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会飞,我也会飞

。不过,我是坐在飞机上飞,估计比他飞得更轻松一些。

人有时候真得很厉害,也许在一天之内,就能从世界的一边飞到另一边。不晓得有一天会不会有人发明时光隧道,让人可以穿越回过去。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想穿越回任何时空,只想守着自己的爱情,不远离。

没有按照预计在巴黎住上半年,而是玩够了就提前回来了。

面对国土,我唯一想说的就是:真想……吃烤串啊!于是,下了飞机后,我们打车回到公寓附近,然后直奔附近的地摊烧烤铺,坐在小板凳上,指着要吃的肉串直喊着让老板多加辣椒。

当我和何然吃得眼不睁。头不抬时,突然听见手机发出闷闷地铃声,却一直没有人接。我抬头环视四周,但见旁边座位上有位膀大腰圆的重量级哥们儿正在狠撸着肉串,而电话铃声便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我无比纳闷地细细打量着他,见他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只穿着一件肥肥大大的齐头平腿大花裤头,那里能放电话呢?

在我和何然的研究目光中,那位哥们儿终于觉察出电话的声响。先是摸了把嘴上的油渍,然后放下手中的肉串,翻开自己耷拉到腰带下面的肚皮,从挂在裤腰带上的手机皮套中取出一个手机。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大声地喂了两声,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也不急着打过去。而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再次拉起自己的肚皮,将电话塞进了手机皮套里。放下肚皮,无论是手机还是皮带,再次隐形了!

这一幕看在我的眼中可谓震撼非常。而旁边已经有女生喊着恶心,直接交钱跑开了。我轻叹一声,既鄙视那些女生地反应,又觉得这位哥们儿没给胖人长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发现这人越看越眼熟。怎么那么像曾经追过我的……王城?!

也许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终于引起了那位哥们儿的注意。他细细地看了我两眼后,很不确定地唤了声:“何必?”

我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热情道:“王城,果然是你。”

王城当即不好意思起来。将坦露在外地肚子使劲往回缩。并邀请我们与他一起坐上大桌。还为自己地赤膊做着解释:“这天儿太热

。太热。”

我顺着他地话锋说道:“是啊。太热了。”

王城咧嘴一笑。唤老板上来六瓶冰镇啤酒。给我和何然一人启开一瓶后。问:“这位是?”

我刚想介绍何然地姓名。何然却先我一步。占有性地揽住我地腰肢。自我介绍道:“我是何必地男朋友。何然。”

王城看看何然。看看我。估计是想问我原先地男朋友哪里去了。最终将话咽到了腹中。礼貌性地与何然打了招呼。然后对我说:“刚才你坐那里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偷看了好几眼。觉得像你。又不太像。呵呵……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你瘦了这么多。我都认不出了。”继而有些不好意道。“我这身肥膘倒是越来越厚了。”

我说:“心宽体胖。只要在健康地基础上。胖些也很好。”

王城举瓶,咕嘟咕嘟干掉半瓶后,才吧嗒一下嘴,说:“这么说也对,老爷们儿家地,没必要弄得跟小白脸似的。不过我现在仍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另一半。哎……”转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x市的?”

我说:“都来一年多了,眼见着往两年上奔呢。”

王城又问:“那你现在都忙什么呢?”

我说:“还是雕塑呗。”

王城当即大包大揽道:“要是雕塑口不好混,你可以来我地公司上班。我现在自己搞物流生意,虽说是刚起步,不过还不错。”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热情。虽然我现在混得比他好,但我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能有一个这样肯帮衬我的朋友,已经很难得,我还是要顾全他的面子,让他可以继续自信。

两瓶啤酒下肚后,话题自然跑到在彼此的老朋友身上。

王城说:“姜汁儿和齐荷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完全不在意地淡淡应道:“不知道。”

王城来了兴致,一边灌着酒水,一边对我说着他们个故事,口气中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大概是在一年半以前吧,那个姜汁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嗖嗖地胖了起来,整个人就跟气儿吹得似的

“然后就有人跟齐荷说,姜汁儿那么胖,根本就配不上她。一来二去,她心活了,也就离了。

“后来我听说,姜汁儿也不知道得罪了,接连出了两回事儿,搞得名声都臭了。听说他还自杀过一次,不过没死成。然后就是一顿折腾,先是参加了什么减肥班,后有去吸脂排油,还弄个什么针灸减肥。

“前不久我还真看见了他。你猜怎么着?嘿!他还真瘦下来了!我听说齐荷最近正在倒追姜汁儿,估计是想重归于好。

“我要是姜汁儿,一准儿不答理齐荷。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那姜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还总掂对你做免费力工呢。”说到后来他口干舌燥,又开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酒后,才打出了个大大的饱嗝,作为了总结性发言。

我微微垂下眼睑,一边揣测着是谁给姜汁儿下了黑手,一边仰脖灌了口啤酒。酒水下肚后,这才淡淡地说道:“他人地好好坏坏很难定论,别人的感情到底如何,外人更是不容易揣摩。”

王城微微一愣,疑惑道:“他曾经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

我明白王城是为我不平,但他却并不了解姜汁儿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如果他要是知道姜汁儿曾经给我下过激素,对于我此刻地随和,他可能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我扬唇一笑,解释道:“因为不在乎,所以当成了别人的故事听呗。”

王城再次打量着我,眸中地火花再次噌噌地跳跃了两下。

这时,何然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将我唇上地残酒擦去,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下:“这种劣质酒水,很难喝。”

王城恍然回过神儿,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知道何然意指王城是劣质酒水,但却不喜欢他欺负人,所以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掐上了他的大腿根。

他竟快速闭合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