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失控

那日回宫后,茉茉变得更沉闷了。她连画也不画了,却仍每日陪他上御书房,只是也很少说话,但说出的话总能令那些大臣暗自惭愧。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她的心思了。水炀实在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哄她开心,她要知道金子泫的消息,他也告诉她了,然也只说他很好,没有受到任何牵连。茉茉高兴了一会,便又沉闷了。

不习惯看她沉默的样子,却又不甘。他知道真正能让她开心的办法,然而他怎么肯放手让她离开?好不容易得到,而且这些日子下来,对她,他越来越放不开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放手了。

“茉茉,我们去骑马。”这日下了早朝,他匆匆的赶回来想要带她去踏春。他记得初识时她曾说过她想骑马。他怎么一时就忘了呢?

推开门,竟看到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立在**。与其说奇怪,还不如说是撩人。她似乎刚刚起床,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因为倒立的关系,白『色』的丝绸从她的小腿滑下,『露』出一段蜜『色』的光洁小腿,似乎比丝绸更为滑腻。而腹部,同样因为倒立的缘故,宽松的睡衣褪至腰间,可盈盈一握的腰大部分都在微凉的空气中『裸』『露』着,并且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连心跳都无法控制。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子的『裸』体,他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女子的『裸』体除了脸红了红,便没什麽感觉了。

此时他几乎可以闻见上面的清香,好想靠近她,抱着她……

水炀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练瑜伽。从那天出宫回来,我就感觉到他放我离开的可能『性』很少。所以练瑜伽不仅为了健身,也为了锻炼柔韧『性』,方便偷跑的时候爬墙之类的。

我做的是小倒立,由于练瑜伽最忌胡思『乱』想、气息不稳,他进来的时候我眼睛还是闭着的。知道是他也没什麽好忌讳的,以前一起练瑜伽的时候班里也有男生,而且哥哥虽然宠我,却经常批判我的平板身材。所以,我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在他面前有何不妥。

半响没听到他说话,我不得已睁开眼睛,却见他慌慌张张的走出去,带上门。

不管他,他经常怪怪的。还要坚持一分钟就好,我继续闭上眼睛,排除外在干扰。此时门外的人忽然说话了:“茉茉。快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骑马。”

我怎么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没听错吧。

一分钟很快过去了,我放下身体坐了起来,看见苍耳从外面进来,一脸窃笑的表情。

“偷吃什么了?笑得那么『奸』诈。”

她不答,向门外努努嘴。

我皱眉,不解。

“姐姐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再让水王看到就不得了啦——”她边说着边张罗起来。

“你什么意思?”她揶揄的语气让我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什麽。姐姐以后在水王面前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仪表才好,像今日这样的情景可别有下回了。都怪我,没守着。”

我“噗嗤”一笑,没放在心上,就我这身材还能诱『惑』他不成?他又不是刚进青春期。

可是不知为何,后来骑马的时候,他对着我总是眼神闪烁,似乎很不专心。我倒没多想,,我还要留意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从哪个方向出逃比较有利。

夜晚,回到宫中。陪茉茉用罢晚膳,他又耐着心思批改了几分奏折方就寝。

香炉中青烟袅袅,他只觉得时间漫长无比,那种可怕的空虚再一次侵袭,而且有愈来愈大的趋势,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一定有什么,一定有什么可以解这阵空虚,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那是什么。特别是今日……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从**一跃而起,只着了件单衣,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左转,长廊的那头是小汐住的地方。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与泫手牵手走在山林间,忽然山上一块大石滚落。情急之下,我将泫推开,那块大石竟就这样结结实实的压到我的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受伤,只是感到身上很沉,很沉……泫,为什么还不来帮我把石头挪开?泫……

意识渐渐的清醒,我睁开朦胧的眼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刹那间,完全清醒了。竟然有一头『色』狼正压在我身上对我动手动脚,而且他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恶……

我举起手要推开他,下一刻却被他一只大掌钳住,两条腿想要把他蹬开,可是下身完全被压住动弹不得。

一股熟悉的奇楠香浓烈的充斥着我的呼吸,我重重的咬了下去。

“呀——”『色』狼轻叫一声,离开我的唇。

床帘外两支粗大的描金花红烛在烧,趁着昏黄的烛光我看清了在我上方的脸。

“苍耳——苍耳——”我惊恐的叫道,“苍耳,救我,苍耳……泫……”

“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叫了,没用的。我要你,茉茉,我要你。”一遍一遍,温柔而残忍。

下一刻他便狠狠的封住了我的唇,灼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所过之处引起一片颤栗。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泫,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

身上的人此刻已离开我的唇,慢慢的向下探去。我绝望的挣扎着,呼叫着,可惜一切似乎都徒劳无功。我渐渐停止了挣扎,他也愈来愈沉入**之中,放松了警惕。

我悄然的移动恢复自由的双手,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把“山盟”,那是苍耳特地带过来给我的。她知道我很喜欢这把刀,我看到时不知有多感激她。现在,我更感激了。瞧准手腕上的大动脉,我拿起“山盟”飞快的划了下去。并非什么贞洁烈女,然而与不爱的人做这种事,那种难过的心情几乎让我窒息。

“你干什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水炀抬起头,看见我的手上已经血红一片,顿时吓坏了。飞快的夺过我的刀丢到地上,一边大叫着来人一边帮我处理伤口。我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顿时再也没撑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