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马上开始,具体更新事宜,请关注小鱼大心的新-浪-博-客。欢迎鱼翅宝宝进群:93o4646,83557885,33291187。最后吼一嗓子:过年了,该糊墙面了。此书当当有售,绝对够厚!)

天气越来越冷时,我非常郁闷地对银毛说:“你说要让我一年胖五斤,可现在我怎么觉得自己每个月都能胖上五斤?”

我撇嘴,一边抓起小糕点往嘴里塞,一边在心里咒骂山蛇精。要不是她给我打了激素,我能胖得这么快吗?!

我微愣,用脚踹开何然,面上.大咧咧地嚷嚷道:“一边去,一边去!”心里则是考量着,要如何示意何然离开。既然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这么留在古家似乎说不过去。而且,我现他最近总是如有若无地与我亲近,害得我如坐针毡,觉得对不起银毛。

但见银毛一手将报纸攥紧,一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面色惨白,表情痛苦。

银毛在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缓缓打开紧皱的.眉头,慢慢放开了紧握的手指,虚弱地笑了笑,说:“没事儿。”

银毛拉住我的手,将我抱入怀中,轻柔沙哑道:“别走,.刺猬,让我抱一抱。”

银毛环抱着我.的腰肢,将鼻息埋入我的颈窝,摩擦道:“刺猬,相信我,我没事。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会让自己好好活着。”

这段时间以来,银毛偶尔便会心脏绞痛。我让他去检查,但他却执意不去,只说没事儿。我想打电话给为他动过手术的大夫,却苦于没有电话号码。我也曾问过冰棺材,但他说银毛现在很好,让我珍惜眼前的幸福。

情绪纠结中,我转过身,直视向银毛的眼睛,非常认真地问道:“银毛,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何然仿佛不屑似的嗤了一声,然后伸手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不停地转换着频道。

何然头也不回地说:“我想看娱乐节目,找个好笑的节目。”

何然微愣,沉下脸站起身,直视向我,敏感地问:“何必,你是想让我滚出你的家,还是想让我回楼上的屋子?”

想着银毛的身体健康问题,想着何然给我施加的无形压力,想着自己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不是人,想着自己不过是希望大家过得快乐,想着自己此刻的委屈,我……终于爆了。

“我告诉你们,我受够了!

妈地,我厌恶了自己的好心!心疼银毛,所以就得向何然开炮;心疼何然,就必须对不起银毛。我做什么总为别人活着?我要离家出走,去过自己的生活!

我瞧着被我收拾一空的屋子,嘴角隐隐抽筋。最后一跺脚,一手扯上两个行李包,用力往门外拖!

冰棺材走出房门时看见了我,微愣过后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冰棺材哦了一声,很幽默地回了句:“用不用我把古金给你打包带走?”

冰棺材低声笑了笑,转身又回到屋子里。

我心中不爽,拉扯着四个大行李包就往楼下死劲儿地拖。结果,一个用力过猛,脚下一空,整个人惊呼一声便滑下了楼梯!

翻翻滚滚中,我听见了银毛和何然的惊叫声,我心里竟然还恶趣味地想着:看不吓死你们!

然而当我终于停了下来,晕头转向地想要爬起来时,却又被一个翻滚下来的大行李包给砸了个正着,彻底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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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的意识渐渐归位时,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我试着支撑起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困住了一般,根本动不得分毫。我想大声求救,可喉咙里却不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声音。我急得满头是汗,却如同陷入梦魇般根本就醒不过来。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两个男子交谈的声音。

银毛说:“何然,我想你一定找到了为我动过手术的医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何然应道:“既然你想将话讲透,我也并不隐瞒。我确实找到了他,也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我更加不会离开何必。我要守她,在你离开时给她幸福。”

银毛嗤笑:“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刺猬幸福,却看不见她因为你左右为难。你明知道她对你的感情不是爱情,却一再利用她的善良,让她辛苦自己。”

何然反驳道:“你错了!我说过,我要守望着她,给她幸福。这是我的承诺,不会变。”

银毛沉声说:“如果你的誓言是建立在刺猬的痛苦上,你也不会动摇分毫?”

何然冷声道:“你不是我,也不是何必,怎么知道这种守望与被守望就不是幸福?再者,幸福是一辈子,你又能将幸福给何必到什么时候?三年?五年?六年还是十年?”

我的心因他们的对话而抽痛着,既想大喊着让他们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又想知道所有被故意隐藏的真想。

我在心里叫嚷着,希望银毛可以回答何然,他要给我的幸福是一辈子,足足够够的一辈子!

然而,银毛却沉默不语。

而我,似乎能从他的沉默中感受到,由他骨子里出来的……悲鸣。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