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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言想起叶非离,叹了口气,“总之,一言难尽。”

可可皱眉道,“让你来顶个班,居然弄成这样……”

徐念言有些愧疚,“对不起……可可……”

“你还是先对不起你自己吧。”可可白了她一眼,“你弄成这样,这班肯定是白顶了。趁现在老板娘和张总在交谈,你赶紧换上衣服,拿上包走吧。免得逮到你,你可就麻烦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徐念言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了,可可。”

可可点点头,示意她快点。

徐念言拿上包再次离开了会所,这一天,充满着惊心动魄,和百转千回。仿佛耗尽了人一生的力气。她往前面走了一段路后,这次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小言,你在哪儿呢?”

“老爸?老爸你终于来电话了,怎么样,你没事了吧?他们还有没有找到你啊?”

“老爸能给你打电话,就说明老爸已经脱离困境了嘛。你在哪儿呢?我和你钱少雪这丫头在一起呢。来,过来一块儿吃宵夜吧。嘿嘿嘿,龙虾可好吃了呢,小言,老爸特地为你留了一个。”

“……”徐念言真是哭笑不得,别人总说她天性乐观,再苦再难也是打不死的小强一只。是遗传的老爸吗?老爸才是乐观派的鼻祖呢,都这样了,还能笑的出来,还能因为宵夜的美味而忘掉所有的危险和烦恼。真是败给他了。“好,我马上过来。”

徐念言摇着头把手机丢回包里,转身便看到了叶非离,他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瞪着她。她笑着的嘴角顿时僵硬住,重新回身,往前走去。这个莫名其妙的瘟神,不要遇见了才好。哼,打不过你,我还躲不起你吗。

叶非离倒也没有追上去,只是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一动不动地站着,陷入沉思。直到乔意找到他的时候,上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雨雾里什么也没有。

“叶总,你在……看什么?”

徐念言到了钱少雪的家,看到了已经梳洗过后,上了药的徐目深。激动万分地跑上前,抱住他,“老爸——”

“哎呦,疼,疼,疼。”被徐念言触到伤口的徐目深吃疼地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来。“小言,放手,放手。”

徐念言放开他,“老爸,你还好吧?”

“怎么能还好呢?像个乞丐一样地,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好的,满身都是伤,嘴里还喊着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简直就是四个字啊,惨不忍睹。”一旁的钱少轩把手里的杂志扔回到茶几上,慢条斯理地说道。

“没事。”徐目深嘿嘿笑,一点也不介意只有17岁的钱少轩对他没大没小。“赶紧洗洗手,吃饭,你肯定也饿了。”

徐念言点点头,随徐目深、钱少轩入座。钱少雪从厨房里端出意大利面,示意徐念言赶紧趁热吃。“伯父都是皮外伤,已经上过药了,没事的。你别担心。”

徐念言鼻子一酸,握过钱少雪的手,“谢谢你……少雪。”

“谢什么呀。”钱少雪打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