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夫人,这么说,你也就敢在欧阳南旭出差的时候对付我,是不是?”

沈秀一一边慢慢朝后退去,一边斟酌着说话,生怕要是惹恼刘月娇,她又会做出什么正常人做不出的事情来。看

刘月娇却缓缓走到那幅画前面,一下又一下将画上面的针拔出来,面色狰狞的说道:

“小贱-人,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算是旭儿在,我照样可以这样对待你。”

“刘月娇,你要干什么?”

见刘月娇拿着明晃晃的针朝自己走近,沈秀一不自觉继续朝后退去,却发现后面已经无路可退:

“要是你敢乱来的话,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刘月娇欣赏着沈秀一慢慢朝后退的神色,眼神就像是猎人看着可怜的猎物一样:

“小贱-人,从沈美琴身上失去的一切,我要从你的身上慢慢的找回来!”

“刘月娇,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欧阳南旭的父亲为什么会离开你?”

沈秀一看看身后,试图用这个话题来转移刘月娇的注意力。

现在的刘月娇,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她长时间以来对丈夫的背叛,对沈美琴的恨意,难免保证她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小贱-人,你懂什么,还不都是沈美琴那个狐狸精勾引清山,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离开我们母子?

再说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会抵挡住狐狸精的诱惑?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休想用这个来扰乱我的心智!”

刘月娇并不上当,而是拿着明晃晃的针步步逼近。

此时的刘月娇,早就将沈秀一当成了沈美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她苦苦找寻了沈家的人这么多年,她怎么肯轻易放过?

沈秀一知道,刘月娇已经被多年的仇恨蒙蔽了双眼,自己的话她肯定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找合适的机会逃出地下室。

她虽然不怕刘月娇,但是现在她势单力薄,况且还在刘月娇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占任何优势。

“小贱-人,你想都别想了,在这个地下室,你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似乎看穿了沈秀一的意图,刘月娇的嘴角又浮现起一阵狞笑,接着又缓缓朝沈秀一逼近。

这么长时间的仇恨,终于可以得到暂时的缓解,刘月娇的一双眼睛里,居然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刘月娇,你将我私自监-禁在这里,是犯法的!现在赶紧放我出去,时间还来得及!”

沈秀一环顾四周,果然如刘月娇所说,自己想要逃出去的话,恐怕比登天还难。

看来,所有的一切,刘月娇早就安排好了。

欧阳南旭出国,接着司机送自己去见妹妹,路上她就让司机掉转头朝来到她居住的地方,

刘月娇仰头大笑起来,脸色得意而狰狞:

“小贱-人,你实在是太天真了,谁敢动我们欧阳家,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沈秀一知道她说的并不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