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上身上的外套早就被剥掉了,里面穿了一个白色的背心,背心被男人大掌几下子便撕扯成了碎片,露出了嫩粉色的半杯的胸罩,丰满在男人的眼中,催生了邪恶。【】

“不要!”

“看你挺瘦的,原来很有料吗?”男人眼中的**炙热如火,灼伤着暖心身上的寸寸肌肤。

“不……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有老公的,我有老公的……”暖心一手捂住了胸口,一手撑着地面,闪躲着,可是门被男人堵的死死的,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放了我,求求你们……”

绝望像是一只吐着蛇信子的蛇,一圈圈的缠上她的脖子,然后收紧,将她体内的最后一丝空气抽干,惊悚,窒息,黑暗,暖心觉得自己要死了。

泪水爬满了脸庞,绝望之中生出旖旎的幻想,她多么希望苏豫盛此刻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救她出火海。

摇头,摇头,在摇头,暖心心中涌动的绝望更甚。

苏豫盛,那个从来都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是不会来救他的。他总是目视前方,迈着坚定的步子,大步朝前走去,从来都不回头看看,在他后面追赶着的女人,已跑的气喘吁吁,几次跌倒。

心思被很多的情感复杂的折磨着,暖心不知道是哭泣此刻的窘境,还是哭泣苏豫盛对她的绝情。

胸罩被男人的大掌一下子抽掉,胸前一片冰冷,暖心愣了一下子,恐惧离开她的身体,暖心生了同归于尽的勇气,她抓起酒瓶子照着桌子咔嚓一声,敲碎,握着酒瓶子的玻璃碎片就打算抹向她的脖子。

她宁愿去死,也不让人糟蹋她的身体!

门在这时,“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他一张清贵俊俏的脸上在看到暖心脖子处的碎玻璃时,目光里露出了惊惧之色,颈项露出的肌肤白得好似玉璧,泛着零碎的星光。

“暖心,住手!”

他的身形很快,像是一道光影快速的闪到暖心的面前,等暖心反应过来,手中的碎玻璃片已在堇司的手中,碎玻璃片划破了他修长的手指,滴下一滴滴鲜红的血。

他解开了衬衣的三颗扣子,快速地剥下身上的衬衣套在了暖心的身上,替她遮住一身的春色。

那几个人也被堇司快速身形给震慑住了,刚才他们只觉得一阵风扫过,然后那个本来还站在门口的男人,就闪到了十米开外的女人面前。

“别怕,暖心,别怕,我在,没人敢伤害你……”他说着话,缓缓低下了头,低柔的声音飘荡在她耳边,“不怕,我来了。”

暖心就像是寒冬里从冰水里拎出来的小鸟,身体瑟瑟发抖,她瞪圆的眸子里,一片死水。

“是我,我是堇司。”

“堇司?”

“嗯,堇司!”

堇司缓缓地抱起了暖心,发现她的身体很冰,他的冰眸染上了风霜。

信长看到堇司要带走程暖心,壮了壮胆子,大声吼道,“臭小子,把那个女人给老子放下,否则,老子废了你。”

堇司的双眸深的不见底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那眼眸深处不是海水,是火焰,可以焚烧一切的火焰。

信长心生恐惧,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闪躲。

“私はをする会青木すみれさんに残っているからだ!”堇司突然说了一句日语。

信长看着堇司的目光像是看到了鬼,他呆愣了片刻,堇司抱着程暖心走出了包间,就听到后面扑通一声,信长跪倒在地上,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日语,恐惧,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堇司,堇司,堇司……”

她紧紧的搂住堇司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像是要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梦。

“我在,我在,暖暖,我一直都在……”

“堇司,是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救你了。”

“哇……”

压抑的恐惧在此刻爆发出来,她紧紧的搂住了堇司的脖子,嚎啕大哭。

“暖暖,没事了,我在,任何人都不敢伤害你!”他向她许下承诺。

“呜呜……”她哭得太伤心,没有听到。

走出了隔音效果很好的包间,一股巨大的喧嚣迎面而来,灌进耳朵中,像是从一个世界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暖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哭泣,

“堇司,阿信?阿信受伤了。你快去救他。”

她挣扎着要下来去找受伤的阿信,堇司却紧紧的抱住娇小的她,不让她下来,“你别担心,丰臣已送他去医院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堇司皱眉瞪着暖心,冷眸中尽是冷酷,暖心微微一楞,总感觉此刻的堇司和平时那个堇司不大一样。

堇司抱着暖心走向了白色法拉利恩佐。法拉利恩佐作为一辆全球限量399辆的车型,不但贵,最重要的是难买。要买到这辆车,必须拥有三辆以上的法拉利,还必须是法拉利的会员,拥有f40和f50的纪念车,在国内鲜少看见它的身影。

能开得起法拉利恩佐的男人,岂是一个明星这么简单。

车里,堇司还是紧紧的抱着暖心,他在她的耳边唱着一首日语歌,一首暖心听不懂,却能抚慰她惊惧心灵的曲子。

堇司生了一副好嗓子,此刻他的声音略沙哑,嗓音更富于磁性,声音像是母亲的手,轻轻拍带着惊魂为否的她。

暖心的身体便在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治愈心灵的声的歌声中渐渐的安静下来。

清醒了,暧昧的拥抱,堇司的唇若有若无的刮着她的耳朵,尴尬的让人想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