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打劫粉红票票,砸来吧。飞吻中。。。

在落日的余晖中,我一个人溜溜达达朝着银毛的住处方向走着,哼哼唧唧地唱着:“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这时,我感觉后**好像被什么东西狠拧了一下,微愣中,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使劲蹬着自行车从我身边骑过,在蹬出三十多米的距离时,竟回过头来,冲我嘿嘿一笑,大声喊道:“真他妈地肥!”

我眨了下眼睛,仍旧处于茫然的阶段,只知道那个小伙子掐了我**一下。

身后机车响起,银毛长腿一支,停在我身边,斜着危险的眸子,寒声问:“你认识那个小子?”

我摇头纳闷道:“不认识啊。”

银毛的机车突然蹿了出去,以海啸的速度直接将前面蹬自行车的小子给……撞倒!接下来,不远处开始上演着武打片,求饶声极其真实。但见银毛酷毙了的飞气拳脚,或是临空飞腿,或是海底捞月,简直迅猛得犹如野兽,极具杀伤力。

我虽然很想为银毛叫好,但眼见有巡逻车驶过来,忙以三十米冲刺的速度跑向银毛,然后催促他赶快逃离现场

被打的小子见巡逻车过来了,便不再哭爹喊娘,而是死死扯住机车后座,不让我们离开。

不想进局子的我一脚踹过去,终于摆脱了那个掐了我**的流氓。

在我地示意下。机车绕了两圈后,这才重返回银毛的危楼。

银毛看起来心情不好,也不和我说话,大步向楼上走。

我紧跟在他身后,在气喘吁吁中突然撞上他的后背。他立刻转过身。一手捏向我的脸蛋,狠狠地教训道:“蠢货!”

我知道他是说我被掐之事。于是挣脱开他的钳制,为自己辩驳道:“不蠢能怎么样?他骑自行车。我用两腿跑,你说我能追上他吗?再说,他不过是掐了我一下而已。”

银毛目露凶光,胸口起伏地重复着我地话:“不过是掐了一下而已?”

我晓得他虽然为人恶劣一些,但对我还是挺不错地。不像别人总说些好听的,但并不办好事儿。冲着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地胸口,为他平息一下怒气后,说:“没什么好生气的。跟你说吧,这不算什么,我以前遇见过更变态地。有次我坐公交车,那人也挤得爆满,结果不知道是谁。在我下车时。竟用小水果刀在我后**上捅了一下。

我当时就觉得什么东西一凉,过了会儿。才发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上流淌下来。我伸手一摸,还以为是来了……呵呵……你知道吧,就是那东西。于是,就忙着找卫生间。结果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哎……也不知道胖人是招惹谁了,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吧,就瞧着胖人不顺眼。就我那**,至今为止,都挨了三下了。一回是用刀刺,一回是用针扎,这回好点儿,用手掐。我就寻思着,如果我会武功就好了,一准儿打得他们……呜……”眼睛突然睁大,心豁然跳到嗓子眼,然后就停在了那里,好半天都无法归位。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银毛会突然吻我,但眼前确实是他的脸,唇上确实是他的嘴,就连下巴上捏着的手指也是他地所属物。

貌似银毛已经亲过我很多次,从恶意到巧合,由巧合到尴尬,由尴尬到突袭,由突袭到意外的吻,那么多不同的感受,但要属这次明显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这空旷的楼栋中,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溺毙的鱼,奇怪的感觉,竟然无法呼吸。

唇上的触觉有些冰凉,不似女人的柔软,却有着诱人的弹性,那是属于男人地触觉。

我一直悬空地心跳开始在胸膛里乱撞,整个人张着大大的眼睛仍旧不可置信地望着银毛,就连两只手,都在他突然吻我地一瞬张开了十指,以怪异的姿势举在身子两旁。

不知道是不是对于异性的好奇,我竟然在无声中动了动唇,在银毛的微微僵硬中,轻轻张开口,用……牙齿,在他淡橘色的唇畔一咬。

银毛一声闷哼,忙撤离了我的唇畔,眼含莫名情愫地低声陈述道:“你咬我。”

我立刻指控他:“是你先吻我。”

银毛仿佛不屑地撇嘴呲了一声,突然伸手抚上我的后脑,恶狠狠地说:“蠢货,这才叫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低下头,将那条充满力量的湿润舌头快速探入我的口中,卷起我的惊吓过度的僵硬舌头,极其火辣霸道地纠缠着。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呈现绝对的空白。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我的唇舌间蔓延,就仿佛嗅着芳草翠竹,望着摇曳红花,即贪恋靡丽,又产生对未知景色的恐慌。

我乱了,真得乱了,乱得忘记了放抗,忘记了是否应该打他一巴掌,宣扬一下自己的屈辱?还是用心感受这个吻,当做是飞来桃花开满枝头?再者,如此人间极品面前,我是不是应该好生享受一下?

