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砸场子

"茈苑,现在能说说那位先生,到底给你吃的是什么药吗?"吴校长就仿佛好奇宝宝一般,凑到茈苑身边问道。

茈苑把洗髓丹的样子大致形容了一下,吴院长整个人就像是炸毛的猴子一般,再一次狠狠的掐住了朱强的脖子!

"你小子,你他妈的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家给茈苑吃的什么?你他娘的拿枪对着人家?"吴院长痛心至极的道。手上也用了大力气。

朱强翻了个白眼,无奈道:"院长你也别怪我啊,我怎么知道。"

"对了吴院长,您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陆政延也有些好奇的道。

吴院长点点头,撇了陆政延一眼后才嗤笑道:"小陆子,你是不是觉得你有钱可以补偿人家大师?"

被说中了心事,陆政延脸色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可知道洗髓丹是什么东西?"吴校长嘿嘿一笑:"这么说吧,哪怕你现在散尽家财。估计也凑不齐一颗丹药的药材。"

陆政延听了心中大惊,姚美君也是紧张的看着自家女儿:"茈苑,他……大师没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吧?"

茈苑懵懵懂懂的摇摇头:"他说我的腿很好看,如果站起来的话一定更漂亮。"

说到这里,茈苑又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姚美君听到这句话心就沉了下去,连忙道:"茈苑我给你说,妈同意你谈恋爱,但是你不能找一个大爷知道吗?不然你想想。一个大爷要是管你爸叫爸,那你说尴尬吗?"

茈苑的小脸通红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母亲。

陆政延也有些尴尬,朱强这时候轻咳一声道:"那个……大师很年轻,大概比我还小一些。"

"比你还小一些?"三个人听到这句话再次惊了。就连吴院长也不淡定了。

"比你还小的丹药大师?小朱?你确定你不是在玩我?"

"真的。"朱强满头黑线的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跟着小姐的时候我拍了几张。"

三个人接过手查阅了一遍后,吴院长心中的疑惑更浓,反倒是姚美君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年纪不大,长得要和眉清目秀的,适合做女婿。"

"妈!"茈苑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母亲。

这都是什么人啊,让自己这么难堪。

"怎么了!丈母娘看女婿不是天经地义吗?再说了,我女婿还这么有能力。"姚美君说着,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女儿,你说说他会不会有那种永葆青春的药?"

"妈!"

陆政延把陈铭的长相深深的印在脑子里,这才疑惑道:"对了茈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茈苑的小脸又是一红,这才把自己和陈铭怎么相识的经过缓缓道来。

……

"一杯咖啡,谢谢。"陈铭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

站在吧台的赵梓媚翻了个白眼,随手调配好咖啡后端到陈铭面前。这才语气无奈的道:"老板,今天是婉玉开业的日子,你就不去捧捧场吗?"

"我去捧场干嘛?赵思柔不是去了吗?"陈铭撇撇嘴,端着咖啡抿了一口。

"但是无论怎么说你都是老板啊。"赵梓媚做到陈铭对面劝道。

陈铭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好,打包,我去看看。"

赵梓媚手脚麻利的给陈铭打包好,恭敬的递给陈铭后,这才继续道:"承蒙惠顾,一共二十八块五。"

"我是老板你还问我要钱??"陈铭一脸懵逼的看着对方。

赵梓媚撇撇嘴,指了指账本的位置:"小芸说了,每一笔都要算账,哪怕是自己人也不例外。"

陈铭这次傻了,无奈的掏出一百扔在桌子上。

赵梓媚十分自然的把钱揣进兜里,语气调笑:"谢谢老板的小费。"

"德行。"陈铭端着咖啡走了出去,想了想还是没有开车,顺手便打了一辆车,朝着白婉玉的画展馆驶去。

……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画展馆的开业仪式。"白婉玉捏着话筒,小脸因为激动而显得通红。

她的身后则站着赵思柔还有宋芸林若,三个女人宛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般。吸引着过路人来来往往的目光。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三女的脸色都有些尴尬。

不过白婉玉还是道:"因为今天才开业的关系,前一百名进入展馆的朋友,可以……可以享受半价优惠。"

她说完后便急匆匆的跑进了展览馆,并且心里发誓以后自己再也不做这种丢人的事情。

围观的群众看到没美女可看后,便三三两两的散去。

这年头,有艺术细胞的人真不多,又或者说大家都很忙,哪还有时间去欣赏别人的画作。

所以除了小猫两三只之外,真正进场馆的人简直寥寥可数。

"婉玉姐,我为什么觉得要凉?"宋芸噘噘小嘴,语气诚恳。

白婉玉也无奈的撇撇嘴:"没办法。这年头油画展在国内太过尴尬,慢慢来吧。"

"我觉得画的挺不错的。"赵思柔说着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回头我找林若,让她在粉丝群帮宣传一下。"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白婉玉感激的对着赵思柔点点头,就在这时,门外却走进来七八个男男女女,一个个的表情轻佻,打扮夸张。

"莹莹姐,今天就是来这家店找麻烦是吗?"走在最前面的黄毛打量了四周一圈后。才大大咧咧的道。

被称作莹莹姐的应该就是八人中唯一的那个女人,她带着墨镜,语气有些不满:"黄毛,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来接受艺术熏陶的,什么叫做砸店,太难听了。"

"好好好,知道了。你是大姐,说啥就是啥呗。"黄毛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另外六人也发出一阵嘲笑,在原本就安静的展厅中显得格外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