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小小的身子拼命地跑过去,用力地去扯**的被子,想要将“打”妈咪的坏父亲扯下來:“不要打我妈咪,你坏,你坏【强宠面具娇妻91章节】!”

稚嫩的声音充满了悲愤,让人听了都觉得心酸。

爱德森伯爵却是根本不在乎小孩子的哭喊声。就在慕容烈的叫喊声中,他仍然狠狠地按着已经一脸痛苦的慕容湮儿,炙热不停地进犯着,修长的大手也毫不怜惜地在慕容湮儿娇弱雪白的身子上猛烈地**着。

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嘶吼声。

华丽无朋的古董雕花大床仿佛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吊顶上低垂下來的层层床幔不住地在爱德森伯爵激烈的动作中摇晃着、摇晃着,形成了一道道的波浪。

**,已经凌乱不堪。

慕容烈的尖叫声也越來越刺耳。

而快要晕过去的慕容湮儿在爱德森伯爵的猛烈攻击下,脸色已经苍白不堪。

她的耳朵都发出了嗡嗡的轰鸣声,纤细的手指蜷缩着,不停地颤栗。

此时此刻,在慕容烈的尖叫声和哭喊声中,她不仅仅是全身痛到了极点,就连心灵、尊严也完全一并被粉碎了。

她都要疯了。

这是在孩子面前啊!

伯爵是疯子,是疯子!

她的心在听到孩子的哭喊声中粉碎成了一片片,尊严也在孩子的注视下,完全化为了痛不欲生的屈辱。

而这一切,都是现在在她身上狠狠索欢着的男人带给她的。

恨他!

好恨他!

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让她遇到这样一个可怕的魔鬼一样的男人?

“我求求你了,伯爵,阿烈在看,求求你放开我……”

但是爱德森伯爵却仍然沒有作一下停顿,不住地进攻着她娇弱的身子【强宠面具娇妻91章节】。

慕容湮儿的哭泣声越來越沙哑,也越來越低。

她将脸埋到有着精美刺绣的绸缎枕头上,内心的屈辱和悲愤让晶莹的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角流下來。

泪水如同清澈的溪水般流淌,流过她清丽而满是痛苦的脸庞,流到了绸缎的银色被子上,她颤栗地泣不成声:“伯爵,放过我吧,求求你,阿烈在看……他,他也是你的儿子呀……”

爱德森伯爵进攻的动作猛然顿了一下,暂时的停止攻击让慕容湮儿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但是爱德森接下來邪恶而森冷的话语却让她双眼一片漆黑,如坠冰窟。

所有的希望都被他森林的话语熄灭了。

“儿子?我不是早就有儿子了?”爱德森伯爵漂亮的蓝眸冷冷地看着她,因为剧烈动作而汗湿的金黄色头发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说着慕容湮儿无法置信的话语。

“你以为如果不是为了控制你,让你离不开这里,我会喜欢要一个儿子在这里碍事吗?”

他森冷地说。

轰!

仿佛有一道雷在被他按着无法动弹的慕容湮儿和小小的慕容烈的脑子里同时炸开。

慕容湮儿脸色苍白,她已经完全惊呆了。

她现在才知道,原來爱德森伯爵从來都沒有在乎过慕容烈,哪怕他的身上留着爱德森的血液。

是啊,她是他的奴隶,所以她生的儿子,他其实也根本沒有一丝在乎。

他说的沒错,他是有儿子。

那是他跟他妻子生的,是血统纯正的爱德森家族的传承人。

慕容烈,只是她慕容湮儿的儿子,不是他爱德森伯爵的儿子。

他不屑于要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孩子。

不屑于要一个血统不纯正的孩子。

不屑于要一个有着一半东方人血统的孩子。

最重要的,应该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她这个被他当成奴隶的女人吧?!

他从來都沒有疼过阿烈,也不会在乎他。

永远都不会。

她现在才知道这一点。

之前,她一直以为,他至少会看在慕容烈是他亲骨肉的份上,对他好一点,但是现在,连这一点都是不可能了。

阿烈,她可怜的孩子……

可是,他是无辜的。

他的母亲是被强行掳來的奴隶,供伯爵大人泄欲的工具……这样的身份不是他自己要选的呀?

就像她,不是她自己愿意承担外界给她的那些罪名,勾引伯爵大人,迷惑伯爵的东方女人,伯爵的情妇……

不是,都不是。

可是,伯爵,为什么不喜欢阿烈,却还要逼着她生下他?

