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月一张精致的脸蛋瞬间变绿,“那怎么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王爷的屋顶太不结实了,我无辜的啊!”

他才不管她到底无不无辜,扰了他的大事不罚罚她怎么行?“就这样决定。”

“凭什么啊?”

“就凭本王是这儿的主人。”

“那我还是这儿的女主人呢!”她翻着眼皮哼哼。

跟他耍赖?南宫墨一把拎起她的领子扯了过来,“你还真不见外。”

江馨月气愤地瞪他,“王八蛋,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拽我衣服,丫的松开。”

“好,松开是吧?”他手一松,江馨月身体不平衡地往后倒去。

扑腾了半天爬不起来,鼻子被热水呛得生疼,南宫墨大手将她捞起,眉间染上少许担忧:“你怎么样了?”

“咯……好饱……”老子居然喝了你们的洗澡水,她捏着鼻子吹了半天痛苦地趴在浴池台上。

被点了穴的幻玉一阵得意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嘲笑她一般。

江馨月本就不爽,翻身爬上去,仇视地盯着她的笑脸:“好笑吧?”话音刚落,一脚将她踢进浴池里,“死女人,让你笑个够。”

她想叫救命可惜浑身动弹不得,对上南宫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闭上眼睛不出几秒冲破穴道,从池子里飞身而出。

江馨月还没来得及感叹一番,幻玉已经从嘴里吐出刀片,锋利的刀片直直射向南宫墨。

南宫墨眸子一暗,只是抬手一挥,刀片碰到他的手像是碰到利器一样被弹飞出去,而他依然以撩人的姿势浸在水里,不偏不移。

“哇,美女刺客!”她惊讶地呼了一声。

幻玉此刻早已经变了一个样,眸色带火,燃烧着熊熊烈焰。

她是妖,江馨月神色凝重起来,却见慕容寂极为平静地看着她:“藏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吗?”

“你知道?”

“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既然知道,那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江馨月干脆盘着腿坐下来,也不顾身上到底有多湿,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吐沫横飞,便忍不住吐槽:“你们把我当空气啊?还有那个谁,想杀南宫墨,问过我没有?”

幻玉冷眸斜过:“取你性命就如踩死一只蝼蚁一般,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本护法就成全你。”

南宫墨眼眸带上凉意,从池水中跃出,洁白的里衣竟不沾半点水珠,江馨月睁大眼珠在心底说道:好强大的内力,这真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吗?

“妖魔两界素来与人界不相干涉,本王实在不明白魔尊是何意?”

幻玉收回手里的剑,抬起下巴:“只要王爷将地煞交出来,魔尊定可保人界生生世世平安,一把剑与天下人相比孰轻孰重王爷好好掂量掂量。”

地煞,为什么都是冲这把剑来的?

“不过就是一把破铜烂铁,也用得着魔尊如此费尽心机?”

“既然在王爷眼中不过破铜烂铁,倒不如用来交换天下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地煞是一把灵剑,威力无人可挡,倘若到了穆漓歌手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南宫墨,不要给她。”见幻玉要动手,江馨月连忙翻身爬起,溜进南宫墨怀里,貌似这里挺安全的。

南宫墨低头瞅上她攀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眼中闪过某些不知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