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怪了,抽烟竟然没医生管,是不是他们都感冒了闻不到啊。|

正在这时,就听见门外哒哒哒哒的声音。

好像走路的声音,异常响,一听就是女生走道的声音。

宏哥跟三土哥两个人顿时掐掉了烟,然后都防备起来。

“是夜魔吗?”三土哥问。

“不知道,没透视眼。”宏哥说。

这句话让我很无语啊,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偷偷看了一眼小馨,睡的很安稳。

这时,病房门突然开了。

宏哥站了起来:“谁?”

一个穿着黑夹克的女人走了过来,一双锃亮的皮鞋,高瘦的身材,披肩发,戴着一个眼罩。

我愣住了:“冰。。冰姐?”

宏哥松了口气:“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你就是冰姐?”三土哥问。

“怎么?”冰姐没看他们俩,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没事。”接着三土哥上下打量了冰姐一眼。

其实如果不看冰姐的脸,那明显是一个背影杀手。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了?”宏哥问。

冰姐低着头:“给老金面子,呵呵,真可笑了,对付一个小女孩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我知道你见过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宏哥问。

“普通人。”冰姐答。

我看着冰姐:“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冰姐没理我,而是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既然冰姐来了,那我就先睡了。”宏哥说完之后打了个哈欠,趴在**就睡了起来。

三土哥倒是没闭眼,而是一直盯着冰姐看。

“我长的好看?”冰姐突然问。

“我曾经看过你年轻时的照片,貌美如花的,真是岁月不饶人。”三土哥回答。

“呵呵。”冰姐笑笑,没再理会。

“谢谢你了,冰姐,我叫三土,金爷的保镖。”

“嗯。”

之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这种气氛让我困意席卷而来。

没多大一会就睡着了,这一夜,很踏实。

有冰姐在的夜晚不知道为啥会这么踏实。

连梦都没有做,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睁开眼发现冰姐依旧坐在椅子上靠着墙,闭着眼睛,还是哪个姿势。

宏哥和三土哥都醒了,两个人笑哈哈的。

这时小馨也醒了,冲我说了句早安,我很欣慰。

她转头看到冰姐的时候,又开始激动了:“你……是你……”

宏哥和三土哥都不闹了,做出一副要去叫医生的准备。

“是我。”冰姐道。

我才发现,冰姐的声音原来一点都不难听,平时那种刺耳巫婆的声音貌似都是装出来的。

我看着小馨,小馨眼睛瞪得很大,没几秒钟,又恢复了平静:“谢谢你救了我。”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

“嗯。”冰姐说。

“冰姐,饿了不?我去买饭。”三土哥说。

“去吧,早就饿了。”冰姐说。

接着三土哥就出门了,宏哥也跟着出去了:“等等我。”

“冰姐,早安。”我笑呵呵的开口。

她没理我。

我有些尴尬:“冰姐,你人真好。”

她还是没理我。

我无奈了:“冰姐,你咋理别人不理我。”

“因为你麻烦。”冰姐说。

“哪麻烦了……”我低声说。

“不过我蛮喜欢你小子的。”冰姐闭着一只眼睛,面无表情的说。

听到这句话我激动了,真的激动了,冰姐竟然说喜欢我,哈哈,我太高兴了。

“冰姐我觉的你人也很好。”

“是么,谢谢。”冰姐依旧面无表情。

“冰姐,笑一个。”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话好像有些挑逗的意思。

“不了,我笑起来很难看。”

我松了口气,冰姐似乎没在意,但听冰姐说这句话,莫名一阵心酸。

“没有,你很漂亮的。”我说。

“不用安慰我,我无所谓的,都是自找的。”冰姐说。

其实哪个女生不爱美呢,况且冰姐以前很美,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被迫自行毁了容。,这种情况下,冰姐应该更加会在乎这张脸吧。

我转移了话题:“冰姐,你伤怎么样了?”

