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无奈地缓缓坐下,这个男人听不懂人话么!

“你有什么问题请问,我都会尽力配合的!”安玦喝了一口咖啡。

顾长安摊开笔录纸,硬着头皮根据上面的各个选项逐一询问。

“姓名”

“你知道的”

…………

“性别”

“这个你很清楚吧!”

…………

“年龄”

“你问这么详细是想深入了解我么!”

…………

顾长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起身就走。

不料却被安玦一把拉住推到在沙发上,不等她尖叫。

湿热的唇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顾长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

安玦的舌头已经灵巧的伸进了她的嘴里,寻找着她的舌头缠绕着她。

这个吻带着怒气,席卷了她的感官,霸道的强取豪夺,不容一丝质疑跟反驳。

顾长安觉得头很大,为什么只要跟这个男人一见面,情况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安玦看着她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能忍受顾长安这样对他。

这样的自己跟他她每天所面对的任何人都没有一丝的分别。他受不了。

凭什么自己想了她三年,她却还能这样无动于衷。他不要。

总要有点不同才行,无论如何哪怕用这种方式,他也要在顾长安的世界里,

占有一个特殊的位置,如果不能好好爱,恨也好!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安玦每次靠近她都会将她的手脚困得严严实实。

让她没有机会再袭击自己。顾长安无力挣脱,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安董!啊——对不起,对不起!”林初夏突然推门进来,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她惊叫了一声,马上退了出去。

身上的人听到声音,动作顿了一下,顾长安趁机挣脱了他的禁锢。

抱着卷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冲出来办公室。

她跑的太快,没注意到安玦眼里的暗淡还有林初夏眼里的怨毒。

电梯里她有些惊魂未定地理了理衬衣,才发现她的帽子落在了安玦的办公室。

顾长安有些懊恼,但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回去取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禽兽。

回去的路上,两个同事一起分析着案情,具安氏的人事主管称,

胡炎平时为人低调,业务熟练,在公司也并未与同事发生过争吵。

当时她辞职时称想给自己放个假,工作太久累了,并未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顾长安揉着太阳穴,今儿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晚上下班时,她给爸爸顾震打电话,顾震是名老刑警队长。

后来因一次出任务受了伤,退居二线在家养花遛鸟,日子过得也清闲。

电话那端一副沉稳的男低音,让顾长安纷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爸,你一个人在家我实在不放心,你真打算这样单一辈子不找个老伴儿啊!”

顾长安坐在车里“师傅,左岸咖啡!”

顾震在那头爽朗地笑:“年纪一大把了,还找什么第二春啊!

倒是你,有合适的小伙子,趁我还健在带回家来给爸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