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张粉红,今晚加更一张。嗷……

银毛勾唇一笑,伸手拎过我身上杂七杂八的冥物体,宠溺地总结道:“你个爱眼红的胖刺

我咧嘴一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一同来到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

银毛望着墓碑失神,半响才开口问道:“刺猬,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想要些什么?”

我呸他一口:“要什么?要你陪葬!”

银毛轻轻地笑了,又问道:“那要在墓碑上雕刻些什么字?”

我有些防备地望向他:“你……你想干什么?不是想让我人祭吧?”

银毛一手拍向我的脑袋:“想什么呢?!就是问问你想在墓碑上刻什么字?”

我放下心,想了想说:“刻什么呢?就刻:给爷儿笑一个。不笑?爷儿出来给你笑一个!”

银毛颤抖着肩膀,抚额道:“别让我笑,今天不想笑。”

我立刻严肃起来,认真道:“那就刻:终于有骨感了。”

银毛装作淡淡地扫我一眼。转身后。竟笑得直不起腰。

冰棺材地眼睛冷冰冰地扫过我。然后落在银毛身上。训斥道:“古金。注意你地行径。今天是你母亲地忌日。”

银毛直起腰。也换成了一副生人勿近地嘴脸。冷声道:“不用你提醒。我每年地今天都会记得。”

冰棺材寒气逼人:“你一定要这么同我说话?”

银毛反问:“你要我怎么说?难道要对母亲说。他儿子现在地女朋友变成了父亲地夫人?”

冰棺材喝道:“古金!”

银毛轻嗤一声,说:“我想,母亲她如果泉下有知,也会希望刺猬是以她儿媳妇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所谓的挡箭牌——古夫人。”

银毛的此番话对我产生了不小的冲击力,让我觉得他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地认真,没有一点儿含糊的认真。这份认真让我感动。整颗心都胀满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与此同时,我越发觉得银毛很不简单,竟选在了这个时候攻击冰棺材,一下子拿捏住了他的软肋

记得冰棺材之所以娶我,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厌恶我,想用这种厌恶情绪来折腾自己的心情。由此可见他对前任古夫人有多愧疚。虽然这种愧疚没有人知道是否是因为爱。毕竟听银毛话语中地意思,古夫人这个名字只是一个挡箭牌。其实从冰棺材身上不难看得出,他的事业才应该是他的全部,至于古夫人这个位置,他应该宁愿找个不会在离婚后分割他一半财产的女人。例如……我。周围的气氛有些僵持,我虽然期望冰棺材能许诺放我自由,但也不乐见他和银毛真得水火不相容。

于是,我轻咳一声,蹲在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一边烧着金元宝,一边劝解道:“两个大男人都别那么小心眼,有什么好吵的?也不想想。古夫人看见你俩这样,心里得多不好受。”回头,看向冰棺材,“你说你,一个当爸地,管儿子大笑做什么?谁规定给死者烧周年,就得哭得鼻涕与眼泪横飞啊?如果古夫人看见自己儿子笑得这么开心,泉下有知,一定也非常开心。”转而少向银毛。训斥道,“还有你,跟自己老爸针锋相对,是在太不应该了。就算他在教育你上面没有任何功劳,也在制造你的过程中贡献出了一颗珍贵的**。”

转回头,不去看两个人明显扭曲地脸孔,随手扯过一个美男,扔火里烧了起来,口中还念叨着:“古夫人。您放心地在地府里享受生活吧。虽然这两个活在世上的男人不怎么样,但我决定先替您看管了。小得我收购了,大得我孝敬着。

“刚才他们争吵的内容您也听见了,如果那个老男人仍旧不肯放我自由,您大可以了拉他到地下去谈谈心,重叙未了情。”

银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跟我一起烧起了金元宝,还赞赏道:“这回你出手倒是阔绰,卖了不少东西。”

我嘿嘿一笑。伸出手:“等你报销呢。”

银毛邪邪地一笑。随手拿过一个金元宝,放到我手上。

我撇嘴。扔到火堆里,嘟囔道:“古夫人,我选得内衣内裤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地心意,也不知道地府里流行什么,你有喜欢的,就自己买吧。”

烧完周年后,我搓着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吸了吸鼻子,对着前任古夫人的墓碑说了声晚安,就裹着衣服往城堡方向跑

银毛小跑跟在我的身边,笑嘻嘻道:“刺猬,你跑得真慢,像乌龟。”

我嗤鼻道:“要是蜗牛看见我,一准儿说:**,她跑得太快了!像飞!”

银毛哈哈大笑着,还伸脚踢了下我的**。

我用拳头捶他一下,逗弄道:“警告你啊,别笑得太开心,小心你爸的更年期。”转而好奇地问道,“对了,你老爸今年贵庚啊?”

银毛皱眉:“四十二。”

我嘿嘿一笑:“早婚啊。”

银毛贼笑着靠近:“如果你让我种一下,等我四十二岁的时候,也能有一个大儿子。”

我回手给他一下,撒腿就跑回了城堡。相信以我这次的速度,乌龟也会说:太他妈地快了!

爬上二楼后,在进入屋子前,银毛出声叫住我:“喂,刺

我脚步微顿,小心翼翼地回过头,觉得银毛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却看见冰棺材也迎面走来,并对银毛说:“古金,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谈。”

看着银毛被叫走,我耸了下肩膀进入了自己地屋子,简单地洗漱过后就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见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门板!

我一惊之下猛地坐起,伸手就去开灯,却发现电路好像出现了问题,灯根本就不亮。脑中不由想起仆人间的对话,说每到前任古夫人的忌日,整座城堡就不太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怕得躲起来,但我却觉得,既然今天自己烧了那么多的美男给前任古夫人,她应该不会为难我才是。于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好奇心被勾起,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先是将木质的坐便盖子卸下来当做防护工具,又随手操起自己雕刻时常用的锤子当武器,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已经没有任何声响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