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从玄关台这得知了杨曙光是怎么逃脱的,心里骂自己大意,却不小心说出了口,幸亏玄关台没注意听,没有坏事。

刘启随着四人在这仙葬之地转悠了大半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如白驹过隙,感情自然越来越深厚,已然成为了真正的兄弟,可到底刘启心里怎么想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断然的拒绝了孔宣的‘好意’,又得罪了小七,本来想着出来逃难几天,等到他觉得小七的气消的差不多,他再回去领罪。

半路却遇到了要追他的玄阴谷的弟子,甚至这玄阴谷的未来谷主也在其列,索性变化成白云峰的模样,来骗取他的同情,好再做打算。

到了现在,他也不想回去,最多的牵挂就是柳清清这小妮子,而她现在更是潜心研究阵法,符咒,早就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既然魔界的入口早晚都要破掉,他又不加入,又遇到现在这事,想想也就顺其自然吧,充傻装楞的跟着玄关台如同大海捞针般的找一个人找了半个月,却是连个鬼影都见不到,最后提议说回去玄阴谷。

玄关台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物,性子早磨的干干净净,脸色也是阴沉沉的,还是刘启在一旁假装好心的开导他,才让他不至于烦躁,更是心里感激涕零,就差磕头结拜。

五人匆匆退出仙葬之地,七歪八拐的,有两次差点都迷路,不过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出仙葬之地。

“唉,终于出来了!”走出仙葬之地的那一霎那,刘启回头环顾着这偌大的仙葬之地感叹道。

“白大哥,为何感叹呢?”玄关台对于夬仙葬之地是一点也不留恋,恨不得把整个林子都烧了。

“没什么,只是进去这么久了,也没捡到一个仙宝,觉的心有不甘啊!”刘启故作郁闷的说道。

“大哥何须不甘,做了我那玄阴供奉,到了我那玄阴谷,除了仙器,剩下的法宝随大哥你挑!”玄关台大义凛然的说道,言外之意,只有做了玄阴谷的供奉才能挑选法器,如果你不做供奉的话是不能给你法宝的。

玄关台也是有着自己的心思,这也算是为了以后做打算,总有一天他的老子会让他继承谷主的位置,现在也是打造他的班底。

而他的师弟们就是他的班底了,现在又加入了一个渡劫期的供奉,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他更是会吸收八方天地各色各类的人物。

“还是算了吧,我本来就是修习的炼体术,有没有意见趁手的兵器都是无所谓的,更和黄这也是我的贪念罢了,是我着相了,那仙器,法器什么的,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啊!”刘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要多逼真就多逼真。

“白供奉乃是真性情之人啊!”风行奉承的说着,谄媚的模样实打实的,刘启就是也被说的飘飘然。

“呵呵,风兄弟客气了!”刘启嘴角露出抹笑,道:“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白大哥就好,那什么供奉的就别叫了,听着别扭!”

刘启的随意,没有架子,也不摆谱,让风行颇为受用,也是打蛇随棍上,笑道:“既然白大哥看的起在下,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看得起你妹啊!刘启心中暗骂,嘴中却是说道:“那我就叫你风老弟了!”

却不知道这风行还真是有一个妹妹!

“白大哥!”风行也叫回应了一句。

“还有之色,力帆,如果不嫌弃的话也是叫我白大哥吧,也都别叫我白供奉了,听着我很老似的!”刘启开着玩笑说道。

“白大哥!”“白大哥!”

之色、力帆两人也是高兴,毕竟这白云峰在他们面前没有所谓的供奉的高傲态度,却是很亲近,这让他们自然欣喜。

“两位兄弟!”刘启双手作辑,一副英雄好汉的面容。

这人际关系,说到拉拢人,他刘启也是不差的,一声白大哥,让三人喜出望外,可见刘启拿捏别人的心思手法,虽然不高明,却很诚恳,让人心生好感。

“前面的,你们是什么人!”就在刘启五人攀交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打断了他们。

这嗓门够大的!

刘启心道,转过身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大汉身后跟着二十多人,哥哥都是高手,心音刘启看不清他们的修为。

而这黑衣大汉的胸前的黑色衣衫前绣着一个杨字,一行人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目光偶尔的扫视,凌厉冷漠,一看就知道这厮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刘启看到这杨字,就知道他们就是所谓的杨家人,那个被自己追杀逃走的叫杨曙光的家族的人,现在却是来报仇来的。

不过现在的刘启,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了,现在的这个刘启什么都变了,模样,身形,气息,没有一个跟之前相同的。

倒也不怕他们能认出来,他们能认出来,那也只能说这钱不少的易容术是骗人的玩意了。

刘启看过之后,微微的退后,站在了玄关台的身侧稍后方的位置,让出位置来,玄关台看到刘启如此做,更是满意的笑着。

对着刘启微微善意的点点头,让他不用如此,不过眼里的得意刘启当然看得出来,没说什么,只是理当如此神情。

玄关台对这更满意了,带领着四人迎上去,双方走到近前,玄关台开口道:“黑大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黑大个?这个子倒是够高,脸色也够黑,看来这玄关台没说错啊!刘启不免有些好笑。

这黑衣大汉,也是黑大哥,看到玄关台,本来目中无人的神情,立马变了,笑道:“小玄子,是你啊,怎么也来仙葬之地了,难道你还愁钱花,想来找那刘启?”

小玄子?这称呼够邪恶的!难道这小玄子真的是没有卵蛋的货色么?

刘启表面很平静,即使听到这个称呼也没有变样,只是眼神向玄关台的裆部瞥了一眼,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一副我了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