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那纷乱情绪,跟过去,准备关门,但男人却终究又不甘,猝不及防就转过身来,将她压倒在墙壁上,炽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的脖颈上。

她瞬间懵了,等反应过来想挣扎时,男人却已经扯开她的外衣内衣,低头吻上……尖锐难耐的刺痛让她一激灵,她瞬间清醒过来,羞愤欲绝,赶紧推拒他,“放开,你干什么……”但却不敢太大声,因为母亲虽然睡了,可是睡觉向来轻,她怕惊动了母亲。

男人并不说话,却迅速的反剪了她的双手,制住她,然后继续侵犯她。这一刻,温尔不在,淡然从容不再,男人肆意的流连在那如晚香玉般馥郁白净的身体上,如一只凶狂的野兽。

“唔……”她承受不住,不由得低吟出声,却瞬间将那邪火烧得更旺,转眼她就一身清凉,被压在墙上,犹如被钉上的一幅美人图。

她大急,难道就在自己的家里她就被强吗?难道四年前的噩梦又要重演吗?恐惧、屈辱、慌乱……却又挣不动,不敢喊,眼睁睁看着男人也解了身上的衣服……她羞愤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泪从闭着的眼角汹涌而下。

但忽然男人就放开了她,低声一句,“对不起!”然后又看她一眼,转身如一阵风般的消失在门口,就好像从未在她的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关门的声音响过,一片平静,而她的身子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双手捂住脸颊,哽咽出声……

“……哎,贤姐,你看看我这身材,能不能也弄件旗袍穿穿。”

“行啊……怎么不行,我昨天看的那几种布料和样式就适合你这种身材,明天我先给你做一件穿。”

午后,顾客不多,晋贤贤便和赵娟讨论她要弄旗袍定制摊位的事,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道娟子的身材上了。

“呦,我说怎么对布艺这一块如此的漠不关心呢,原来是想琵琶别抱。”就在两人说的兴头上时,忽然一个尖刻的声音响了起来。

“闫娇娇,你又想没事找事吗?”一听这个声音,晋贤贤就莫名的火大,转过头,给了那只亮丽的花孔雀冷厉的一瞥,却意外地发现于静竟然和她站在一起,不由微微一讶,“于静姐,有事吗?”

“当然有事,”于静问她,“贤贤,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没来?”

“嗯……没什么,有点伤风,在家歇了两天。”她垂了眸道。

当然是在说谎,她总不能说差点被人强上了,心里不舒服,在家平息了两天吧。

“哦,这样啊……”于静点了点头,然后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听人说企划部对各楼层的商户要有一个调整,这个月满后,我们窗帘布艺这一块可能要面临撤柜。”

“为什么?”晋贤贤听罢,脸色也微微一变。

“还为什么,说是我们规模小,没前景,要将空间利用起来做品牌。”于静又道。

呃……

“几位和中环并没长久的协议,所以即使撤柜也不算违规。”

“陈经理,可是我们在这里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三位女士,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还请你们明白一点,今非昔比,如今这中环已属江氏,制度自然是全新的。”

“……”

“还有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要办公了。”

五楼,经理室,纠集一起,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的三个女人,在不足一刻钟后就被那比女人还美上三分的副经理陈冠基打发出来,颓然的站在了门口。

“咣——”

重重的关门声,让三人一震。

“什么东西……人妖!”身着孔雀开屏印花连衣裙的闫娇娇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恶毒的开骂。

“好了,娇娇,”于静看她一眼,“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那闫娇娇忽然冷笑着看了那正低头沉思的晋贤贤一眼。

“什么办法?”于静立刻问。

闫娇娇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沉默着看晋贤贤。

“少来这套,有话你就说,有那个什么你就放。”晋贤贤被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弄得有些恼火,冷冷的回视着她。

“你……你竟然……竟然骂我,你……”从来不知道晋贤贤还有这样彪悍的一面,闫娇娇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骂你是轻的,信不信我会掴你两耳光!”晋贤贤却毫无惧色和愧色,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在经过了康威那件事后,那闫娇娇居然还认为她会对她客气,看来真的将她当成了软弱可欺之人,呵……

每个人都有着欺善怕恶的本xing,这闫娇娇自然也不例外,听了她的话,美目闪了闪,竟然真的就弱了几分,只是硬邦邦的道,“你不是和易经理关系好吗,等他回来,你可以去找他呀。”

晋贤贤一怔。

“别装傻,那天我亲眼见你上了他的车。”闫娇娇又道。

“呃……”

晋贤贤又一怔,猛然想起那天易清远请她吃西餐的事,没想到却落进了这厮的眼里,怪不得她要不惜余力的勾引康威呢,原来如此,竟然用这种方式向她宣战证明,真是可恨又可悲!

“贤贤,这是真的吗?你一定要帮帮姐姐呀,姐姐家的日子就交给你了。”那于静立刻脸露欣喜。

“呃……这个……于静姐,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在于静那满是期盼的目光下,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了。

沿海城市向**湿多雨,自然g市也不例外,下午还是好好的,没想到到了傍晚的时候竟然竟下起雨来。

密集的雨点从阴沉沉的天空中洒落,在半天幕中织起雨帘,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飘渺之中。

下了班之后,晋贤贤并没有马上回去,因为她想错开这个人流的高峰期。

偌大的楼层,人影寂寥,她坐在档口处,一边漫不经心的整理着那几张图纸,一边给好友王佳丽拨着电话。

撤柜的事她是绝不会去找那花花公子易清远的,这样也只能找佳丽了。

哎,其实她真的比于静和闫娇娇还要在乎这件事,因为这是她一家生计的唯一来源。

手机响了许久,却也没有接听,她只好先收了手机,决定先回家晚上再打。

雨还在继续下着,空气中一片清凉,她没带伞,只好裹紧了外套,用包挡了头,冲到路口,准备拦辆计程车。

但是她等了很久,也不见一辆空乘,她只好又冒着雨跑了一截,找了一个站牌,想做公交车。

工夫不大,那公交车姗姗驶来,只不过却黑压压的,实在挤不上去了,她只好又无奈的等下一辆。

身上的衣裙已经湿了,紧贴在身上,脸和头发上也不断的有雨水滴下,真冷,晋贤贤开始后悔没早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