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新婚丈夫性无能

梅艳终于忙完了小帆的喝奶、端尿、哄睡觉一系列的事情,又去洗了洗脸,洗去了新娘化妆的铅华,脱去外面的红西服、西裙、天鹅绒裤袜,上身是一纯白棉质内衣。

加良就爬起来帮梅艳脱去了白内衣,梅艳身上只剩下一只彩色的薄沙胸衣,胸衣罩杯包容不下两只雪白凸起的**。极好地显现出梅艳迷人的身材,挺胸蜂腰,真能迷死人。

加良感到一阵无法遏制的心旌摇曳,下身随之有一阵剧烈的冲动,他抱紧梅艳,口干舌燥,焦渴难耐,梅艳的身体在这张全新的大**,淡粉色的新床单,映衬着梅艳美丽的**,只见梅艳脸颊微红,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起伏。

加良伸手脱掉了梅艳的内裤,梅艳底下已湿漉一片,加良急切的想进入梅艳的身体,但无论如何就是进不去,就在这时,梅艳那双急于帮忙的手触摸到的是加良那软软的东西。

加良自己更是吃惊不小,他觉得自己今天想要梅艳的心里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为何它却丝毫没有反应呢?

梅艳触摸到加良的下部,顿觉奇怪,她尽管在性方面没有太多的经验可依,但仅凭她和加良在一起生活近半年的时间里,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她分明感到了加良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和想进入她身体的急切要求。

但是,事实硬是相反。

“艳儿,我咋了,我真是想死你了,它却不争气。”加良紧张的出了一头汗。他怕梅艳误会到其它地方,就自说自话的给梅艳解释着。

“没有啥,你可能是太累了,你早点休息吧,来日方长。”梅艳摸摸加良的脸安慰的说。

加良心里咚咚的跳,他的脑子闪过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我难道是“**”了!这个念头一旦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加良就再也挥之不去。

为了打消这种想法,他又抱住梅艳亲吻想唤醒自己的功能,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那东西仍不听使唤,直到他把自己和梅艳都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时候,他才翻身躺下,既惶恐又羞愧地说:“艳,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用。”

梅艳只好再一次安慰他:“加良,睡吧,啥都别想了,你这一段时间心里压力太大,太累了,休息好了一定会好的,听话,睡着。”

加良感激的亲了一下梅艳,然后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准备睡觉。

这一夜,加良是辗转反侧,一夜不眠。他想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自从他有性意识的那天起,他心中渴望的就是梅艳,可以说他由少年走向青年到一个成熟男人之中,每次的遗精,在梦中都是抱着梅艳完成的。当他第一次与梅艳真正交融的那一刻,他想到的是他这样勇猛强壮的男人,美好的**刚刚开始,自己就要与艳儿共赴黄泉;后来与梅艳在煤矿成婚后,他夜夜是新郎战无不胜。

林加良对自己男子汉的魅力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的。那时候过的是啥日子,没有电视,没有信息,要说累吧,那叫真累,人象牲口一样,机械的劳作。但是每晚往梅艳身边一躺,那东西就勃勃生机。

即使那时与晚云在一起,他跟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但当他酒醒看到身边纤丝不挂的晚云,心里怀着对梅艳的报复,自己依然能犹如猛虎下山一样的威猛。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是这样的无能呢?难道自己不爱梅艳吗?那是不可能的。他想自己是非常爱梅艳的呀,尤其是在梅艳房子看到《西平晚报》后,自己对梅艳的爱比以前更强烈,今天更是如此,该不是爱过了头吧……最后林加良只得是两眼瞅着房顶,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这只是偶然的现象,是自己一时情绪不好,加上今晚结婚闹的时间长,太累了的缘故,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一定不会了。加良就这样胡思乱想的直到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梅艳早早的起来,到灶房打回开水,先给小帆把奶冲好凉着,就打扫卫生,收拾做早饭,根本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见加良睡的很香,就不打算叫醒他,反正自己住在厂里,有事找他了再说。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林加良就心里老是想着那件事因而一到晚上七点多他就叫梅艳早点哄小帆睡觉,小帆不知是昨晚哭闹了一阵,生物钟推迟了,还是来到一个新环境兴奋异常,加良越是急切,小帆越是不睡,有时眼看他睡着了,稍一点动静他又醒了,还再新鲜一会,加良真是急的坐卧不宁,好不容易等到小帆睡踏实了,加良一看手机时间才是八点半,他这阵儿真象下午在院中见到几个昨晚扬言今晚继续闹的工人说的那样:“林总这几天是恨天长恨夜短呐,这鬼天咋还不黑!”

