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哲第二天就看到白阿姨在收拾东西,不由得愣了下,白阿姨解释:“海渝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也该回去了。舒籛镧钔再说,有你看着她,老首长也很放心。”

安明哲囧了一会儿,啧,还让他们过二人世界呢。

然后他高兴了,这下他想怎么折腾陆海渝就怎么折腾,远在美国,她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可他高兴了没多久又不开心了,谁折腾谁还说不定呢,这丫头打架比她厉害。

白阿姨走后的第二天晚上,陆海渝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放下行李去找安明哲,可人不居然在。她狐疑,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儿呢?打电话,手机却在客厅响了,他居然不带手机就出门!她只能先去洗澡,刚进浴室,安明哲就回来了。

他一看见搁在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便阴森森的笑了笑,哼哼,回来了是吧?听声音,在洗澡漭?

先给个下马威!哼,是你自己要我来的,懂不懂什么叫引狼入室?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妞儿,看她敢不敢再没事跑过来揩油!最好让她今后老老实实的保持距离。

他大摇大摆回到房间放好东西,摘下眼镜,顺便解了两颗扣子,便走进陆海渝的房间,在她软绵绵的大**坐下来。

陆海渝卧室的浴室是用极厚的半透明琉璃砖头隔出来的,隐约可见其中曼妙的身影,他没有想到,愣了愣,喉咙忽然发干迂。

陆海渝似乎洗得很开心,开始唱歌,声音虽然又软又脆,可惜五音不全,全部走调,安明哲偏偏最恨唱歌跑调的人,听得那点心火也木有了,焦躁的握着拳忍了一刻钟,忍不住开口:“海公公你只适合唱rap!有旋律的都别沾!”

歌声戛然而止,陆海渝惊呼一声,叫道:“小明!”

“叫什么叫!”安明哲气恼,他怎么没沉住气,这妞儿知道他的存在了,出来的时候肯定不至于吓坏,真是失算。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啊?”

“不是你找你的好哥哥缠磨了半天,让他把我流放到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的么!”

“哦……哦……那个,我要洗完了,你……”

“洗完了就出来呗!”很好,懂得害羞了,有点害怕了?成功的第一步!

“我……我衣服都搁外面的。”

安明哲扭头看了看她摆在**的一套宝蓝色的蕾丝内衣,盯着看了十多秒才咳了一声:“哟,害羞了?那个没事就抱着我亲,还声称要休学给我生儿子的丫头在哪儿去了?”

“我……小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我喜欢面谈。”

“……”

“能不能回避一下啊……”

“我不!”终于能唬着这妞儿了,真爽!让你以前揩老子油!小丫头片子,知道被调戏是多么痛苦了吧!

“小明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这样的人!”

“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以前在中国,有你哥。哼哼,现在你找谁去?准备报警把我遣送回国,还是准备打电话找陆维钧哭?”谅她也舍不得。

小妞儿不出声了。

他乐滋滋的往后一倒,哟,不愧是有钱人的大小姐,用的床可真是舒服,软软的让人都舍不得爬起来。他耳朵旁边就是那套睡衣,话说他在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时候会想象一下这种与女人有关的事物,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东西,十分好奇,又带着一丝旖旎的想法,拿起那漂亮的织物瞧了瞧,这蕾丝精致得……

那妞儿身材还是很有料的,穿着的感觉……

浴室门忽然开了,他拎着那薄薄布料看的情形直接落入陆海渝眼底,吓出他一身冷汗,天,只有没有经验的人才会去研究这玩意,可男人一般都不喜欢别人知道他还是处男。

要花丛老手才能唬住妞儿啊!

陆海渝盯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攀着门框,伸出脑袋怯怯的看了他一会儿,便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围着个浴巾就走出来了。

安明哲以为她会在里面缩很久,然后丧权辱国的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见她如此,反而惊了,她皮肤被热水淋得粉红粉红的,还蒸腾着热气,就像刚出笼的馒头,嫩得让人想咬一口,那双眼睛黑黑的,又羞又窘又有点怕,白白的牙齿咬着绯红的唇,简直是又清纯又妩媚。

他反而说不出话了。

陆海渝见他发呆,脑子一转就大概明白了这家伙只是在吓她,其实清纯得很,便大着胆子走到他旁边,伸手就把内衣和睡裙抢了过去,想跑回浴室穿,谁知道安明哲回过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着她的浴巾下摆,把她的遮掩物给扯了下来,然后把吓了一大跳的她给拽到**,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露出流氓的模样:“陆海渝,想方设法把我弄过来,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我住你家,你就能控制我,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能为所欲为的那个人是我!”

“小……小明,你起来好不好?”

“起不起来也是我决定,你还想命令我不成?以为像以前那样,你想摸我就摸我,想亲我就亲我,想拉手就拉手,说喜欢我,我就只能乖乖的收拾行李过来找你?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老大了,你这么想嫁我,就得听我的话。”

陆海渝愣愣的看着他:“那……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安明哲阴险的笑:“你说呢?”

陆海渝吞了吞口水:“你要……要把我……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咱们才见过几次面,你家就强行把我划为陆家女婿了,都谈到这一步了,哼哼……”

“啊……”

“瞧你这可怜的样子,想求我放了你?”

陆海渝睫毛不停的颤,半天轻轻的说了一句:“那小明你轻点啊……”

安明哲就像被铁锤敲了脑袋一样瞬间麻木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这丫头居然这么顺从?

