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哥哥一向强势,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我只能慢慢劝他,你保重。不要哭,我不怪你。你爸爸的医药费,曾经我无能为力,现在可以尽点心了,是我欠你的。”

林若初忍不住哭出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看着他温情脉脉的文字,肩膀轻轻颤着。

被子忽然被掀开,她带着眼泪惊愕回头,陆维钧弯腰,暖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哭什么?”

她不答,想不着痕迹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可是毕竟受惊了,动作没法做到没有痕迹,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机上,一伸手,抬起下巴示意她交出来。

她正想着如何拒绝而不惹怒他,他却径自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微微一笑:“我弟弟真是好心,可惜用错了地方。”

他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机扔回她手边,转身一边走向阳台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别让我发现你和桓之联系,还有——秦风。”

林若初看着他打电话,“桓之”两字传来,她实在承受不住,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用力捂着耳朵,不敢听他对陆桓之说的话。

隔了一会儿,床的一侧往下陷了一块,她身子一僵,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逼迫她紧贴过去。她紧张得发抖,他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说道:“怎么现在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忘记你在酒吧里对我抛的媚眼,为我唱的歌了?再唱一次,要风情万种的。”

她抓紧床单,颤声道:“嗓子哑了

。”

不是陆桓之,她怎么可能再那样妩媚的笑,怎么可能唱出那样动人的情歌?

她哭得太多,嗓子的确带着一丝沙哑,陆维钧也没有再强迫,她逐渐习惯他怀里源源传来的温度,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神经被摧残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渐渐坠入梦境之中。

醒来的时候陆维钧已经离去,她看了看钟,已经是正午。下床走到客厅,她发觉沙发上放着好几个袋子,打开一看,她怔了下,嘴边扬起一抹苦笑,自己果然被他归为了玩具,高兴的时候便好好打扮一下。

可是她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只能穿上他送来的华服,对镜一看,真是个漂亮的玩偶,想必陆维钧会很满意。

门被轻轻敲响,她愣了下,走到门边,一旁的通话装置响起,让她吃了一惊:“林小姐,陆少吩咐十二点准时送餐,请问现在方便进来吗?”

“请进。”

一个年轻的男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把上面精致的食物一样样放在桌上。四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林若初一人,便从裤兜里掏出一封信,低声说道:“风少的通话和网络都被监视着,实在无法联系你,这封信看了一定要即刻烧掉。”

他转身离去,林若初看着手上封好的信封,心砰砰乱跳。秦风怎么会给她送信,又会说什么?

信封中央写着他的大名,看笔迹,是秦风无疑。她颤抖着撕去封口,门忽然被打开,她慌忙把手藏在身后。

陆维钧走了进来,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面色却如常,淡淡道:“傻站着做什么?去吃饭。”

她点头,他转过脸去另一角的茶几上拿东西。她舒了口气,刚刚想把信塞在一旁的椅子靠垫之后,他却在此时骤然回头,她的举动全部落在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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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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