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照吻遍红绫的每一寸肌肤,抚遍她的每一个毛孔,强烈的爱欲和占有欲,让他不顾一切,他隐忍得太久了,已经太久了,这两年多来,他厌倦娜拉,却不得不跟她在一起,他像一个机器一样,体会不到半点鱼水之乐,却要按点出工,这根本不是性.福,是受罪,他越来越害怕到王宫,总是找各种理由不去,他原本以为,云水雨乐这种东西,自己已经不再需要了,他或许,已不算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他想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才会一口气娶进三个小妾,但她们很不幸,她们来了,红绫也来了,清照再也没有想碰她们的**。

只有碰触到红绫的身体,汹涌的激情和**,才会火热般的燃烧起来。

红绫闭了眼,任清照温热的手,扶过她的颈项,轻拢慢拎直入乳间,任那索求的吻,徐徐挑动,直覆上自己的嘤唇。她在客栈的时候,早已被清照穴,无力抗拒,事实上她也没办法抗拒,**和罪恶感在胸臆间煎熬,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极力压抑着渐渐急促的气息,腰枝却开始控制不住的辗转。泪开始滑落,难道,她注定要在两个男人的爱欲里,一次次无助,一次次沦陷吗?她不想做这样的坏女人,不想,不想啊!

“照!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开始不断恳求,一遍一遍的恳求,眼见无用,绝望的放声大哭。

她的哭声,反而激起了清照胸中的万丈怒火,积压在心中两年多来的愤怒,嫉妒,委屈,伤痛,曲辱......一下子统统暴发了。他死死的压着红绫,让她没有半点挣扎的机会。

他爱她,他要她,他控制不了,也无意控制,就这么简单

他感觉到了红绫极力压抑着的欢乐和**,感觉到了身下的她,在不停的颤抖战栗。她还在不停的恳求她,不停的恳求,他充耳不闻,更加狂怒,气息开始紊乱,胸口急剧起伏,终于,他不再隐忍,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将她狠狠的抵在身下,在交缠,冲撞和撕裂中,他强行占有了她,用他的方式。

被**催促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喉间畅快的暴发出来。

他哭了,象个任性的孩子,伏在她的身上哭了,两年多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他原来还可以这般的——威武和雄壮,还可以这般的畅快和淋漓,还可以这般的快乐。

他的泪水,裹偕进红绫的泪中,咸咸的,顺着红绫的唇边而下,这是他第一次,任性的,肆无忌惮的,在红绫面前哭,红绫的眸子再次被水雾弥漫。

深浓的凄凉,漫天漫地而来。她知道,经过此夜,她——再也没办法回到清晖的身边了,再也没办法了。

一时间,她觉得她恨极了他,怨极了他,他竟以这样极致欢乐的方式,断了她的归路。

她茫然的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清照,突然娇媚的一笑,清绝的容艳,如罂粟花般在夜空中如火如荼绽放。

她的归路断了,断了,她再也不需要隐忍了,她突然紧紧抱住了清照,发出致命的诱惑和求索,清照再次颠狂,一次次沦陷在她编织的网中,不能自拨。。

明明暗暗的光影,投射进帐蓬,点洒在清照**的身上。极度的狂欢之后,清照倦极了,沉沉睡去。秀挺的脸上,笑意满足。红绫听着他鼻息渐沉,无边的黑暗中,铺天盖地袭来的,满是绝望。

清照说他是个流浪儿,说他的归路断了,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其实真正断了归路的人是她,是她。她永远在错乱中生存,在清晖身边的时候,她牵念着清照,在清照身边时,她记挂着清晖,她混乱了,混乱了,如果老天爷能将她的记忆抹去就好了,那怕她什么也不是,也好过现在的煎熬。

清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狂暴和野蛮,突然愧疚于心。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四处张望,红绫仍然无声无息的躺在他的身边,身无一物,毯子滑落一边,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将毯子拉上来,重新给她盖上,小心的试着唤了她两声,没见回答,又唤了两声,还是没见回答,心中一凌,慌乱的伸手过去,发现红绫混身滚烫发热,只是昏睡。

戈壁昼夜温差很大,红绫昨晚被清照强行占有,先是悲伤,后是亢奋,亢奋之后,又是悲伤,如此反反复复,起起落落,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已经有些恍惚了,毯子滑落,亦不觉冷,渐渐的,就发起高烧来。

清照大悔,直骂自己是畜牲。急急的起了身,穿了衣服,亦帮红绫穿好了衣服,将自己的毯子和红绫的毯子,一起盖在红绫身上,打了水来,帮她擦了脸,理顺了头发,找来了随身带着的退烧药——他们行军打仗,出门在外,这些丸药是随时备着的。

他将退烧药化成水,一点一点的喂进红绫的嘴里,不停的用凉水浸了湿帕子覆在红绫头上,折腾了一天,红绫的烧,才慢慢退了下来。

夜,又一次降临了,清照守着红绫,一晚上,都没有再碰她。

他和她之间,好像突然调换了位置,以前,他满心悲愤委屈,无处发泄,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在红绫面前,当然的理直气壮,但自从昨天晚上,自己强行占有她之后,他反而觉得愧疚于心,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他苦笑着,和衣在她身边睡下了。

清晨,红绫一睁开眼,就碰触到了清照歉疚负罪的眼神,她心如刀绞。这又怎能完全怪他,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他强行的占有了自己,后来却是自己在主动的诱惑他,看到他在自己的诱惑下,无任何抵抗的力量,一次次在自己的召唤下沉迷,她何尝不是痛并快乐着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他。

她轻轻叹口气,坐了起来,神情恹恹,只说了声:“我饿了!”,便不再说话。

热气腾腾的羊肉泡膜端了上来,红绫大口大口的吃着,她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

原地休息了三天,清照的先头部队,开始向月光城方向进发,红绫坐在马车里,再次路过帕拉镇,望月光城而去,帕拉镇一过,路已经没有原来那么难走了,渐渐的,水草开始丰美起来,预示着,月光城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