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喜欢吗?”

安馨荷忸怩地从屏风后缓缓地走了出来,那当真是一件完美无暇的美玉啊!不知道是阴蛊滋补身子的效果还是的身上多了层传说中的流云纱。眼前的安馨荷是更加动人了。

比云雾还要通透的纱巾根本挡不住美人的玉体,反倒给羊脂的肌肤染了层粉色。这流云纱的衣服说来也怪,恍惚间都看不出样式,倒像是无数条仙绫半遮半掩地裹在身上一样,像出浴的仙女来不及穿衣,只在身体四周布了层仙气。

李权咽了口口水,手都在发抖。现在哪儿还管爱与不爱?如此美物还不捧在手心里慢慢欣赏一番?

“隔得太远,看不大清啊。”

见到李权色色的眼神,安馨荷心情舒畅了许多,娇笑着缩回到屏风后:

“那老爷过来呀

。妾身给您看个清楚。”

这勾人的小妖精!

李权激动得下身都在轻微跳动,急忙忙地走到了屏风后,却见小妖精已经躲到了**,缩在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整朝自己抛媚眼。

“夫人,你这是在诱惑老爷吗?”

“没有,妾身只是想试试老爷对馨荷还有兴趣没?”

“有兴趣!兴趣大着哩!老爷我就来看看这流云纱是个什么东西。”

“呀!老爷先吹灯,先吹灯!”

“没光我怎么看?”

“不嘛,先吹灯!不然不让老爷看。”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刻着梅花的红木窗户投进了房里,落在床沿上。

强烈的阳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作怪的大手从纤细的腰肢下环过,攀在浑圆柔软的上。

安馨荷像只温顺的小羊羔,缩在李权怀里。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小白兔被坏人玩弄着,有些不安地扭着身子。

李权坏笑着流着哈喇子,这一觉他睡得很爽。

经过一夜,,两人虽没有真枪实弹,但亲密的嬉闹让彼此忧伤的情绪都消失无踪了。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欢喜和忧愁都在一瞬间。

李权也从牛角尖里面钻了出来,自己才刚刚重生,安馨荷不爱的是以前那个男人,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理顺了思路,李权感觉豁然开朗。

天底下没有白送的老婆,每一个女人都要自己慢慢征服的,那么的第一个目标就该从小可怜开始

更重要的是,李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合理说辞。既能解释自己练功的怪异表现,又能不让人怀疑自己不碰女人的缘由。

李权只说自己体内阴蛊之毒还未尽除,那日遇到老神仙传授根治之法,所以需每日打坐,期间还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解释,安馨荷深信不疑。原以为老爷是不喜自己才独自在外边儿吹冷风的,又经过昨夜的嬉戏,知道老爷没有因为阴蛊的事儿讨厌自己,心头的郁结也就解开了。

对安馨荷来说,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缩在男人怀里又找到了前两日那种心动的感觉……

“老爷,快起床。你该练功了。”

安馨荷作怪的大手弄醒,心砰砰跳。知道李权不能纵欲后,强忍着身子的需求,娇嗔着捶打李权的胸口。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天的安馨荷出奇水灵,昨夜未经雨露还是的那么娇艳动人,半坐在**,怕勾起老爷的邪火,流云纱做的衣服早没穿了,现在整穿着件朴素内衣,两手插着小蛮腰,气恼地嘟着嘴,像个生气的小女朋友。

……

……

跟小可怜嬉闹后的李权又开始了今天的修炼,之后便是跑步,然后在小茶摊喝一口茶。晚上继续修炼,有时还会搂着小可怜的睡一觉。

这便是李权的接下来好几天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倒是惬意,可没舒服几天,管家安福就抱着堆成了山的账本找上门儿了!

李权在偏厅傻愣愣地望着百十本门板厚度的账本儿,张大着嘴:

“这……这这这些都要我看?”

安福是个冷脸中年,胡子比李权还长,一丝不苟地回答:

“是的,老爷

。因为您大病初愈,前些日子就没让您过目。现在看老爷身子也恢复了,是时候把堆积的账目看一看。”

“这个……能不能不看?或者是少看一点儿?”

