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肠子相处了几天,刘启知道他人还是不错的,挺老实的一个人,偶尔来点搞笑的成份,尤其是跟刘启想出,两人很合得来。

现在刘启创立门派,自封为主,这白供奉的身份自然是不再去做了,本来也是,玄阴谷跟阴山派半斤八两,如果不是刘启的话,玄斌还真不敢撩阴山的虎须。

不过,有了刘启的加入,一切都变的顺理成章,直攻阴山老巢,一招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并且取得了相应的成果。

毁其根基,大灭阴山!

小肠子闻言,支支吾吾的,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因为他看到站在刘启旁边的玄斌眼神有和警告的意味。

“要不来我飘渺门?”刘启呵呵笑道,他回去是不回去了,可自己的门派都是被他给控制的,想要找个人说话也难啊,正好找个人来打屁不是!

“不行,不行,这不行,我是玄阴谷的弟子,可不能再做飘渺门的弟子了!”小肠子急忙摆手,尊师重道他还是懂的,不然就是背叛了,最起码也要有谷主的点头吧,虽然他很想谷主点头,可又怕谷主点头,唉,这心理啊,太复杂了!

“哈哈,就是跟你说笑而已嘛,不用这么紧张,你的谷主可是有着青天之心的,用一句话这么说来着,哦,对,忠心可鉴,所以啊,你不用害怕!”刘启看到小肠子那矛盾的模样,一顿取笑。

刘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筵席,小肠子有些失落的点头离开。

“这常波留在飘渺也不是不可的,就当是咱们两家的联系通道吧!”刘启带着玄斌走去筵席时,玄斌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玄斌这话是想要联盟了,两家离得又不是很远,他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常联系,而把常波留在飘渺门,正好当个通信员。

刘启笑笑,不以为意,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稀里糊涂的用一句吃菜带过,玄斌也是客从主便,刘启招呼他吃菜,他也不再说联盟的事情,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不必刨根问底的。

你不能说玄斌他想联盟,刘启就跟你联盟不是,适当的思考还是要的。

经历的事情多了,刘启想法也不是那么简单了,尤其是修习了读心术后,虽然没有练成,不过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思路都很清晰了,这也正好弥补了靠读心术带来的不动脑的副作用。

刘启作为客人招呼他们,到了**,刘启更是对着所有的弟子们敬酒,以表内心的狂热。

酒都是一坛一坛喝,根本就不用碗,直接端起酒坛就干了起来,大块吃着肉,酒过三巡,玄斌更是喝的伶仃大醉,他也是高兴,今天终于报的大仇,他也许是除了刘启之外,最高兴的一个。

“来,白老弟,为了胜利,干了!”玄斌脸色彤红,抓着酒坛子,对刘启说道,已经不叫先生先生了,喝过酒,两人更亲了,直接老哥老弟的称呼了。

刘启也好不到哪去,打了一个酒嗝,抓起酒坛子,跟玄斌碰了一下,就咕噜咕噜的灌进了嘴里,当然,大多数的酒都被两人倒在了地上,顺着嘴角打湿了身前一大片。

“来,为了阴山的死,干了!”

“来,为了飘渺门,干了!”

“来,为了白老弟干了!”

“来,为了这杂碎修真界,干了!”

两人一直喝到第二天,期间,玄斌用着各种理由敬着刘启酒,而刘启也是来者不拒,撑得肚子大大的,就跟怀孕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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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刘启醒来,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房间,敲了敲还有些疼的脑袋,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我这是在哪儿?”

听到刘启的叫声,门外早就守了好几天的小肠子,以每秒三十米的速度,冲到了刘启面前,道:“白,门主!”

“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我睡了多长时间了?***,喝的头疼……”刘启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常波问道。

“呃,是谷主把我留下的,你这当然是在飘渺门了,昨天一大早谷主就带着师兄弟们回去了,他还要我带一句话给门主!”常波站在一旁伺候着刘启,帮他打来洗脸水。

“话,什么话?”刘启双手捧起了水,就往脸上泼着。

“谷主说,他说的那句话无限制有效!”常波按照吩咐说道。

那句话!哪句?当然是联盟的话了!

刘启自然知道玄斌指的是这句话,再看看站在一旁的小肠子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自己,生怕自己把它赶走,用布巾擦了擦脸,呼了口气,道:“哦,知道了,你以后就留在飘渺门吧,我这正好差个管家,要不你给我当管家得了!”

管家?还是飘渺门的管家,这可不是小差事啊,常波先是欢喜,又想到他还是玄阴谷的弟子,顿时苦着脸道:“这不好吧,我,”

“行了,啰哩啰嗦的,你谷主是把你卖给我了,知道不,从此以后你就不是玄阴谷的人了,而是我飘渺门的人了!”刘启打断他,没好气的说道。

“真的?”常波惊喜的说道。

刘启脸上更是变幻莫测了,感情这小肠子对于玄斌把他自己买给自己了还高兴呢!

‘这没心没肺的小肠子!’刘启瞅了他一眼心道。

“这几天弟子们都在干什么?”刘启整理好衣裳,运行混沌决将酒精蒸发消失。

“这几天他们都是被那个叫阴散的长老老头带领着,从前干什么,他们依旧在干什么,现在这点儿了,估计是在演武场对练吧。”小肠子看了看门外说道。

身为弟子们,就是敞开了喝,也不能喝的太过火,第二天刘启他们还在喝酒,这些弟子都早就起来了,做着日常所做的事情,而正是由阴散带着他们。

“现在这点儿?现在什么点儿了?”刘启下床活动了活动问道。

“快到晌午了吧!”小肠子唯唯诺诺的说着,他总不能说,由于你太能睡了,跟个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等你睡觉睡到自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