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以毒攻毒
不提还好，一提苏雪和骆宸私会的事情，苏雪和季夜川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苏雪和骆宸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季夜川还没来得及问苏雪。放在以前，他早就大发雷霆的问了，现在之所以没问，还不是因为出了这么多的事儿。
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只是，苏雪的脸色沉下去是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和骆宸的事情是误会。而就是陈如霜刻意制造这个误会给季夜川看才落得现如今的局面。不得不说，陈如霜这一手牌打得也确实够狠，即挑拨了她和季夜川之间的感情，又把季夜川和骆宸两人刚刚见好的感情又给摧毁了。
“姐姐这么激动干什么，你让她说完。”
丫鬟委屈地跪在地上，她看见陈如霜又开始害怕，不知道自己说道一半的话还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说！”苏雪又吼了一声，可那丫头又不吭声。这可把苏雪给急坏了。
陈如霜冷哼了一句：“你这么逼她也没有用，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承认我让下人动手是我的不对，但是你私通男人就是丢了季家和少爷的脸面！”
季夜川觉得“私通”这个词用在苏雪的身上就显得特别的刺耳。他不愿意听这俩字儿，陈如霜翻来覆去的强调，就像是故意的。
苏雪指着丫头：“不说是不是？”苏雪刚想发火，她忍着，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个时候越是生气就越显得自己强词夺理。苏雪瞪了一眼那丫头：“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季家是二少奶奶当家做主了，就没有我说话的份了？来人！给我按住这个丫鬟！”
旁边苏雪事先叫的打手赶紧上前，把那丫鬟按在地上。
“我说话算话，给我打死！”两个壮汉手持铁棍，不比当初打苏雪的那个铁棒子细。
陈如霜惊了，起身对季夜川哭诉：“少爷！苏雪这是屈打成招！您管管她呀！”
季夜川不说话，任由那些打手们下狠手。“我的孩子没了，我也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丫鬟以为苏雪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想到是来真的！两个打手打了那丫鬟两下，丫鬟的小身板瞬间顶不住了，哭着嚷嚷：“饶命饶命！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你说，实话实说。半点虚言我让你生不如死。”苏雪的口气里带着一股狠劲儿，她就是要替自己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
“就是二少奶奶指示我们做的！她叫我们利用骆宸少爷挑拨您和少奶奶之间的关系，我之前虽然的的确确看见少奶奶上了骆宸少爷的车子，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两人有任何越矩的动作，两人的相处十分和谐，不是旁人想的那般龌龊……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言下之意就是，骆宸和苏雪真的没什么？所有的难听的话都只是谣言而已？
季夜川十分痛恨，这帮下人竟然瞒了自己这么久！早点说出来他何必生这么多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怕啊少爷……我怕二少奶奶为难我。而且……二少奶奶在今天早上来之前将我们拉过去说话，她说今天会求您将我们发卖，事后给我们发点钱当封口费……我们也是贪点小财……”
季夜川怔怔地看着陈如霜，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跪了满院子的人。合着这些人，都是被陈如霜给收买了的？
他差点就误会苏雪了！
“你把真相说出来就好。”女人冷冷地瞪着陈如霜，“姐姐，您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陈如霜面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姐姐，你还真是单纯。你觉得你能用钱收买人心，不知道我一样可以用他们的命来逼她们说实话么。”苏雪起身，走到了陈如霜跟前，带着讥诮的语气说道，“姐姐你的想法是好的，收买我院子里的人，以后对你唯命是从。只是……您这来季家才多久，步子迈大了会扯到自己，这点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