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那儿干什么?过来坐吧,放心……我不会侵犯你!”男子又淡笑着开口了,语气中一抹促狭和戏谑。

“呃……哦!”

晋贤贤再次一怔,那被人识破心思的尴尬情绪让她的一张小脸更红了,但是却又奇异的松下心来,明眸在床和沙发之间衡量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到长沙发的另一角坐好。

虽然这样距离他很近,但是也好过坐到对面的**,因为此刻,床那个地方太惹人遐想,也太让她恐惧。

但她刚一坐下,男子就忽然猝不及防的靠了过来,吓得晋贤贤一下子慌不择路的站了起来,却才发现他只是将刚才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打火机拿了过去。

男子无声的笑了,墨色瞳仁里光华流转,然后晋贤贤就看见缩小版的自己在这片光华里张着一双大眼,惊慌着,好不狼狈。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像一只被人随意调弄的傻瓜,然后就毫无预警恼了,瞪了他,“你……你……”

男子眸中的笑痕更浓了,挑挑眉,静待着她的下。

她忽然就又没有脾气了,怒火生动的小脸跨下,低了头,郁郁的问,“为什么要是我?只要你想,一定有很多人想给你生孩子……”

男子的目光一沉,愣了愣,出其不意的就低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是一个人尽可妇的男人?”

“呃……”晋贤贤瞪大了眼,人尽……人尽可妇,她没听错吧?还有……还有这么一个词?

男人却在她的愣怔中挨近了她,轻轻地握住她贴着绑带的右手,问,“手还疼吗?”

男人的温柔,让晋贤贤彻底的呆住了,以至于一时间忘了抽回自己的手,知道男人将她揽进怀里,清新阳刚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

晋贤贤不由大惊,赶紧手忙脚乱的推拒他,语气中也不由带了几分哭腔,“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嘘——”男人却一把擒住她的手,制住她,还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诱惑,“别动,这是最后一次,几天后如果你查出来怀孕,就留下,查不出来,我会让人送你走,不会再为难你,怎么样?”

“呃……”晋贤贤闻言挣扎的动作不由一停,明眸和头上那双暗沉复杂的墨色瞳仁对视着,“真的?”

男子那双墨色瞳仁中清晰的倒影着晋贤贤那张乍惊乍喜的小脸,不开口,只重重的点头,让人看在眼中,似乎这个动作做得无限……艰难,对,艰难。

难道他舍不得她?瞬时间这个想法直冲晋贤贤的大脑。

你当你是谁?但是稍后她就很鄙夷的否定了自己,他可能是舍不得放过你吧……

她明眸中的变幻,自然没逃过男子的眼,男子又笑了一下,墨色眸子涌动着一抹晋贤贤看不懂的波光,忽然低头俯进怀里的她,直到两人鼻息想闻,“可以吗?”

晋贤贤再次一愣,然后一张小脸就像那傍晚的霞光一样,一点一点的烧上来,烧成一片无边的灿烂。

“嗯……”她轻声点头,明眸因为无法负荷这一刻的羞赧与惭愧轻轻闭上,也掩住了眸中泛起泪意,睫羽眨动着,娇嫩的眼睑上淡淡的灯影,如跳动的娇弱蝴蝶。

她认真想过了,赌这一把是最明智的,赢了,她就有机会走出这里,即使赌不赢也没事,大不了真的给他……给他孕育孩子。

再说她一个被人掌控在鼓掌间的弱女子,面对着这样一个食髓知味的强大男子,此时此刻,她能说不可以吗?她说不可以他就会停吗?她不想再被强。

狡猾的男人,势在必得的狼,却还喜欢披一件温和优的外皮,可恶的可恨!

男人那双不错须臾的停留在她脸上的墨色瞳仁似灼热,又似冰冷,又静静的凝视了她片刻,然后毫不犹豫了俯下,噙住她美丽的菱唇,从轻到重的啃噬纠缠,修长的指也探入她的衣内,轻轻捻弄滑动,在高峰低谷、风景旖旎的地方搅起汹涌的火……

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角,身体也紧绷着,晋贤贤努力抑制着身体深处那股异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想守住最后的城池。

不过,青嫩简单的她,在男人技巧却温柔的攻势下,最终不敌,渐渐地败下战来,身软无着处……

晋贤贤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很享受,但事实上,她确实享受了,有那么一刻,竟然只任凭感觉做主,忘了自己是谁。

以至于当一切结束后,她一动不动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假装累极昏睡过去了,其实却只是避免那份羞愧的面对。

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前两次她都昏了,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

这时浴室的门响了起来,然后传来脚步声,被子里面的她更紧张了,手握紧了被角。

不过很快她的一颗心就放心了,因为那脚步已经移到了门口,应该是他要离开了……

是啊,享受完了,又洗的一身清爽,不走还等什么?

瞬时间她忽然觉得体内那股事后的胀痛疲累的感觉时那样让她觉得如此的难以忍受,特别是微微一动就有什么东西流出的感觉更是让她觉得肮脏不堪。

门关好的刹那,泪竟然从她紧闭的眼眸中纷纷滑下来,很快就湿了枕头,但工夫不大,门就又被推开了。

她以为是红姐,很诧异红姐居然这会儿还没睡,但也没力气与情绪去理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但是那人竟然上床偎过来,从后背轻拥了她,瞬间一股清新阳刚的气息直钻她的口鼻。

她没动,眼角的泪水却不知何时止了,慢慢的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晋贤贤起来,男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红姐进进出出的忙着。

晋贤贤颇觉得不好意思,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尴尬,所以躲在浴室很久也不出来,直到红姐在外面喊她,她才磨磨蹭蹭的出来了。

看着她穿着自己拿过来的精致衣裙的模样,红姐笑了,赞道,“小姐真漂亮!”一句话说的她更不自在了。

“呃……”她赶紧清了清嗓子,找话说,“红姐,雪柔呢?今天怎么没看见她?”

“哦,她呀,被派去工人房那边帮厨了。”红姐道。

去做帮厨?那么精致亮丽的一个女人,晋贤贤禁不住一怔。

“小姐,你别在意,这个丫头,年岁小,难免不成熟,去历练一下,磨磨xing子,就会慢慢好起来。”红姐看她一眼,又道。

“呃……”晋贤贤不由再次一怔,难道这雪柔去做帮厨和她有关?可是……

“小姐,”红姐却又开口了,“下去吃饭吧,早餐准备好了。”

“哦……”

看来还真是身份不同,待遇也不一样了,以前她可从没机会去餐厅吃饭,都是红姐将饭菜端进房间来。

只是不知道这自由的底线在哪里?她觉得有必要试探一下,“嗯……红姐,我母亲今天生日,我可以祝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