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浩然,朗朗乾坤;

烈日之下,古道之旁;事态多变,兄弟决裂。

楚清狂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亲生大哥,身体微微颤抖,道:“大哥,血浓于水,无论你认不认我这个弟弟,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大哥。”

楚清疯怒道:“我哪里敢当你的大哥,你只要攀上青衣十三楼,还愁没身份地位吗。而我只是一个小小苍山剑派的掌门人。怎么敢与你相比,更不敢与你攀亲戚关系了。”

“大哥,我并非坠入邪道,我与梦蝶在一起也并非是为了攀凤往高出爬,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总之弟弟做事无愧天地良心。若是大哥执意不肯认我这个弟弟,那我也无悔。”楚清狂道。

看着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居然闹的如此僵硬,在场的几人心里都不禁感到有些悲凉,但是,在龙玉邪与秋菊心中,邪道中人就是丧尽天良,坏事做尽之人。所以二人对楚清狂的态度已经打入了仇敌之列。

何为正?何为邪?何为对?何为错?

也许,世间本无正邪之别,对错之分,一切善恶皆出自人心。

在任何一个空间范围,都有人将多个体系划分开来,有的好,有的坏,所以就归纳为了正邪对错。

但是,世间有谁能说清楚正邪呢?

没有,世间的人根本没有谁能说得清楚对错与正邪,绝对没有!有的只是自私,是人都有私心,都是自私的。

人之初,本无『性』,『性』之恶,乃自私!

楚清疯愤怒道:“若是没有你,母亲也不会被人害死,楚家三十三口人命也就不会冤死。我楚家世代英名,绝对不能毁于你手,长兄为父,今日我就为楚家清理门户。”

话落,楚清疯的双手已经赤红,缓慢的朝楚清狂走来。

龙玉凤一惊,欲上前阻止,可惜被龙玉邪给拉住了手腕,所以只能望着楚清疯带着一股杀机朝他自己的亲弟弟走去。

梦蝶似乎料想楚清疯绝对不可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弟弟,于是也不劝阻,缠着楚清狂的手臂,到底要看看楚清疯要如何。

楚清狂眼神微冷,道:“你要杀我?”

“留你在世上,只会带来更多的灾难与麻烦。我楚家世代忠良英名,岂能让你坠入邪道。所以,你也不能怪我了。我知道对害死母亲一事也很内疚,所以,我更应该送你去地下向母亲赔罪。”楚清疯话落,双掌凝聚的赤红烈焰骤然拍出,直击楚清狂的胸口要害。

楚清狂并未运用真元力抵御,而是任由那致命的赤焰掌击在身上;楚清疯似是下了必杀之心,一连在楚清狂身上击打出三六一十八掌。

等梦蝶反应过来,楚清狂全身隐隐焦糊,倒地不起,全身似呼已经被赤焰焚烧。他的生命似乎已经到了尽头。

楚清疯收掌,看着已经倒地的楚清狂,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空气中只留下他的一声叹息。

到楚清狂倒下那刹那,龙玉凤的心仿佛已经跟随着那灵魂而去,整个人像是被抽空全身真元一样,无力的瘫痪在地。

梦蝶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动一下,似乎已经被震呆了,他的眼睛看着脚下的人,自己深爱的人,心已经碎了。

终于,她缓慢的蹲下身子,抚摩着那熟悉的脸庞,一滴滴伤心泪水滴在那英俊的脸庞上,发出轻微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她的悲凉,在怒问苍天。

龙玉凤拖着沉重的身体从三丈之外缓慢的爬了过来,这短短的三丈距离在她来看却犹如十万八千里远,因为她爬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有爬到楚清狂身边。

梦蝶怒视着龙玉凤,哭泣道:“不许你过来,我不许你玷污了楚郎,他是我,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楚郎,我不会让你死的,梦儿不会让你死,你不能丢下梦儿不管。”说着双手抱起楚清狂的尸体,哭泣着顺着古道而去。

松琴站在秋菊身后,似乎也愣住了,喃喃道:“楚大哥真的下得去手!”

花草被太阳烤的奄奄一息,人也是奄奄一息,鸟儿在悲鸣,蚊虫在哭泣。

龙玉邪跟在楚清疯身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你真下得了手。”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也,有可不为也!只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楚清疯道。

龙玉凤伤心的哭泣着,秋菊站立在身后,安慰道:“小姐,人都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那花花公子不值得你去为他伤心。”

“你不会知道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龙玉凤哭诉着。

松琴叹息一声,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帅哥就被英年早逝,唉,也算是不值得啊!”

秋菊看着龙玉凤实在很伤心,劝道:“小姐,我们还是走吧,只要到玉龙雪山去,三年时间勤加修炼,等正邪大会之时,不知道有多少少年俊彦等着你去挑选呢。何必非要挂在一颗树上挂死呢。”

松琴道:“是啊,师妹,走吧,大楚大哥他们都走了,这次掌门也逝世,我如不去雪山把修为提高,怎么能对得起白鹤师伯的英魂。”

龙玉凤微微颔首,随即擦干眼泪,提起长剑,怀着悲伤的情怀朝着楚清疯与龙玉邪所去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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