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已采取同样的手段骗取了几个以婚恋为目的涉世不深的女孩。

好汉不敌三只手,更何况她是一个弱女子。她被**了。

**的她,被三个人用被单捆着,睹住嘴巴扔在了酒店的房间里,直到服务员来打扫房间,她才被发现。她选择了不报案。

所有的憧憬破灭了,身上的钱也快花完了,她只好在西平找一家小餐馆给人家洗盘子,落得个管吃管住,才在西平站住了脚。

回想过去的两次婚恋遭遇,她非常伤感,面对熟睡的林加良,她更深刻的感到,她这一生只有把自己交付给林加良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终生的托付和依靠。

夜已很深,她不忍心叫醒加良。就款款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纤丝不挂的轻轻的躺在了林加良的身边,开着灯静静的看着加良恬静深睡的姿态。

十四、舞厅艳遇

进了厨房,系好围裙的林梅艳不知做啥饭,她不知这两口子爱吃啥,想问一声,又见两人那骚情样儿,她心想两口子嘛,再好也得等天黑了呀,难道天不再黑了吗?真是。

梅艳是农村人,她的父母在一块谈家常说笑都没有过。农村夫妻都是有啥说啥,有事做事,家里事一般都是男人说了算,女人一般很少持反对意见,他们既看不出有多恩爱,但也极少吵架,凡事女人都让着男人,由着男人。他们在农村虽不懂男尊女卑,大男子主义,但女人本能的对男人宽容忍让千依百顺。在男女**上,他们永远恪守“上床夫妻下床君子”之训,决不当着任何一个人面做出任何“授受不亲”的动作。

林梅艳只好先打开各个厨柜看有什么原料,再看冰箱里有什么菜。经过一番熟悉,她打算给他们城里人做一顿她们桃花沟里招待贵客的拿手饭。

林梅艳见厨柜里有洋芋粉。她想城里人整天吃米呀面呀的,就打算做一种也许他们从来都没有吃过的一种饭,因为这种饭要求技术含量很高,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她给一个小钵子放适量的洋芋粉面子,然后放半只鸡蛋青,搅匀后,打开煤气灶,把火放到最小,待锅很热时将边搅边淋入锅的汁子荡开,放在灶上一会就是一张既薄又软、颤微微、亮晶晶、匀光光的煎饼,她煎了一张又一张。

林梅艳将自己精心做好的洋芋粉煎饼绘肉丝西红杮汤端上了餐桌,喊:“万大哥,吃饭了!”

这时陶凤灵才蓬头散发的往出走,“这么快,做的啥饭啊,忘了告诉你了,万哥最爱吃手工面。”说着话就进了卫生间洗手,万华明也衣服不整的出来说:“今天吃啥都行,阿艳儿不是才来嘛。”

就在这时,小**睡着的宝宝醒了。梅艳就进到卧室,抱起孩子,准备端尿。其实,梅艳也没带过小孩,抱着这三个月大的小毛孩儿,手忙脚乱的,一看小孩拉屎了,孩子不住的哭,梅艳半天弄不好。

陶凤灵就趁势说:“噫,你这阿姨咋当的?你倒是以前给别人带没带过小孩儿?”

林梅艳本想问,你自己带过小孩儿吗?后来她还是硬忍住了,她想如果自己的小孩儿活在,也正是这么大的月份了,但她的娃没有了,自己的确没有带过小孩。又把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梅艳看上去还真象个小姑娘,单纯而清丽。

陶凤灵妒嫉的把还想抱怨的话勉强咽了回去。

万华明就说:“阿艳儿才来,熟悉得有个过程,来,灵子,吃饭。”一看桌上的饭,闻着又很香,就说:“没看出阿艳儿这个丫头手艺还很不错。”说着话眼光向梅艳瞟过去。

林梅艳的孩子是七个月大小产了的。所以,梅艳虽然面如桃花,粉嫩光洁,但她的胸部丰满圆凸,身上散发着比陶凤灵更丰韵成熟的少妇魅力。

弯腰把小孩放进小推车里时,万华明正好从梅艳的衣领口处窥见了一对白皙丰满的**。他不禁一阵心旌摇曳。

陶凤灵从卫生间收拾好出来往餐桌上一坐,拉过碗,还没尝一口就叫:“这是啥饭呐,叫人咋吃嘛。”她撒娇的望着万华明。

“乖,快吃,很好吃的,你尝。”陶凤灵迟迟不来,饼泡发了没有了看相,她吃了一口,又说:“就将就着吃吧。”其实陶凤灵也是农村人,不是万华明包养她,她怕得沦落到给别人当保姆的份儿。