陆海渝又不是那种被占了便宜就只知道哭的女人,脑子在什么时候都保持一份清醒,一个正经的流氓会一边威胁一边脸红,连她眼睛都不敢看么。

再说他既然同意了过来,虽然他嘴硬没说什么,事实上是默认两人的关系了,唔……发生这种事情也是顺理成章的。而且她很喜欢他的怀抱,如果能在他身边入眠,那该多幸福呀。

安明哲心里默默的滴血,最后还是变成她调戏他了。

陆海渝见他半天没动静,眨巴着大眼睛:“小明,在想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只是吓吓我的啊?”

这种时候如果溜号,这妞儿不笑话死他!一不做二不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被一个丫头片子吓住!他轻轻咳了一声,努力做出很凶的样子:“这是你自己同意的!”说完就手忙脚乱的脱衣服,脱完之后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上,压上去,肌肤直接接触的感觉如此陌生,又美好得让他出乎意料,他脑子有点发木,忽然觉得无所适从了。

下一步该做什么?他想了想,试着把手搁在她胸前,一接触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肉肉,他全身的血液开始乱窜,竟然有些发抖。

陆海渝其实也很心虚,心扑扑乱跳了一阵,嗫嚅道:“小明,怎么了?”

他不会啊!虽然说看过片儿,可实际操作不同啊!

陆海渝是第一次,弄太疼了怎么办?而且据说处男一般会因为太激动而提前缴枪,这妞儿会不会瞧不起他?

好纠结啊……

陆海渝也抖着抱住他,真的开始了,两个人都耍不来流氓了。

他静静的抱了她片刻,心一横,厚着脸皮凑过去亲了亲她:“你……你别怕。”

“嗯……”

他慢慢的把唇移到她唇上,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嘴唇很嫩很软,和花瓣一样,他试着伸舌头探进她嘴里,转了一圈,她愣了一会儿,轻轻的含住他舌尖,吮了一下。

他顿时觉得一簇小火苗从舌尖蔓延到身上,身体越来越热,舌尖深入,再深入,呼吸益发凌乱。两人的牙齿不小心磕在一起,可是停了两秒,又开始探索,渐渐的越来越熟练。他大着胆子爱抚他在梦里朦胧的想过的柔美身体,软软的,热热的,那么香,那么娇嫩,胸脯盈满了他的掌心,小腰却细得像能轻易折断,唔……还有那还没被开垦过的地方,那细软的毛发,那软软的湿湿的,能带给他无数欢乐的地方……

他慢慢的分开腿,扶着自己同样生涩的地方抵住她,轻轻的一碰,就让他战栗了起来。这种滋味说不出的玄妙,像一只手,把他拉向再也出不来的深渊。

进去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烦,他怕她疼,自己也紧张,这样一次一次的尝试,她也一次一次的疼,眼圈儿红了,他也更紧张,最后心一横,用尽全力挤了进去,她叫了一声,身子在他怀里颤抖,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他连忙低头亲她,她一边抽气,一边抱住他的腰,轻轻的咬住他耳垂:“小明……”

“疼吗?”

“嗯……”

他额头也一层汗,他也疼。

血肉的融合,以痛楚开始,他试着慢慢的开始动,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难以言喻,可是她太紧张,他也不懂怎么哄她,她没法提供动情的**,摩擦起来两个都不舒服。最后他见她实在疼得厉害,嘴唇都白了,便撤出来,一边亲她一边冷着脸道:“知道痛了?招惹我吧!当人老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舒服。”

虽然嘴巴很欠,可是他把她抱得很紧,大手不停的安抚,她心里暖暖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小明,我……我一点都不后悔。”

“哼。”

他的炽热还压在她小腹上,血脉一跳一跳的,她心更加柔软,他其实很疼人呀,都成那样了,还半途停下来。她亲了亲他,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他:“对不起,小明……没让你舒服……”

“你……干嘛?”

“我……我这次先这样吧,下一次我不疼了,一定,一定……”

“……”

“是不是这样?”

“呃……”十多分钟后,某人出了一身汗,起身抽纸巾。

陆海渝红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小明我爱你……”

他默默的躺下,把她抱进怀里,这……这真是开始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爱我不?”

“不爱!”

“啊?”

“哼……喂,你,你别哭啊!好了好了,只要你乖乖的以夫为天,我就爱你。”

安明哲自然不会把自己和陆维钧之间的糗事告诉孙子,也隐去了**的囧态,专挑陆海渝苦苦倒追,各种痴缠来说,比如后来陆海渝勤快的学做饭啊,比如他看书的时候她各种送零食啊,比如他和陆维钧有分歧的时候,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如何护着老公啊。安宇听得一愣一愣,觉得自己爷爷简直厉害爆了。

陆海渝和安云坐在临着花园的二楼窗口,听安明哲滔滔不绝了半天,安云小心翼翼的瞧着奶奶:“您……您以前,真的……”

陆海渝点头。

“奶奶……好憋屈啊。”

陆海渝笑眯眯的摇头:“傻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开开心心过日子,只要过得好,何必非要和他争谁是老大?只要他是你的人就好。再说,先示弱把他拐过来,再慢慢的调教,不也是一种法子?”

安云道:“是这样吗?”

陆海渝眨眨眼:“奶奶让你看看,到底现在谁才是老大。”说完就站起来,头伸出去,“老头子,你闲着是吧?去东四条那家老字号糕点铺子给我买点儿山药糕!你亲自去!”

安明哲立刻应声去了。

陆海渝摸了摸孙女的头:“懂了吧,谁是赢家,要最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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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基友吃饭回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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