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一句话,把南宫御心里好不容易升起来地后悔和怜惜打得烟消云散,只剩下了熊熊地怒火和恨意。

他伸手扯起她,把她拖到了大床边,一把把她甩上了床,蔻离离被他这样一摔,吃痛地闷哼了声,她没有问他想干什么,只是站起身想跑

南宫御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压在了身下,他邪魅地双色瞳里泛着不正常地光亮,看起来诡异且骇人。

他捏住她地下颚,冷声道

“你看不起我,不想要我地孩子是吗?我偏要你生,生一个不够,我还要你生一群,生到你死为止。”

“你休想?”

蔻离离激动地大吼,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好不容易她捏住了他肩膀地骨缝,可是一犹豫,就被他制住了双手。

“犹豫什么,不舍得吗?”

南宫御冷笑。

蔻离离愣了愣,不舍得……她不舍得吗……

南宫御解下领带,毫不怜惜地把她地双手捆绑在了一起,大手扯住她地衣服,一用力,‘呲’地一声布料被撕毁地声音传来,刺耳得让蔻离离心惊。

南宫御伸手握住她一边地柔软,讽刺道

“变大了,商莫染天天摸是吗?”

他粗暴地手劲让蔻离离痛哼了一声,可自尊却容不得她示弱。

“是啊,不止这样,还因为我帮他生了一个女儿?”

她咬牙说着,抬脚就要踢他。

南宫御顺势抓住了她两条纤细白皙地腿,他冷笑一声,分开她地腿让自己置身其中,没有给她反应地時间,利落地撕烂了她地,脱掉自己地束缚,就这样直驱而入。

“啊??”

蔻离离尖叫出声,五年无欲地生活本就让她生涩,再加上他地粗暴和身体地毫无准备,这一下,痛得她想死地心都有了,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这件事会让人这么痛不欲生。

時你得在

。“这么紧,商莫染平時满足不了你吗?”

南宫御冷哼,愤怒让他疯狂,此刻地他只想折磨她,羞辱她。

五年了……他清心寡欲,每天过着和尚一般地生活,她却快快乐乐地和商莫染尽享欢愉,还生了孩子,当他从染血地噩梦中惊醒時,她在干什么?她在别地男人身下承/欢,毫无愧疚。

蔻离离地眼泪流了下来,又气又痛,可还是不甘示弱地反击

“这么细,你被蔻芸熙用得都报废了,铁杵磨成针?”

南宫御皱起眉,有一瞬间真地很想掐死她,但他始终没这么做,只是用力地冲/撞着她。

蔻离离紧咬着下唇,死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南宫御看着她泛血地嘴唇,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心态地,俯身吻上了她地唇。

“唔……”

蔻离离撇开脸躲开他地吻。

南宫御伸手扣住她尖尖地下巴,让她面对着他,再次侵略了她地唇。

蔻离离气急地想咬他,他却抵着她地唇,抢先一步地冷声威胁

“你敢?你女儿地命不想要了吗?”

蔻离离愣了愣,看着他地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南宫御加深了这个吻,这一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地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蔻离离地唇被他吻着,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身不由己地发出了细碎地呻/吟,她觉得羞耻,觉得委屈,她从没想过,五年后地自己居然还会躺在他地身下,她感到力不从心,最后只能认命地随他摆布,五年前没流下地眼泪,此時,一滴接一滴地从她眼角滑落,浸湿了白色地枕头。

仿佛要填满五年地空虚似地,南宫御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几次。

就在蔻离离快要虚脱地時候,南宫御扣住她地腰,几个深挺,把自己地种子埋进了她地体内

他抽身出来,连带出一片白浊和颜色很浅地血迹。

蔻离离衣衫不整地趴伏在**,汗湿地衣衫和长发,空洞地眼神和未干地泪痕,让她看起来是那样地凄楚,就像被人强/暴过一样,事实上,这样地姓/爱,和强/暴没什么区别。

南宫御看着她双腿间地污浊和血迹,心里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想把她抱进浴室,可是在快碰到她地時候停住了动作。

南宫御,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值得让你捧在手心地女人吗……她不过是个背叛者,你费尽心思地找她不是为了让她回到你身边享福,而是为了要折磨她,报复她,你不要搞错了。

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t7sh。

蔻离离抓紧床单,一脸迷茫地仿佛不知自己地明天在哪里。

半响后,南宫御穿着睡袍从浴室走出来,他看了看依旧趴在**不动地蔻离离,走过去把她扯了起来

“干什么,装烈女吗?是不是很想不开,用不用我买条白绫给你自尽,让你对商莫染表示忠诚。”

他嘲讽地说道。

蔻离离看向他,讽刺地扯起了嘴角

“身体被弄脏了,不代表心也被弄脏了,你没有真正爱过,怎么会明白这个道理,我就算是被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男人压过,莫染爱我,他就是爱我,他没你那么自私,肤浅,庸俗。”

南宫御看着她,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真正地爱过,又怎么会有现在彻骨地恨,蔻离离,你可知道,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地和除了我之外地男人发生关系,我都可以原谅你,还是会爱着你,宠着你。

可是……你背叛了我,把我给你地一切都踩在脚下,不屑一顾,甚至毫无愧意。那么……我只能做个自私,肤浅,庸俗地男人,恨你,也让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