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睡得很沉,可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了**!

我惊恐地想要大声呼叫救命,却并没有发现华骆的行踪。疑惑地转动脑袋,借着窗外璀璨的星光观察四周,赫然发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

我吓得呼吸一紧,忙开始挣扎,想要将分开的四肢从捆绑的绳索中解脱出来,不想将自己送至华骆的魔爪之下。

站在落地窗前的人听见我的挣扎声响,便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动作极轻,就仿佛是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黑猫,在夜色中无声前行。

那熟悉的轮廓渐渐清晰,让我拼命挣扎着的身体停顿了下来,在心若鼓敲中试着唤了声:“何然?”

来者身体微顿,继而在无声中向我靠近,一如昨日般爬上了我的床,环抱住我的腰肢,将头依偎进我的颈项,让那柔软的发丝滑过我的肌肤,轻轻柔柔地唤着我的名,说:“何必,我来找你了

。”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既喜悦,又愤怒;既尴尬,又雀跃。那么多的思念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顷刻间将我灭顶。而我却根本就不想挣扎,竟觉得如同就这么死了,也算是一件美满。乱了,真得乱了。

黑暗中,何然亲昵地摩擦着我的颈项,软语道:“何必,我很想你。”

我的脑袋被灌了蜜糖,在甜蜜中攫取着失而复得的幸福滋味,很想抱住何然。告诉他,我是如何想他,可手腕处地疼痛却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窘境,于是忙开口道:“何然,快帮我解开。”

何然抬头看我,那若新月般靡丽的脸庞萦绕起调皮的笑意:“不,不放。”

我的脸在黑暗中悄然染红,哄道:“乖。快点儿帮我解开,我……我这样不舒服。”

何然弯眼一笑:“不放。放开了。你就跑了。”

我望着何然地笑颜。觉得被绑着也没什么接受不了。

何然俯在我地身侧。温热地呼吸落在我地脸上。撒娇似地亲吻着我地唇角。喃喃道:“何必。你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想起分开地日子。我地鼻子泛起酸楚。嗓子变得沙哑。身子更是因为他地触碰而涌动起拥抱地渴望。使劲点了点头。哽咽道:“想了。”

何然突然神情激动地弹坐起来。眼睛若野兽般紧紧盯着我看。大喝道:“你没想!你没想!你忘了我。你和银毛在一起。你和十八在一起。你和所有人在一起。就是不要我!”

我猛地一惊。胸口发痛。竟不知道何然会一直窥视着我地生活。这种痛。说不上是因为何然地痛而产生地心痛。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懂我而产生地苦涩。

曾经。我一直试着和何然解释当初为什么会嫁给冰棺材,起先是他不肯给我这样的机会。后来却是我放弃了解释后所要承担的感情重负。今天,两个人再次见面,我听着他的喃喃低语,看着他的一颦一笑,听着他的狂啸愤怒,看着他恨极地目光,我既心疼他,又突然间觉得累

快两年了,他却仍旧没有长大。

转开脸,闭上眼睛,不想解释了,也不想说什么,心里着实懊恼起来。

何然的暴怒狂躁渐渐平息,他冲着我冷冷哼道:“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来找得及时,你就会被华骆绑**,使劲地**。”

我突然转头看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地口中说出。这样冷淡,这样不屑,这样让我陌生到心寒。

然而黑暗中,我只能看清楚他闪烁着的眸子,却看不明白其中隐含地意义。

也许,正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此刻我非常失望。深深地看了何然一眼后,便无声地沉寂下去,决计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诡异的沉默中,时间如一把利刃般狠狠地**我地胸口,让那个脆弱的位置开始流淌鲜血。我紧闭着双眼不想睁开,生怕那些冰凉的血流溢出五官,变成红色的泪海。

渐渐的,我觉得有些冷,但身子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只能静静地隐忍。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攀爬上我的身体,沿着我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仿佛在丈量着尺寸,也像在索求着温暖手指的温度。

最终,他将我抱入怀中,抽搭着微弱的气息,哽咽道:“何必,你看看我啊,我能用双手抱住你的腰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给了别人?你想让我痛死,是不是?”

何然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到我的眼角,就仿佛是我流出的眼泪一样,沿着我的脸颊蜿蜒出刀割般的弧度。

心,痛了。

何然遍遍唤着我的名,用柔软的唇畔轻颤着吻上我的嘴角:“何必、何必,你张开眼睛看看我,我的心好痛,痛得很不搭挖掉它!可是,我的心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给了你,你让我如何能拿得回?

“何必,我也伤了你,是不是?我不想的,真得不想。

“何必,对不起,对不起……”

何然泪水特有的咸味儿划入我的口腔,让我体味到他的痛,他的伤

。如果说,我气恼他的口不择言,想硬起心肠不再理他,却更无法忽视他的歉意,他的痛苦。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也许就是何然,这个被我捡回来的小孩,这个永远能触碰到我心底柔软的生命。

柔软冰凉的唇舌,微咸泛苦的泪水,少年特有的细腻与柔韧,若缠绕着的藤,紧紧掠住我所有的感官。

当我想要逃跑时,却已然来不及。整个人就仿佛骑在骏马上,既享受着飞驰的快感,又难以遮掩裸奔的窘态。然而,手中没有缰绳,无法停止下来。也许,放纵才是快乐。

但,一直努力将何然当成儿子养的我,却无法挣脱开禁锢的道德枷锁,只能在渴望的亲近中翻滚,发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让何然继续亲近,红着眼,沙哑抗拒道:“不,何然,我们不能这样。”

何然退去衣裳,像条柔若无骨的蛇般攀爬上我的身体,蹭着冰凉的身子,轻吟道:“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他低下头,舔舐着我的敏感处,“不想要我吗?不想吗?”

“不想,不想!不想!”我大声嘶吼,极力挣扎,却惹怒了何然。

他突然挤进了我的双腿间,大喝道:“我想要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矛盾过!既想亲近他的身体,却又害怕得瑟瑟发抖。我清楚的知道,何然不是银毛,也不会是十八,他就是那个一直守候着葡萄的孩子。看见别人偷吃,他会大声咒骂葡萄很酸,却在转身间躲到角落里哭泣。他固执,他极端,他执著,他暴戾,他就是我的何然。

我想要何然,想要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和我荣辱与共,相携到老不再分离。我不但想要他的身体,还有他全部的灵魂!只是,我挣脱不开,找不到突破口,甚至觉得没有理由拖着他陪我一生。

泪水若瀑布般流下,湿润了发丝和枕头,我口不应心地发狠道:“滚开!你这是**!别让我恨你!”

接下来……投票吧,要不要何然得逞?奸笑。。。顶锅盖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