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奇,所以观察。/

因为好奇,所以靠近。

观察靠近后,还怎么能抽身远离?

是的,何必就是有这种让人无法远离的魅力。

你可以选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全盘否决她,甚至讨厌她

。只是,千万不要试着接触,千万不要试着了解,否则就会像我现在这样,在不知不觉间依偎过去,想要攫取温暖。等你自以为可以退到安全的距离时,才知道从来就不曾给自己留过退路。

她就仿佛是一个热源,有着永远用不完的能量来供给温暖。即使因为偶尔的线路问题坏掉,她也会马上修补自己,让一切回复正常。

她自己可能并不觉得,但实际上,她就是那种可以带给别人幸福的人。

我喜欢看着她为我煞费苦心地琢磨思考,这让我可以一次次肯定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地位。同时,我也心疼她面临困境时所遭受得各种折磨,真希望自己也可以帮她一把。尽管我们在一起的生活总是据多于享乐,但我甚至觉得,如果两个人能这样相伴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至于所谓的爱情,亲情,友情,它们不曾给予我温暖,我也不屑与它们为伍。

也许有一天,我会遇见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孩,但我相信自己并不会离开何必。因为我觉得,她需要我。不然她不会总在我耳边讲着,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每当她这么说。我都觉得……幸福。

是得。是幸福。被人需要地幸福。被人呵护地幸福。她不要我地给予。只是一味地付出。虽然傻了些。但也很可爱。

我一直以为我们地关系会永远这样继续下去。直到另一个男人出现在我们中间。以不可拒绝地姿态霸占了我与何必地床时。我。慌了。

从来不曾想过。何必除了我之外还会与另一个异性有交集。我一直以为。她地世界里只有我。所以一直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地关怀。如今突然出现地状况打得我措手不及。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我不再装作单纯无害。不再乖巧得如同宠物。不再觉得何必地付出是一种应该。不再觉得自己是何必独一无二地存在。

何必叫他银毛。据说那是她起得名字。

这一点,让我嫉妒得狂!

为什么要给别人起字?我一直觉得这是何必对我之间最特别的感情。她给了我一个姓名,让我可以与她牵手同行

。然而,她却在转身间将这种特别的亲密方式给了别人!怎能不嫉?怎能不乱?!

我就像一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看着主人重新领养回一只猎豹,既想愤恨地将猎豹咬死,重新夺回主人的主意;又害怕猎豹偶尔的一瞥,似乎在嘲笑我地自不量力。

我开始偷偷地磨爪子,决计不会让何必被他抢去!我要让银毛知道,我不是宠物狗,我是捍卫何必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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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并不知道银毛为什么赖在这里不肯走,只当他觉得何然好欺负而已。可渐渐的,我现他看何必的眼神儿不一样了。那种目光让我心慌,就仿佛被窥视了最重要的宝贝。

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何必离开我会怎样,因为只要这么一想,我的胸口就会痛得撕心裂肺。我开始怀疑,如果有一天何必被银毛抢走,我会不会像母亲那样,杀了最爱的那个人,毁掉自己得不到的感情?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何必在我心里占了何等重要的位置。不能被代替,不能不在意,不能被掠夺,不能轻易放弃!

我一直很清楚自己要得是什么,更知道很多东西不可以急于求成。

我不敢明目张胆地与银毛争斗,怕他像我一样,因不能失去而动手抢夺何必。我宁愿他是个玩家,只想戏耍何必,而不是动了心,想要这个女人。

充满力量地银毛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而单薄纤细的我却有着无法与他抗衡的年龄弱势,但我已经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弱势去贴近何必的心。

于是,我和银毛之间长长的战线在暗潮汹涌中开始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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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没有银毛,我不会觉自己是如此深爱着何必。哪怕这种爱的感情很复杂,或掺杂了很多不可以离开的因素,但每一种情感