“身上那么多刀疤,多一道两道无所谓。”

一时间,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冰姐,小馨,我,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医生也过来给我和小馨换药了。

宏哥三土哥拿着大包小包的吃的回来了。

笑了笑,开始吃起早餐。

冰姐的吃相很是淑女,现在的她,和菜市场卖猪肉的她,似乎是两个人。

不知道日魔和夜魔两个人是否真的那么怕冰姐。

住院的这段日子,冰姐一直陪着我们。

而夜魔和日魔,没有再出现。

或许,他们已经不想再出现了。

出院前一天,金爷来医院看望了我们,和冰姐说话时。

我看见冰姐嘴角一丝的微笑。

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我和小馨,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充其量道个早安,说个晚安。

关系似乎越拉越远了。

小馨似乎很怕我,总是想躲着我。

住院这段期间夏天和小胖子都来看望她了。

小馨说自己经历的事情的时候,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吓得一哆嗦一哆嗦的。

她形容夜魔是带着一个恐怖面具的女人,说话声音让她毛骨悚然。

而且她是的刀是在小馨皮肤上缓慢的划动的。

我也不知道小馨当时有多痛苦,不过我确实心痛了。

分别的时候,连声再见都没说。

夜魔和日魔的事,告一段落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放弃。

而他们恐怖的行为,又在道上开始流传了。

不过任何传言,都只是一时的而已。

风平浪静后,还会有多少人记得。

出院第一件事,当然是喝酒,和金爷一起,宏哥,三土哥,三土哥的兄弟,出院了,脸上全是刀疤,缝针留下的疤痕,很是恐怖。

但他却表现的无所谓,笑哈哈的,墩子豹子他们四个都来了,还有沈浩南,红莲,张扬他们。

喝的很快乐。

走之前,金爷悄悄的对我说,顶头大哥明天要见我。

我惊住了,真的惊住了。

不过金爷告诉我,他们都叫顶头大哥为煞爷,而且金爷告诉我说,煞爷喜欢少说话多做事的人。

所以让我去见面的时候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该说啥和不该说啥都要知道,不能乱说话了。

如果真的惹怒了煞爷,谁也救不了我。

我紧张了。

晚上失眠,抽烟,这种生活貌似已经过习惯了。

我当时会胡思乱想,冰姐如果在就好了。

那我一定能睡个安稳的觉。

但可惜她不在啊,再一想,冰姐就住在我家小区对面那个已经拆迁的小区了。

虽然说拆迁,但还是会有几户人家的。

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挂着大黑眼圈。

异常狼狈。

出去很疲惫的吃了早饭。

金爷就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他家找他。

我也听话,打车就去了。

到了金爷家,金爷看着我:“你怎么穿的这么随便。”

接着他一招呼:“三土,给大天找一身适合他的西服。”

我有些无奈:“金爷,我没穿过西服,肯定不会好看的,我觉的我这身衣服不错啊。”

“煞爷不愿意看见那么随便随性的人。”金爷说。

好吧,我表示无语,换上西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服还是大,我都撑不起来。

“这是最小的了,算了就这样吧,看得过去。”

说着金爷就跟我一起出了家门,上了奔驰车,我和金爷坐在后面,三土哥在前面开车到了金爷家,金爷看着我:“你怎么穿的这么随便。”

接着他一招呼:“三土,给大天找一身适合他的西服。”

我有些无奈:“金爷,我没穿过西服,肯定不会好看的,我觉的我这身衣服不错啊。”

“煞爷不愿意看见那么随便随性的人。”金爷说。

好吧,我表示无语,换上西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服还是大,我都撑不起来。

“这是最小的了,算了就这样吧,看得过去。”

说着金爷就跟我一起出了家门,上了奔驰车,我和金爷坐在后面,三土哥在前面开车车子停在夜煞娱乐总汇的楼前。

这家娱乐场所很大,看起来很豪华。

金爷说煞爷是这里的老总。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大,各种美女各种有。

金爷边走边跟我介绍,说这一二三楼是酒店,吃饭的地方,四五六楼是洗浴的地方,七八层是ktv唱歌的地方,九层是个酒吧,十层是个游戏厅。

我腿一直在发抖,三土哥没进去,只有我和金爷。

金爷一直让我别紧张别紧张,我点头,憋着尿。

坐电梯直接3楼,然后拐角一直走。

这时金爷指了指面前的门:“这是煞爷的办公室,做好准备了没有?做好了就进去吧。”

这句话好像是在问我做好死的准备了没有,我怎么这么慎得慌。

我勉强笑了笑:“走吧。”

金爷看了看我:“你脸上这么多汗,不擦擦?”

我嘿嘿笑了笑:“热的,热的。”

接着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还没做准备呢,金爷就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及有磁性的声音,很醇厚:“进。”

然后金爷拧开门就走了进去。

我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