就是因为他想要控制她,让她离不开这个古堡,不能再一个人独自逃走吗?

自私!卑鄙!冷血!

爱德森伯爵,你不仅仅毁了我,也毁了我的孩子!

我唯一能支撑我在这痛苦中活下去的力量,原來也这样被你轻贱着。

爱德森伯爵,你,真的是冷血的禽兽!

你,不可饶恕!

我恨你!

我恨你!

慕容湮儿被逼到了极限,巨大的痛苦和恨意让她蓦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叫声,她尖声哭喊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而慕容烈呆呆地站在床边,稚嫩的小小脸上也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还小,但是他听得懂父亲在说什么。

这一切,这一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近乎狰狞的面孔,低声嘶吼地按着妈咪纤弱的身子,在妈咪的哭喊声中,用力地攻击着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的年纪,根本承受不了这可怕的一切。

他无法理解,他不明白【强宠面具娇妻91章节】。

好可怕,好可怕,眼前的画面越來越模糊了……

直到慕容湮儿又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哭叫声,慕容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來。

原來,慕容湮儿在极度愤恨和痛苦中哭喊出的“我恨你”三个字再度激怒了本就怒气勃发的爱德森伯爵。

爱德森伯爵漂亮的蓝眸里已经阴沉得可以吓死人。。

他退出來,将痛苦哭泣的慕容湮儿翻过身來,修长的手指猛然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庞。

“你敢再说一次?”

他狠狠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捏碎、。

而事实上,他真的可以轻易将她捏碎。

无论是他的力量,还是他的权势,他的身份,想要捏碎一个小小的慕容湮儿,还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吗?

慕容湮儿含泪的双眼里已经满是绝望,但是,更多的,是恨意。

她仇恨地望着他,那样深的仇恨从那样清澈动人的泪眼里望出來,像刀子一般可以扎进人的心里。

爱德森伯爵看着她的眼神,蓝眸越发阴沉。

他究竟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

而慕容湮儿已经恨他恨得心都在滴血,虽然下颌被他修长的手指掐住,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是她清澈带泪的清丽双眸还是那样狠狠地看着他,满是恨意的,一字一句地:“爱德森伯爵,你记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要带着阿烈逃走,永生永世地逃离你!”

就算是为了阿烈,她也一定要逃!

否则,阿烈会有怎样的人生,怎样的命运……

她不能让阿烈背着奴隶的儿子,甚至是小奴隶的身份,活下去,长大。

不公平,那对他太不公平!

就算拼着一死,她也要让阿烈逃出去!

但是,爱德森伯爵被这话激怒的程度简直无法想象,他的双眼变得真的如同受伤的狼的眼睛一样可怕。

就连慕容湮儿也不明白她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有妻子,有儿子。

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就算是泄欲的工具,也该够了。

不仅不放过她,更加憎恨从她嘴里听到说逃离的话语。

但是,他从來沒有告诉过她答案。

也许,沒有答案。她曾经想:尊贵又肆无忌惮的伯爵大人,任意**一个弱小的女孩子,确实是不需要理由的。

不肯放过她,也许是因为他容不得忤逆。

身为尊贵的伯爵,他被奉承惯了,是吗?

所以,听不得反抗的话。

就像现在这样,她一字一句,满是恨意的话让爱德森伯爵俊美的脸庞变得简直是狰狞可怕了。

也只是因为她身为奴隶,却胆敢反抗。

这对他來说,是不可饶恕的,只是这样,不是吗?

爱德森伯爵究竟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只是在慕容湮儿憎恨的目光中,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睛。

额头上青筋就在他微微闭眼时隐隐地跳动着。

再睁开眼睛时,从來都是只有傲慢之色的漂亮蓝眸里,已经满是浓的化不开的阴暗。

他蓦然伸出修长的大手,瞬间就将慕容湮儿的喉咙给掐住,将她娇弱无力的身子狠狠拖近自己。

“你敢!”他的蓝眸森然瞪着她,俊美的脸上阴暗可怕,对她一字一字狠狠道。

慕容湮儿清丽的脸上因为窒息而变得发紫,但是她好像已经豁出去了。

在这样可怕的怒气面前,她却是含着眼泪冷笑着看向爱德森伯爵,那种全然蔑视和满是恨意的眼神几乎让爱德森伯爵更加怒不可竭。

重重地将她丢回**,他狠狠地分开了她的腿,再度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而且,这一次比刚刚的更加疯狂粗暴,慕容湮儿甚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声,连哭声都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