加良就催着梅艳赶快上床,这阵儿与其说他是想梅艳还不如说是他急于求证自己的性能力。

梅艳想到了加良昨晚那种垂头丧气惭愧自责的样子,也希望早点让他摆脱那种情绪,就赶快洗了洗,上了床,偎到加良怀里,然后再一件件的脱衣服。

天呐!真是怕鬼就有鬼,怕啥啥就来!林加良真是无奈绝望到了极点。

林加良因为一次次的失败而惶恐至极,他想一个男人啥都不怕,就怕性无能。面对自己无比喜爱的女人,却无法向她表示自己的爱,不能给予她作为丈夫应该给她的快乐与幸福,那自己还是个男人吗?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他觉得自己的自尊、颜面甚至还有自己在梅艳心中自小树立起来的形象都在这一刻坍塌崩溃瓦解了,一个男人没有很强的性能力,那还叫啥男人。

这种一次次失败的打击,让加良产生了极强的畏惧生活失败的焦虑,这种焦虑又让他变得更加的沮丧起来。

每次的失败又都让他的沮丧加深一步,他只得一次次的说:“艳儿,对不起,我可能是病了。”

看到加良痛苦成那样,梅艳只好说:“没事,你可能还是太累了,你不想了,也许过一时就好了,睡觉吧?”

梅艳越是这样说,加良越是自责不巳。

其实梅艳面对加良这种情况,心里也很疑惑。她想如果说我们的上次结婚,加良就出现这种情况,那就说明他是天生的“**”了,可是以前他都是好好的,怎么这次他就不行了呢?难道是他心里忘不掉冯晚云吗?难道是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了吗?如果真的是他不喜欢我了,那你又何必要装出那种很想要我的样子呢?这样胡思乱想梅艳一晚上也无法入睡。

为了安慰加良,梅艳就故意把这很不当一回事的说:“这有啥?要说,**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是极小的一部分,它绝不是生活的全部。生活中最主要的部分应是我们事业的发展和我们公司的未来,对吗?我们的生活还有最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小帆的成长,别想那么多好吗?”

这样以来,林加良就长长失眠。不过一到白天,公司里的事情千头万绪,公司里的势头是蒸蒸日上,新产品不断的在市场上获得新的荣誉,产、供、销每个环节都运作得很好,梅艳的业务也很熟悉了。

考虑到公司里的工作,她自结婚后不久,就跟加良商量,正式请强嫂帮着照看小帆,白天寄养在她们家里,每月按高于市场的价300元。强嫂开始死活推辞不要钱,只是帮忙。

梅艳就说:“强嫂,你知道,你答应收下钱照看小帆,就是最大的帮忙,你想,我这儿一忙,娃总得请人带,你若不要钱,我就不可能再好意思往你这放,那我肯定得到外面去重新找人,那外面不知根底儿的把帆儿放那里我也不放心,而且也不方便,你肯带他,本身就给我减少了许多不便和麻烦,你想是吧,再说,你收了钱,我也可理直气壮的按时往你这送啊,就权当是我们的口头协议吧,好吗?”

“行呐,梅艳,我知道你考虑事情周全,我若不答应收钱,你就认为是平白无故的给我增加了负担,你就不会把娃送来,我理解。你总是不愿麻烦别人。”强嫂也是个直脾气。

小帆九个多月了,会喊妈妈、爸爸了。很逗人爱,他就是这个厂里的一个宝贝,象个开心果似的,逗得加良梅艳每天都乐哈哈的。

几个月时间就在白天的忙碌中滑过,而加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理负担更加沉重,整日恐惧**的失败让他轻易不敢向梅艳要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