英国回来以后,她就一直被这样的梦境困扰着,而且因为梦境实在太过限制级,她连咨询大医师韩清逸都不好意思,更不要说跟自己爹地宁如海说了。
结果,搞得她天天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就是春梦连连,醒过来以后都是满头大汗。
无奈。
宁瞳儿定了定神,终于决定要去找一个心理医生看一下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卧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宁瞳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顿时冷不防地被吓得肩膀一抖。
“谁?”她紧张地问。
“小姐,韩少爷来了,他说来接你出去玩的。”
宁瞳儿松了一口气:“好的,跟清逸哥哥说,我马上就下来。”
掀起被子下了床,宁瞳儿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然后准备换上一件新的衣服外出。
然而当她要换衣服的时候,目光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顿时迷惑得张大了眼睛。
雪白丰润的胸前,为什么会有伤疤,而且那样圆圆的口径就像是遭到枪击以后留下来的伤口。
宁瞳儿的手指尖不由地摸到了这个伤疤上,目光中的不解和迷惑之色越来越深。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受过伤的。
接着,她怔了一下,韩清逸对她所失的催眠再次发挥了效用。
她就仿佛是忘记了这个困惑一般,放下手继续穿衣服,然后走出卧室去找在等她的韩清逸了。
韩清逸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白色的尖头鞋,整个人跟平常的正式打扮大有不同,然而仍然是那么清贵脱俗。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穿着白色衣裙的宁瞳儿像一只白色的蝴蝶一样翩然飞下来,淡如粉玉的唇不由自主就勾了起来。
清澈的眼睛里也满是温柔的笑意,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瞳儿,你心情很好。”他微笑着站了起来,朝她张开了双臂。
宁瞳儿像只小鹿一样,连跑着奔了过来,一头就撞到了他的面前,笑道:“是啊,清逸哥哥带我出去玩,当然了。”
韩清逸扶了她一下,仍然张开双臂。
宁瞳儿知道他是要她像往常一样抱他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她竟然做不到。
这么亲的清逸哥哥,很快就会是未婚夫的清逸哥哥,世界上对她最好的清逸哥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心里隐隐地不想对他作出那样亲密的举动。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是这么想的。
就好像……就好像,如果这样了,就会对不起了某个人一样。
可是,没有那个人,那个人是不存在的,她会对不起谁呢,真可笑。
可不要跟她说:是梦里那个人。宁瞳儿一定会鄙视他,而且觉得荒谬之极的。
但是,她就是犹豫了一下,觉得很对不起谁一样。然后带了一丝丝不自然的表情,张开纤细的双臂飞快地抱了韩清逸一下,又和以前一样,飞快地在他脸颊边上亲了一下。只是快得就像蜻蜓点水,普通得就像最平常的社交礼仪而已,而不是亲近的人才会有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