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可以造假,但美如‘玉’的肌肤却万万造不出假,至少现在的科学技术还达不到那个层次。-

看了‘女’人的肩膀,李权总觉拿‘女’人带有人皮面具。

那么,这人皮之下又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女’子只‘露’着半边身子,静静地站着,手紧紧抓着身上被褥。李权沉思着,想要找到解开心中疑‘惑’的答案。

如此沉默了片刻,李权忽然想到这‘女’人刚看到自己时微微地一顿。

简单的动作却反映出人下意识的感觉。

这种感觉才是人最真实的表现。那究竟是什么让她有了一瞬的反应?

这种反应只能源于忽然间见到忽然的人。

而李权就扮演者这个忽然的人。

至少可以肯定那‘女’人认出了李权!

“假设她是白莲教的人。而白莲教的‘女’人又有谁认识我呢?同时还拥有如此美‘艳’的肩头,洁白的皮肤……”

李权眼睛一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人来!

上官柔儿!

一想至此,李权潜意识就用脑海中上官柔儿的形象和眼前的‘女’人对比

不比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无论从身高体型肤‘色’都极其相似,而且,那‘女’人只用被褥遮住了‘胸’部以下,‘露’出香肩的同时还‘露’出的锁骨。看‘女’人的锁骨凸出情况就能大致想象出‘女’人的身体轮廓,她虽然挡住了下身,但李权用上官柔儿身材反衬发现出奇地‘吻’合。

如果一两处地方相似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么三四处五六处地方都相似那就不能简单地认为是相似了,

“nnd!原来是这妮子!”

李权心中已有了论断,确定了上官柔儿身份是好事,可也有新问题随之而来。

起初,李权是想直接揭穿此人,然后就地拿下,可现在不行了,要是让上官柔儿落在边防军手上,肯定不能见死不救,但若救,李权该怎么救?肯定会引发一系列麻烦。

为今之计只有在她不暴‘露’身份的时候将其放走才行,既不让她刺杀魏忠,也不能让她落入边防军之手。

李权想了想,忽然抬起头,上下打量着上官柔儿,嘴上啧啧称奇:“好个标志的美人!本官大老远地来此,魏将军将此‘女’让给本官解解乏如何?”

“嗯?”父子两人齐声轻咦,李权前后变化着实是太快了,直叫人反应不过来。

先前还恶狠狠地呵斥,一转眼怎又‘露’出了‘色’相?

李权讪讪一笑:“哈哈!误会误会,本官看过了,这位姑娘没问题。只是,本官敢了一路,许久未尝到‘女’人的滋味,实在是……咳咳!魏将军不会不舍吧?”

“这这这倒不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叫人安排房间,小魏将军给魏将军讲我之前讲过的事,一切等明日再说。”

李权动作很快,不给身后两人辩驳的机会,走到上官柔儿面前,伸手去抓上官柔儿的肩膀。上官柔儿一脸警惕地看着李权,往后一闪,躲开了李权的手掌。

李权冷声道:“怎么?难不成还不想伺候本官?”

上官柔儿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肯定有一肚子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直恨得她牙痒痒

李权再次接近,上官柔儿虽然反感但也没再闪躲。李权顺利地揽住了她的腰,脸上‘露’出坏坏的表情:“这才对嘛。”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顺势一带,绕过上官柔儿双‘腿’,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上官柔儿恨恨地瞪了李权一眼,然后还住他的脖子,选择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就这么抱着走到‘门’口,李权又回头:“魏将军,还不让人给本官准备个住处?”

魏忠有些发愣,本能地喊了一嗓子:“来人!给大人准备住处。”

李权随后走了,留下魏氏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魏忠最是悲催,李权都走了,他还不知道李权姓什么。

李权的到来很突然,房中的事情更离奇,魏忠自知脑子不如儿子好使,给了魏继明一巴掌:“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那位大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魏继明苦着脸:“父帅,这我哪儿知道?”

“你不是参军吗?这点动静都看不出‘门’道?”

“那可是儿的老师!先生的心思,做学生的哪猜得到?”

魏忠大惊:“先生?难道他就是李权?”

“正是!先生千里迢迢来此,可不是示军而已,还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父子二人缓缓坐下,魏继明开始给魏忠详细解释李权来此的目的及遭遇。

……

……

住房安排好了,李权抱着裹在被褥里的‘女’人,站在‘门’口朝士兵低声道:“不管屋中发生任何事都不准进来,违令者军法处置

!”

士兵领命而去,李权也抱着‘女’人踏进房中。

将将把‘门’一关,怀中‘女’人忽然发难,浑厚的真气一震,身上的被褥被震得粉碎,把李权也震得撞在了墙上。

“砰!”

刚走几步的士兵一个寒颤,回头瞅了瞅,心说这大人也太狠了,动静也太大了吧?

屋中,李权却是叫苦不迭,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双手又被上官柔儿从身后架住了。

“‘混’蛋!你敢坏我大计?”

声音已变回了本来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悦耳。

上官柔儿把李权困得很死,让李权动弹不得,同时也让自己的‘胸’紧紧地贴着李权后背。那种压迫感,对李权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李权没说话,一个劲儿地想回头,可上官柔儿好似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死活不给他机会,力气一点儿也不松。

尝试无果后,李权终是放弃。

“柔儿,我这是救你,哪是坏你大计?快松松,我的手都要断了。”

“少来!从你一进屋我就知道今日之事又要被你破坏!你到底是什么变的?为什么每次行动都要撞见你?又为什么每次遇见你我的任务都完不成?”

想到最近经历,上官柔儿暗叫憋屈,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咱们这叫缘分,命中注定,就算你失忆了,咱们还是免不了相互牵挂。既如此,你为何还不肯对我温柔一点?”

“温柔?还想我如何温柔?”

“松松,把手松一松就成。”

“没‘门’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