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苏心蕾听着外边无任何动响,于是走出去看看,只见司徒昱的房门被紧关着,大厅根本没有他的身影,看来他是去睡了。()

苏心蕾在外边走了一圈,没见到司徒昱的身影,便回房冲凉去。

冲完凉,苏心蕾拿出一些设计的书,认真看起来,她知道自已还有非常多需要学的。

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我要喝水。”

苏心蕾心中怒骂,自已没手没脚,连这个喝水都要我拿吗,现在她可是冲完凉了,如果要给他倒水。她又磨蹭了一会,司徒昱又喊了一声:“水怎么还没来?”

苏心蕾心有不甘,自言自语骂道:“真当自已是皇帝了。”

走出房门,倒了一大杯水,敲了敲司徒昱的门,然后便走进去。

只见司徒昱坐在桌前,看着文件,苏心蕾走上前去,将水放于他桌上,然后准备走开。

“等一下,我这儿有一堆衣服,你拿去洗,我明天要换。”司徒昱的声音冷淡淡,没有一丝情感,像是在对女佣道。

苏心蕾四周望了一下,只见床边的地下放着一堆衣服,她走过去,抱起衣服往外走去。

“等等,这些衣服要用手洗。”司徒昱又补充了一句。

司徒昱的态度,也较为冷淡,或许是因为苏心蕾说的那句话,迟轩然是她的男友

他觉的对苏心蕾,先冷却一段时间,可是刚刚看到苏心蕾冲完凉穿着睡衣,身上散发着幽香,再也忍不住,想着她是别人的女友,心中只觉的会发狂。

突然扯过她,怒道:“你现在偿还义务,竟然还当别人的女友,真把我当透明人了吗?”

苏心蕾想甩开他的手:“你不也有女友,这才叫公平。”

“该死的公平,我告诉你,你别想当别人的女友,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话毕,低下头攫住苏心蕾的唇,强烈的吸/吮着,他的舌想闯/进她口内,却被苏心蕾那两排贝齿阻挡在外,同时双手不断的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大的她无法抵抗,被他死死的抱住在怀内。

只是瞬间,她唇上传来一阵痛疼,原来是他咬了她,痛闷一声,贝齿突然松懈,他的舌快速的闯了进来,眸间他的气味涌进了苏心蕾的口间,那如罂粟让人迷恋的气味,将她的神经全都毒害了,再也唤不起力气去推离他。

最终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知觉,用力的咬住他的舌头,瞬间,腥味在她口中弥漫,而他只是停了片刻,又开始与苏心蕾缠绵,咬破他都无法抵挡住他的进攻,苏心蕾只好改用脚。

她快速的朝他涨鼓起的地方踢去,只是她刚起脚,便被他中途夹住,动弹不得,她的举动似乎让他动怒了,他一只手扯去她身上的睡衣,一只手紧紧钳住她。

他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后,雪白的胸脯露裸在空气中,他眸子的烈火更加旺盛,然后将她抱起,朝卧室走去,苏心蕾的唇得到脱离,大声喊道:“放开我。”

“想的美,今晚我要好好惩罚你,看你还有力气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声音刚落,苏心蕾腾空掉下,重重的摔在**,她即时眼冒金星,他扯开身上的束缚,露出精硕的胸肌,健壮的体格。

见此,她赶紧从**的另一边逃去,由于刚才的激烈挣扎,已消耗了她大部分精力,所以从**逃的动作并不快速,刚到床边沿,便被他逮住,她反过身子,只见他眼内燃着怒怒烈火,似要将她焚烧

他快速将她逮住,嘴朝她的胸脯上复去,他含住**,用力的吸吮着,这是苏心蕾最敏感之处,被他如此撩拨,颤栗即时遍达全身,浑身无一丝力气,整个人变的软绵绵,他发觉状况,钳制着她的手突然朝幽密之处移去,另一只手便是捧着她雪白的乳峰,像只婴儿似的吸吮着。

苏心蕾难受的不断扭动着躯身,他开始扯下她的睡裤,除去多余的障碍物后,他的手直捣蜜蕾,在苏心蕾的私处轻轻抚摸,苏心蕾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觉的体内一股火,身子不由的朝司徒昱贴去。

而他的唇还在她的胸脯间,吃完一边,改吃另一边,放在蜜蕾的手指,突然滑入了她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苏心蕾难受的再也止不住呻吟,像一串音乐般奏效起来,回荡在空间变成催情剂。

突然他的手抽了出来,苏心蕾即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但很快,一个比手指更大更长的坚硬物体充进她的体内,填补了莫名的空/虚。

随即坚硬物体在她体内猛烈冲击着,司徒昱在苏心蕾身上摆/摇着,那一阵阵的快感让苏心蕾不由的弓/起身子,以慰求更多,他那又/快/又/重的律/动,让苏心蕾脑海中再无任何思绪,朝最高峰巅飞去,最后两人达到最满/足的愉悦,一起攀升,再缓缓回到地上……

这晚,司徒昱也如那晚一样,变幻着各种姿势折/磨她,把她折磨的筋疲力尽,她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最后她闭着眼,他都还在她身上耕耘着。

早上七点的时候,苏心蕾醒了过来,只觉的浑身疼痛不已,司徒昱已不在身旁了,她只好自已坐起来,可是一动,痛的她呲牙咧齿的。

“啊哟,该死的司徒昱,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精力折磨人。”苏心蕾恨恨的骂了一声。

“如果再被我看到你与别的男人有牵联,我会让你天天下不了床的。”突然一声威胁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心蕾顿时惊吓,张望过去只见司徒昱光着上身,下体也没有用什么裹住,头上还滴着水滴,出现在浴室门口。

他体格健壮就像雕塑出来的雕像,俊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苏心蕾讶的直盯着他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