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嗓子灼烧的痛,她有些无力的睁开双眼。

这是她感冒的前兆,每次感冒前都会扁桃体发炎。

估计是昨天的那场雨淋得。顾长安叫醒两个小家伙,让他们两个自己穿衣服。

她洗漱完了下楼给两个小孩子做早餐。看着两个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她却一口也吃不下去,嗓子干干的连咽口水都疼。

草草喝了一杯牛奶,把两个孩子送去学校。

她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却在停车场外的一棵树下站着似乎不愿意往前走一步。

经过昨天暴雨的洗礼,街道和绿化带上的植物都干净的有些发光。

风一吹“沙沙”的响,安玦的车从阿美琳堡出来的时候,

隔着车窗玻璃正巧看到站在路边的顾长安。

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子,低着头站在树下,长发被风扬起。

露出小巧的下巴脸上却是巨大的悲伤。

安玦蹙眉,在他的生命里似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体会过

这么的的情绪,他烦躁、压抑、还有痛苦和疼惜,

而这个女人不过跟她有过一个擦家而过的交际。

第一次他体会到自己对语言的运用有了障碍。

那种混乱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会议开始,在众多中要的列席成员中。

有一位很特殊的成员,说他特殊除了他要发表的课题之外,还有他的年龄。

他今年才五岁,智商却高达200,是丹麦皇家金融中心的权威成员。

当安玦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有一些躁动。

他穿一件得体的小礼服,白色的衬衣上扎着黑色的领结。

五官精致眼神锐利,他的发言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点的童音。

却思路清晰,逻辑紧凑,论据有力,让人不能反驳。

有参会人员对于他的意向议题产生了质疑。可能觉得他是一个孩子。

言辞犀利的有些不太礼貌。小家伙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淡淡地笑。

申请冷漠而疏离。很有修养地等着那个趾高气昂的人把问题讲完。

他才不紧不慢地做出了答复!

态度谦逊又不卑不亢,说的那个人哑口无言。

第一天的会议结束之后小家伙却走到他的面前。

“安先生您好!”安然站在他的身边微笑。

安玦一直觉得这个孩子身上除了外表他整个人没有一点孩子的模样。

却在安然冲他笑的时候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他的童真。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站在那里,任谁看都觉得是一对父子,

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只是孩子的小了一号。

“你好……”安玦难得笑的那么开心。

“我叫安然,安是安先生的安,然是然后的然……”

小家伙有有模有样的介绍自己!

安玦笑着跟他面对面坐下,他喝一杯红酒,安然喝一杯橙汁。

两个男人引来在会人员的很多眼光。安然也不避讳。

“我想,你妈妈一定很为你骄傲……”

“是的……我是她的骄傲,但是她爱我从不因为我的优秀……”

安然想起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