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听出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怒击攻心啊怒击攻心啊!

“什么叫做有点什么啊!”

程析赶紧扶上我的肩膀,不停的安抚我:“对对对!”

可是就算程析再怎么说,我还是觉得那语气怪怪的,话里有话啊。

“程析,不对啊,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啊,怎么忽然的就调侃起东方诏来了。”我总觉得程析忽然问起这个绝对不是个意外。

“你真的要我说实话?”程析笑不露齿,身体挪远了一点,目光上下着扫视着我。

“说吧,你到底哪听来的流言?“看着程析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就浮起了一股不太详的预感。

程析深深的看了我两眼,然后慢慢的开口:“昨晚——”

“停!”我立刻打住了程析,然后很是郁闷的解释,“那天没什么啊,就是他有点事情问我啊,你们到底是怎么想啊?”

程析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拿着书遮住了一半脸,对着我说:“是啊,现在大家不回去管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只要看到你们一起走了就好。”

啊……我仰天长叹,果然人言可畏啊。可是!周律唯一误会了怎么办?

自从程析告诉了我这一件事之后,果然我怎么看都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可是这和东方诏这种家伙有毛线的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不说东方诏看起来和纪明明很熟的样子,就这一次他问老妈在哪上学的这件事的本身就充满了诡异。

去办公室的时候,遇到了周律,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分外的尴尬,可是看看周律,没什么特别的啊。

周律把要交给老师的东西放到了老师的桌子上之后,看了看隔壁桌的我,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而我看似在整理东西,其实一直压低了眼睑看着不远处周律的动向。

“杨轻轻。”他终于开口了。

“嗯,怎么了?”我笑了笑,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看着周律的眼里倒映着我的神色——紧张。

按照程析的说法,关于东方诏和我的流言,周律肯定知道了,因为她说她亲眼看见过孙一平拿我调侃过周律。

一听到着,我就想奔到隔壁教室把周律抓出来解释清楚,还好程析在,遏制了我的行为,否则又是一段是非。

周律摸了摸额头,眼神清澈,像春日里的冰雪消融的溪水一样,透亮得沁人心脾,还带着暖暖的光,然后说:“东方——”

现在只要谁一提起东方诏我就向被逼急了的兔子,何况是周律!所以现在听到东方两个字我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跳了起来。

结果忘了这事梁老师的办公桌,把隔壁文科组以为女老师送给他的水杯碰倒了,杯子就在桌边上,所以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杯子摔得四分五裂了……

顿时,办公室里一片寂静,留下来值班的老师抬起头扶了扶覆盖着厚厚镜片的眼框扫了过来,我——

只能尴尬的一笑,心里早已泪流满面,看来这个月的零花钱又要——飘走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