,都只是将我地心更加牢靠地黏贴在何必的身上,如不离不弃。

然而,我只有十五岁,是一个无法像大男人那样肆意掠夺何必柔软唇畔的小男孩

。但是,我仍旧全身心地渴望着何必,渴望得连肌肤都痛了。

我渴望她抱着睡觉时地柔软触觉,甚至在午夜梦醒十分,我会偷偷地将颤抖的小手覆盖在她地**上,轻轻地……揉捏一下。

我知道自己要疯了,竟对她胖乎乎的身体如此痴迷,但却控制不住这种亲近地**。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眼中已然变得如此美丽。我看不见她圆滚滚的腰身,也看不见她肉呼呼地双下巴,满心满眼中都是她巧笑颦兮的样子,和她给我晚安吻时的心动触觉。

青春的躁动期让我痛苦万分,总要借着起夜去卫生间里安抚自己的**。我哭过,迷茫过,也害怕过,不知道这种感情会不会将我烧毁。

当我再次走进卫生间,无法控制这种情绪时,卫生间的门却被银毛推开了。

我吓得僵硬在当场,连褪下的裤子都忘记提上。

银毛却只是瞄了我一眼,非常轻蔑地勾去唇角,然后侧对着我,毫不避讳地抚弄着自己的**。

我知道他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对我炫耀自己的“伟大”,我努力变现出自己的不屑,却难免在心里产生了情绪上的落差。

我尖酸刻薄地说:“也许你在我这个年纪时,需要用放大找。”

银毛挑眉道:“我像你这个年纪时,已经不用可怜兮兮地躲进卫生间里**。”

我扣紧手指,扬起笑脸:“是吗?但愿我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用躲进这里**。”

银毛冷哼一声,似乎还要说什么。

但就此时,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何必睡眼朦胧地挤身进来,迷迷糊糊地脱了裤子,然后一边尿尿一边抱着自己的脑袋闭眼嘟囓道:“谁家饭做糊了?”尿完后,她又闭着眼摸了回去,一头扎到银毛养病的**呼呼大睡。

我和银毛将提起的心脏小心放下,将半退的裤子慢慢提上,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从狭小的卫生间里走了出去。

银毛在我身后低吼:“操,再给她这么闹上两次,我也就不举了

!”

我偷笑,往**爬。银毛却一把将我拉下,并抬手照着何必的**上狠拍了一下,说:“地上有地瓜。”

何必哼哼一声,闭着眼睛从**爬起,听说地钻到地铺上摸了两下,然后倒头继续睡。

我看着何必可爱的样子,觉得心都柔软成一片。如果这世界没有银毛那该是多么美好。然而,这个世界不但有银毛,还有一个姜汁儿。

当何必为我们引荐彼此的时候,我看到了小舅的诧异。

我站在何必身后侧,装作很欣喜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恨意。如果不是他,何必不会遭遇那些无礼的鄙视;如果不是他,何必不会拼搏在痛苦的减肥线上;如果不是他,何必心中的位置我将占有更大一部分的重要面积!所以,我偷偷警告何必,小舅不是个好人。可是,何必却觉得我在挑拨离间。

我生气,但却不能告诉她,她才是错信了坏人的傻瓜!

上学后,小舅来找过我。

我装出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告诉他自己走丢了,但却不想回去。原因他是知道的,母亲如何虐待我,他是看见过的。

但是,小舅并不同意,他不想看见母亲为了找我上火。

我冷笑,母亲也会因为我上火?既然小舅不肯妥协,那我只能威胁,如果他要带走我,那么我就将他对何必所做的事儿全部曝光,看看他还如何在何必面前装好人!

果然,小舅虽然很生气,但仍旧无力地妥协了。并一再告诫我,不许多言,否则他不会放过我。

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笑。既然在乎何必对他的看法,当初又何必下那样的毒手?想来想去,我猛地一惊,莫不是……小舅也喜欢何必吧?

我相信,但凡与何必接触过一段时间的男人,只要肯用心了解她,都会被的幽默豁达吸引。是啊,谁不可渴望快乐呢?

小舅是又一个需要我防备的男人,但……却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