思绪混乱间,我觉得口水仿佛要顺着嘴角流淌出去,忙用力地搅动舌头,吸了吸。

只觉得银毛身子一紧,那铺天盖地的吻就密密麻麻袭来,差点没将我憋过气儿去。

大口喘息中,银毛终于放开了我。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脸红得想必如同刷了红颜料。我胆子小,不敢看他。只能尴尬地喘息着,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恨不得隐形了才好。耳边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忙从银毛地身边挤过去,然后噔噔地往楼上跑

银毛转身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气氛怪异得十分难以形容。

我心里寻思着,虽然我一直自认为本身条件不错。但明显银毛的外在条件比我高了不止一大截,应该不会身高眼底地看上我吧?难道说。他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有可能吗?有吗?还是说,他觉得我……挺可怜的?想为我上堂免费的生理教育课?如果是这样地话,他这个老师也忒不负责了,怎么开了个序,就没有下文了?跟我看见地剧情片也太不一样了。

卡!停住!

我必须深刻的教育自己。不能因为对方是个俊挺帅哥你就没有了处女操守,不是曾经说过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吗?那个……貌似现在想这个问题不太对头吧?完了,我被银毛彻底搞得内分泌混乱,思想抛锚了。

终于爬上五楼,银毛动手开了大门,并难得绅士地示意我先进。

但我抬腿迈进门槛时,突然觉得他之所以吻我,应该还是觉得我挺可怜地,竟然连吻的定义都没搞清楚。

就在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想到底要不要说声谢谢。表达一下我此刻地心情时。嘴巴已经先一步开口道:“银毛,谢谢你教我什么是吻。不过。我觉得你这样随便亲人家不太好。虽然我是自己人,但还是……啊……”

没等我唠叨完,银毛竟抬脚踹上我的**,导致我一声惊嚎就扑进了客厅的地板上。

银毛随之抬腿跨进了屋子,弯下腰,跪骑在我的身上,面目狰狞地就要掐我脖子。

我吓得失声大叫:“救命啊!”

还没等我的声音拔到一定高度,门口竟蹿上来一个人影,举起自己地书包就狠狠砸在了银毛的脑袋上!

银毛动作僵硬地回过头去看何然,然后两眼一翻,慢悠悠地倒在了我的身旁,昏死过去了。

我忙从地上爬起来,探了探银毛的鼻息,发现他还在顽强地喘气儿,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儿,疑惑道:“怎么一书包能将人砸昏呢?看来现在学生的负担太重了,简直能要人命啊

。”

何然瞧我没事儿,便从书包里抽出盒非常“贵重”的巧克力,原本金色瓦亮的金属外壳被砸出了个大凹槽。何然惋惜道:“原本这个挺好看的,可惜被砸坏了。”转身将门关上,然后拉着我进入了主卧室。

两个人坐到阳台上,他将那盒巧克力打开,拿出一粒包装特别考究的巧克力,用白皙地指头轻轻扒开,然后捏着那漂亮地心型巧克力放到我嘴边:“喏,吃这个。”

我闻着那诱人的香气,只觉得口水泛滥,张开嘴就想咬。

何然却将巧克力收了回去,然后对我扬了扬下巴,轻柔地说:“何必,我要个生日吻。”

我呵呵一笑,说:“原本我还以为是自己今天过生日,你特意攒钱给我买礼物呢,结果一看日期,简直错得离谱。”伸手揉了揉他地头,“想吃巧克力要和我说,以后不许积攒中午饭钱,知道吗?”

何然显然忽视了我的话,又将那巧克力放到我鼻子下,诱拐着我的神经,提醒道:“何必,你不祝我生日快乐?”

我没有出息地咽了口口水,突然看向何然身后,惊讶道:“银毛,你醒了?”

何然一回头,我迅速张嘴将他手指间的巧克力吞到口中,那醇香的口感让我的毛孔都舒服得想要哼哼。

何然发现上当,忙向我扑过来,伸手就去扣我嘴中的巧克力,口中还喊着:“还我!何必,你个赖皮!”

我嘴里被塞满,发不出声,伸手抓住他挥舞着的爪子,还将口中的巧克力咬在牙齿间,摇头晃脑地气着他,挤眉弄眼地告诉他很好吃。

何然突然发起蛮力,竟将坐着的我一下子扑倒,身体迅速地压上我,低头就去咬我中的巧克力!

在吃食面前,我一向有着很高的自我防护功能,当即将巧克力缩回口中,想避免分食的命运。不过,显然何然掠夺的速度超过了我藏食的速度,在巧克力缩回口中的那一刻,何然一咬不重,竟然伸着小舌头就到我口中挖食儿。

那细腻润滑的小舌在我的柔软中乱转,将我原本就容易短路的脑袋给瞬间切断了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