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敢肯定,这个女人有两个双重人格。一个固守良,一个恨不得堕入地狱。

既然她想要这种疯狂,我奉陪到底。

但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会在我脱了裤子后,将手中拎着的方便袋挂在了我的硬挺上!而却还猖狂大笑道:“这回,我可空出手来揍你了!”说话间,她又扑到我的身上开始拳打脚踢!

我怀她在借酒装疯、借机报复,却听见她突然亢奋地大喊道:“两个面馒头啊!”紧接着,我的**被咬。

此时,楼上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孩声音:“何必,是你吗?”

我扣紧牙关,既防止自己会突然吐血,也不让自己扑上去咬她。提上裤子,落荒而逃。这件事儿,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再提起。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不举。

不是我生长得不够结实,实在是她的行为非人类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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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将贴了邦迪的**坐在机车上,烦闷地满世界溜达,考虑着用不用找个女人试试自己的男性能力,看看还能不能正常**。妈地,自从昨晚被她一通折腾,我一想到女人就打冷颤!

烦躁中,竟然非常巧地又遇见了她,以及那个让人看了一眼就想痛扁一顿的姜汁儿!

我胸口有怒气翻滚。想拿姜汁儿开刀。让她看看自己到底喜欢个什么样地孬种。结果。她却执意护着。不断冲我挤笑脸。殊不知。她若不护着还好些。她越是护着。我越想动手。

然而。我却知道这个女人地臭脾气。今天我要是不给她这个面子。明天她一定不会再打理我。

我自嘲这种过分在乎她感受地想法。却还是示意小弟们放行。

坐在机车上。我斜眼冷视看她。小弟以为我又要拿她出气。便口不择言地侮辱她。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一把拔出机车旁边地军刀。将小弟手中地片刀砍成两截。随之一脚踹出。怒喝道:“滚!以后别叫我大哥。”

小弟察言观色成了精。忙叫她大嫂。想要求情。

我想训斥小弟不许他乱喊。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将呆滞的她拉上机车后座,明显感觉到车后胎落下一截,让人觉得很有重量,也很踏实。扭开大油门,将尾随而来的小弟甩开,不让任何人介入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原本好好的气氛却因我扬言要报复何然而变坏。其实,我不过是心中不舒服,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乎何然,所以才故意出言恐吓,想试探一下何然在她心中的位置。不想,这个女人当真飙,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这辈子从来没被女人打过,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回敬给她一巴掌!可是,当我打完后,看见了她的眼神时,我就后悔了,真恨不得捶打自己一顿才好!

她却没给我缓解的机会,直接扑上来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拳打脚踢,好一个拳打脚踢,自从我认识这个女人开始,我就没少遭受她的拳打脚踢

从一开始的捉弄调戏,到现在的想要保护,我都不知道自己犯得哪儿门子邪,竟然还一个劲儿地往她身边凑。

我试图躲闪,她却越战越勇,不但压脱臼了我的一条胳膊,还赠送给我无数的铁拳和啃咬抓挠。

这叫自做孽不可活,我深深地体味到这句话的精华所在。

我真希望她这种生龙活虎的精神可以用在某些亲近的运动上面,而不是挥在揍我身上。

我为自己在这种挨拳头的时候还能想到这些“很丰富的生活内容”而诧异。

就在我独自感慨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冲了过来。那些地痞我有些印象,貌似前几天刚刚被我夺了地盘,看样子是故意来寻仇的。今晚注定要热闹了。

当敌人的棍棒迎面落下时,我毫不犹豫地将压在我身上的她摔了出去,不想她因为我的事情而受伤。

在敌人的攻势中,我顾不得身上的痛,狠般投入到这场非生既死的拼杀中。

在地盘的掠夺中,我对他们从来没有心软过,他们对我自然也恨之入骨。我们之间唯一不同是,我将一切掠夺当成了游戏,而他们却非同一般的认真。

玩家死在游戏里是种耻辱。但今天脱臼了一条手臂的我,可能真得要被动地接受这种耻辱。

无暇多想,只能全力拼杀!

但愿那个蠢女人看得清形势,赶快跑开。

如果再也没有人以捉弄她为乐,她应该会仰天大笑吧?果然是蠢货!

当我寡不敌众被撂倒在地上时,我竟不舍得就这么结束。

我还没有上那个女人,还没有让她为得罪我而付出代价,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我还应该有两年的时间去欺负她!

不甘中,我的意识渐渐消失,属于我的时间终于要提前结束。生命如此短暂,不知道是否属于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