陶凤灵那晚在包厢**万华明并不是她一时的生理冲动造成的。

陶凤灵的父亲是当地的村支书,在千把口人的大村里他就是太上皇,村民们可以不把县委书记县长放在眼里,但决不会把他不当一回事。村上卖地皮款项的分配、租出的房屋回收的租金的利用,加上县上下拨的捐赠物资、发展项目资金……总之老百姓生存悠关的一切都是归他说了算,这样一来,他们村过得最好的要数几个村干部。

陶凤灵家里不缺钱花。正因为有钱,她在高考中第无望的情况下,她父亲花钱把她送进了音乐班突击培训,走艺术类考生的路,这类考生是需要父母用强大的经济做后盾的,这一点对于陶父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没有任何音乐天赋的陶凤灵专业课成绩也是几考未过关。最后化课成绩也达不到分数线,眼看就要失学的她被父亲用钱把她送进西平市一音乐学院,成为一名仪价生,也就是计划外学校收费自主招收的学生。

三年音乐学院的就读,音乐乐理知识方面陶凤灵收获甚微,但交谊舞这种选修课,她倒是学有所成。如今社会上研究生都多如牛毛,更何况她这种自费音院的大学生,大学毕业就等于失业,应聘了几家企业,都没有结果,这时候她父亲的小权力和大把的金钱都失灵了。

在无数次的与同学们到那家“豪聚夜总会”跳舞后,她们发现了,权力在当今社会是比什么都吃得开的东西。父亲那样一个中国大地上小如蝼蚁的村官儿,都可以让村民唯唯诺诺。出入这种夜总会的官员,个个都是贻指气使香车宝马极尽奢华。据说外国的总统议员休假出游都乘坐大巴车。是中国的体制造就了层层的太上皇。

陶凤灵想自己总不能老这样在社会上漂着。既然自己有这样亮丽美好的青春年华,中国的大地上到处都有用公款出入这种高消费场所的官员,她觉得自己想过上一种养尊处优的幸福生活太不成问题了。

看到自己一个同学姐们儿,被60多快70岁的港商老头儿包养,住别墅、开宝马、养狗打牌玩乐,每月还有5000元的“工资”。用青春挣的钱两辈子都花不完。陶凤灵羡慕不已,但她却觉得那个男人太老了。

她也曾遇到过那样的“老年人”,都被她拒绝了。

那晚当那个科长将万华明介绍给她的时候,她第一眼见到万华明,就不禁怦然心动。她觉得这个人就是她在梦中踏破铁鞋找不到的那个人。他英俊潇洒成熟干练,有权有势被众人恭敬追捧,这样的人真是打着十个灯笼都难找的人,今天居然让自己给碰上了。于是她使出浑身的解数,陪伴他一曲又一曲的跳着舞着……

林梅艳给小丫儿换好尿布,放进童摇车后,就洗奶瓶、冲奶粉,陶凤灵又是一顿训斥:“在劳务处没有接受过培训吗?三个月大的小孩,该放多少奶粉,试热度在手背上试不准,应在胳脖的内上侧试,那里的皮肤敏感度要好些。”

梅艳就撸起袖子试了一下,不烫正好,就开始喂丫儿。这个小丫儿也许与梅艳有缘,梅艳喂她她很快吃完了半瓶奶,就睡着了。

这时,陶凤灵和万华明都吃完了饭。梅艳就收捡了餐桌上的碗筷。到厨房把锅里的饭舀进一个大碗里,自己很快一吃,就去洗锅收拾厨房。

直到这时,单纯的林梅艳根本就不知道万华明与陶凤灵的关系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她在农村连听也未听说过“二奶”这个名词,在煤矿,她不知道,在她爱读的小说里也未发现这个名词,她一直以为万华明是死了老婆或离婚后娶的年轻老婆。

其实在梅艳进门的前一天,陶凤灵刚刚辞掉了一个中年阿姨,那个阿姨在这里经管侍候她的月子和照顾小孩,就是看不惯陶凤灵的嗲劲儿和一幅千金小姐出身的虚伪相,和陶凤灵伴了几句嘴,而愤然离开了的。

那个阿姨走后,一晚上给丫儿端尿、喝奶,折腾的好不容易待得机会在这里住一晚的万华明,一夜没睡好觉。而小丫儿对于陶凤灵只是她抓住万华明的副产品,没有阿姨的照管,她只想跟万华明好好亲热一番,却叫小家伙搅的不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