安福的坚定地摇摇头:“不行,这些都是六月的账目,老爷若不快些过目,接着七月的账目又来了。”

李权强咽口口水:“这……那我试着看看吧。”

……

……

又是一日夜里,外面哗啦啦地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后地降落地面,很快在地上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呼呼地风不知多少次吹灭了李权身边的蜡烛。

正在专心看老爷算账的小翠再一次用火星子点燃了烛台,不满地抱怨:

“老爷,你把窗户关上嘛!小翠点蜡烛都点软手了。”

李权理都不理,皱着眉头一手翻账本一手拿着木炭写写画画。算盘被李权踩在脚下滑来滑去,当成了一件玩具。桌上倒是多了一堆称之为草稿纸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所谓的阿拉伯数字。

小翠没见过老爷不用算盘算账,觉得很稀奇;又见老爷用木炭写字,更是稀奇;还见老爷在纸上随便写几个所谓的阿拉伯数字之后,就用毛笔在账本上歪七扭八地写下账本的结算。

小丫头开始很奇怪,觉得老爷这样能算对么?不过在小丫头用算盘拨弄几下后,惊讶地发现老爷算的一分不差,而且速度快了好多。这便让小丫头对阿拉伯数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专专心心地在后面观摩。

雨水的声音盖过了脚步声,安馨荷悄然出现在了李权身侧,手里端着碗热汤。

小翠想要请安,安馨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加入了观摩的队伍。

安馨荷跟李权的亲事是从小被定下的,因为只要嫁入商贾之家,所以从小研习数学。小翠的数学知识还是安馨荷传授的

。所以安馨荷对数学的敏感度比小翠要强得多。只一眼就被李权奇怪的算法给吸引了。

安馨荷看了好久,始终不明白那些奇怪的字符各自代表着什么,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李权,问:“老爷,您这是哪儿学来奇怪算法?偏生还算得那么快那么准?”

李权吓了一跳,把账本都丢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

“妾身知错了……”安馨荷欠身。

“没事,没事。这么晚了,馨荷你还不睡?”

说着,顺手就将小可怜搂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安馨荷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热汤摆到了桌上:

“妾身给老爷送汤来了。”

李权拍拍肚子:“正好老爷饿了。夫人喂我吧,我还要算账。”

小翠看着夫人一口一口地喂老爷吃东西,羞红着小脸儿,心里却充满了幻想。

老爷说过要给我找个好婆家的,以后我也能像夫人这样喂我相公吃东西,嘻嘻……

吃过了东西,李权看着面前还有大半账本,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

老子好不容易当回大老爷,没想到工作比上一世还累人啊!

“老爷,您怎么了?”

李权重新起身,伸手进小可怜儿的衣服里狠摸了一把,算是提提神:

“还有这么多!烦死人了!啥时候能算完?”

安馨荷被摸得面红耳赤,嗔怪地瞪了李权一眼,后又有点儿好奇:

“老爷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就是再多的账本摆在面前,您也不会觉得烦。要是哪个月赚得多了,您就会给妾身买好东西。要是哪个月赚得少了,老爷心情不好还会拿妾身出气呢!”

“老爷我以前真有这么bt?”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要是老爷觉得累,妾身可以帮帮你

。”

“夫人,你会算账?”李权惊喜道。

“嗯。”

“哎呀!你早说嘛!咱们两个一块儿算,比我一个人快多了。”

“妾身以前有想过帮老爷的,但老爷说妇道人家不能做这些。”

“现在没这些规矩。来来,赶快算完了好洗洗睡了。”

……

……

雨渐渐小了,不用小翠在一边点蜡烛,小丫头没事儿做,靠在墙上就这么睡着了。李权拿着炭笔,安馨荷拨弄着算盘,小两口倒是有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意思。只是李权先进的算法明显比安馨荷“啪啪啪”拨打算盘要快很多。

安馨荷从小学算术,自以为不会比男人差,今日难得有机会在老爷面前占线下自己的能力,见自己落了下风,有些不服,知道是老爷奇怪的算法占优势,便好奇地想要学学。

这样的东西没什么藏着掖着地必要,李权只担心安馨荷一时间学不会。

可李权没想到自己这位夫人还是个神童,只是讲解了两三遍,立马就学会了。虽然只是简单的加减乘除,但也足矣让李权汗颜。

起初,安馨荷还不大熟练,速度还跟不上算盘,但没过多久就能像李权那样一手翻账目,一手拿着炭笔在纸上打草稿了。

学会了新式算法的安馨荷显得很兴奋,洋洋自得地挥动这炭笔,头也不抬地道:

“老爷,您的这套算法真是太神奇了!”

李权翻了翻安馨荷过目的账本,没发现任何错误,觉得这丫头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突然奇想,开口道:

“夫人,你算术这么厉害,干脆做我的专属会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