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没多久,苏红绫带着芷芷到花园里游玩,特意吩咐跟着的丫环仆妇们,远远的跟着就是了,她要安安静静的带着芷芷玩一会。()丫环仆妇们不敢违逆,只得远远跟着。

苏红绫带着芷芷,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帮丫环仆妇甩得远远的看不见,这才松了一口气,哎,总算是可以清静一会了。

花众中有三两只蝴蝶翩翩飞舞。芷芷兴奋的追着那蝴蝶,半天没追到,蝴蝶跑远了,芷芷生气的嘟着小嘴,很失望的样子。不过小孩天性,不一会,又迷上了园里的几只雀儿,追着直跑。那雀儿是惯在这园里嘻闹生活的,很通人性,一点也不怕人,停下来,好像故意等着芷芷似的,等芷芷跑近了,却又飞走了。不远不近的,在芷芷身边围着喳喳喳喳的叫个不停,芷芷追了半天,小脸跑得通红,对着苏红绫一脸哭腔:“姐姐,它们是不是讨厌芷芷,不愿跟芷芷玩。”苏红绫心中不忍。轻轻凌空一越,毫不费力的顺手就将停在枝头的一只雀儿抓在手里,又轻飘飘几个飞越转身,又有一只雀儿在手,才跃回到芷芷面有,芷芷兴奋得狂叫,崇拜的望着苏红绫,苏红绫心里却道“万幸”,原来这一身的武功,并未随穿越而消失。

苏红绫将雀儿送到芷芷面前,雀儿在苏红绫手里扑扑挣扎,几片羽毛轻轻飘落,发出声声哀鸣。苏红绫心中一动,手一松,故意放跑了一只。“跑了!跑了”,芷芷本已伸出手来,将要摸到雀儿时,却让雀儿跑了,自然不乐,小嘴再次嘟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苏红绫决定要给自己的妹妹普及一下动物保护知识。指着刚刚飞走雀儿:“芷芷,你觉得是那只鸟儿开心,还是姐姐手里的这只鸟儿开心?”

芷芷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刚刚飞走的鸟儿站在枝头叫得正欢,又看看姐姐手里的这只鸟儿拼着命的挣扎,发出不安的尖厉叫声,犹豫了一会,懂事的低声道:“姐姐,我们放了它们吧!”

“好妹妹,你能这样说,姐姐好高兴,来,我们一起将它们放了吧。”

鸟儿重获自由,翩然而去,与先前那只鸟儿,欢叫着在树枝间嬉戏。“芷芷,你看它们叫得多欢快啊,以后我们要保护这些小动物,不要伤害它们,不要把它们关起来,让它们永远这样自由自在的的飞翔好吗?每一个小动物,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呢?”芷芷听话的点点头。苏红绫爱怜的将芷芷抱起,在她红苹果似的小脸上左右亲亲。拉着妹妹的小手,隐没于花丛中,再次出现时,两人手里各捧着一大把鲜花,衣服上、裙上到处粘满了蒲公英,青草,鞋上满是泥土,脸儿被太阳晒得绯红

“哎哟!我的小姐们,我的小祖宗们,这么毒的日头,可不是闹着玩的,快到阴处躲躲吧。”苏红绫的奶妈李妈妈,慌忙上前来,一边心疼的抱怨,一边伸手将苏红绫身上的蒲公英,青草,一一拾落干净,将苏红绫硬拉到树荫下。芷芷的奶娘齐妈妈,也已将芷芷拾落干净了,抱了过来。

苏红绫是李妈妈从小奶大的,两人感情深厚。也只有她,敢将苏红绫强行拉到树荫下。苏红绫仍是嘻嘻笑着,吩咐春枝:“将这花,送一半到母亲房中,就说,是我和芷芷采了孝敬她老人家的。”春枝依言去了。一行人穿花扶柳,回到漱玉斋,已是中饭时分。

为了不过份限制女儿们的自由,苏府小姐们的中饭,都是各自在自己房中用餐的,晚饭才会集中起来到正房用餐。

丫环们摆下饭来,姐妹俩用过午餐,小睡一会后,教芷芷读书的女先生来了,芷芷上学去了。

苏红绫随手拿起床边书架上的书翻看了一下,都是竖排的,看了一会,实在不习惯,便放下了,心中郁懑。哎!一切都要从头开始适应。她发了一会呆,暗下决心:不行,必须要很快适应,进入新的角色才行,先摆弄了一下床边的挂表,弄清表的时刻名称,逐又将书拿起来,努力强迫自己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醒来后,春枝侍候她穿衣服。

一阵花儿的清香袭来。春枝笑道:“小姐,您昏睡一月,醒来后,性格儿倒变了,以前只在这院里和夫人房中走动,我们怎么劝你到花园走走,都劝不出去,今儿到好,跑了一上午,还弄了一身泥,不过,小姐从花丛中走出来时,倒真是容光焕发,别有一番神采呢,小姐能这样想得开,春枝也就放心了。”

“想得开?放心?春枝,你竟究在说什么啊?我会有什么想不开的?”苏红绫不明就里,诧异的抬起头,不解的望着春枝。

“怎么了,小姐。”春枝看苏红绫不明白自己的话,反而不解的望着苏红绫。观苏红绫一脸疑惑的表情,突然顿悟,小姐昏睡了一月,难不成睡久了,有些事忘了?这是有可能的。最近一年多来,小姐天天呆在屋里垂泪伤心,轻易不愿意到花园走走,最多只在这院里的小花园里荡荡秋千。今天倒反常,带着芷芷在大花园开心的玩了一上午,不见半点伤心难过。反常!反常!当真反常!难不成真忘了?因此小心试探的问道:

“小姐还记得后天早上要去做什么吗,后天可是七月初七啊

“七月初七?是七巧节么?我要去做什么?”

“小姐,你当真不记得了?”春枝惊问!”

苏红绫的反应也很快,她与原来那个苏红绫互换灵魂这种匪夷所思的的事情,在落后的古代,是没办法跟任何一个人说清楚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好苏府的大小姐苏红绫。还好她曾从秋千架上跌落下来,昏睡一月,这给了她最好的理由。她故意轻抚额头:“春枝,我一想问题,头就好疼,自从醒来之后,好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我后天要去做什么?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呢?”她边说边努力搜索原来那个苏红绫在脑中残存的记忆,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真是怪事,其它事情,只要一提个头,或者一见到本人,她就能想起来是什么事,是什么人,怎么独独这件事,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出事了,出大事了!我要马上去请夫人来”春枝花容失色,脸色煞白,走到屋外,招呼正在外间做事的荣兰进来:“你侍候小姐梳洗吧,我要到夫人那里去一下。”话音未落,人已串出好远。苏红绫原本想问一问荣兰的,想想母亲一会就来了,也没这必要,梳洗完毕,还未坐定,母亲已是神色凝重的疾步而来,速度之快,超出苏红绫的预期。从正院到这漱玉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呢!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小姐单独说说话!”春枝和荣兰依言退下,轻掩房门。苏夫人望着女儿,眼中滚出泪花:“绫儿,爹和娘对不起你,不该那时候生下你啊!”

“娘,你在说什么啊,绫儿不明白!”

“哎,你果真是将这些忘记了,你昏迷了一个月,这也难怪,娘就从头跟你说说,孩儿,如今一府的兴荣全系你一人身上。你可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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