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可以说得过去?

一首歌唱完,众人鼓掌叫好,说她唱得好就硬要她再唱一首,但是她今天因为没胃口吃东西,肚子有点饿不想说太多话,正面露难色。

慕亦扬搂着她,趁着酒醉霸着尹天依不放,“她是我的专属歌手,不能唱给你们听。”

一直喝到凌晨,众人玩得越来越疯,像齐遥竟然开始大跳脱衣舞,跟一位穿得很少的辣妹跳着贴身热舞。全部人站起来拍手欢呼,慕亦扬却只是静静的靠在她的肩上,不笑不出声,没有动作,好像还轻轻打呼噜,可能醉了吧?

尹天依从来是乖乖女,除了工作就是宅在家里,当然没有这种经历,当场看傻了眼,直勾勾地看。

当齐遥几乎要把贴身衣物也脱下来的时候,慕亦扬抽筋似的跳起来,赶紧遮住她的眼睛,红着脸大骂道:“齐遥你有病啊!”

尹天依被他吓一跳,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有意识,不得不佩服他的海量,这绝对是经过多年严格训练的。

“走了。”慕亦扬不由分说,搂着她就要走。

尹天依见他走路还是s加y,于是连忙搀扶着他走出房间。

齐摇招手道:“慢走不送,你们俩今晚上爱得开心一点啊。”

尹天依再次把烂醉的慕亦扬送回他自己的公寓,门口的警卫已经认识她了,仅随意说了两句便放行。

“到家了,慕总。”

一连喊了几遍,又拼命摇晃他,他才稍微有点意识,尹天依扶着他下车,“我扶你,小心些。”

慕亦扬轻轻拉开她的手,笑道:“我自己能走……”

他哪里能走,完全找不着北,尹天依还是过去扶着他,“抱着抱着。”

“好啊,抱抱。”他干脆就双臂大伸,紧紧地环住她,整个人又压在她身上。

“哎呀,慕总,你这样我们怎么走啊!”

他无赖地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知道醉了就听话,别动来动去的。”停车场很热,慕亦扬蹭得她一身是汗。

好不容易上了楼,这回她知道大门的锁是用指模开的了,抓起他的手指往上按,慕亦扬又笑道:“咦,懂得用高科技了。”

“什么高科技,当我是古人啊你。”

“快开门,我好困,要睡觉。”

开了门,慕亦扬边走边扯衣服,直奔进房间,一路上都是衣服,鞋子袜子永远是东一只西一只,而且看他的表情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不还,剑眉紧锁,眼皮根本撑不开了,好像完全在凭感觉走。

尹天依跟进房间,看这个醉鬼已经上下脱光了,跟上次一样,健美的身材又让她羞红了脸,然而下一秒他直条条地扒在大**,也不管一身汗湿,呼噜声马上就传出来了,她的害羞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双手插腰,对**这个十分养眼的男人实在是无可奈何,没错,他是帅哥,他是身材好,他有钱,他是大老总,人争人捧像条龙,但是他这生活习惯也太不堪入目,太累人了,在家里这根本就一条虫似的,而且还是懒得流油的大懒虫。

懒虫翻了个身,还闭着眼,嘴里却喃喃道:“好热,老婆,开冷气。”

她乖乖去开了冷气,但是调高了几度,歪着脸抓着被子给他好好盖上,没一会咱慕老板把被子给踢了,又听他喃喃道:“老婆,给擦擦身子。”

“哎呀,你这醉了没醉啊?”她今天晚饭都没吃,就光伺候他了。“要舒服自己洗澡去!”

回答她的只有呼噜声,她故意没理他,好一会儿又听慕大老板扯着被子,开始嚷嚷了,“老婆,哪儿去了,我喝醉了,没力气洗澡了,好难受,你给我擦擦嘛。”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尹天依边抱怨着,还是边跑去弄了条热毛巾,回来给他擦试,可没上次那么客气了,“你这懒东西。”

“嗯……”大老板还不满意了,“温柔点儿!”

“你不是醉了吗,怎么这么多话!”说他没醉又好像醉了,说他醉了又好像没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酒喝三分醒的状态?该用什么方法对付他?

他磨了磨牙,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又喃喃道:“老婆,过来陪我。”

她不干了,“我今儿晚上就伺候慕老板您了,晚饭还没吃呢,我都饿死了,现在还得伺候你!”

他听了,立马从上坐起来,“你没吃晚饭?”

她被吓一跳,他怎么像尸变似的突然弹起来。

“我给你做吃的。”他掀被子就下床,“我跟你说,我做饭可好吃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于是她看见一个美男晕乎乎地“蛇”出了房间,“蛇”向厨房,她连忙拿了条浴巾,红着脸跟了出去,“亦扬哥,不用了,我自己做就好,你你你你没穿衣服呢!”

他一进厨房就开冰箱,把里面东西都翻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这儿什么都有……好像就只有面条。”

“我亲爱的慕总,您先把浴巾围上好不?”他拿着面条就走,她只能亲自给他围上浴巾,对这种喝了酒就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家伙,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拉住她,让她的手环抱着他,“我一定给你做最好吃的面条。”

刚才唱歌也说他唱得很好听,这会儿又说做面条做得最好吃,她才不相信,于是干脆把他推出去,“你既然这么难受就乖乖去睡觉好不好,我会自己做东西吃。”

“我可告诉你,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一会儿吃饱了,你不要给我跑了啊,你得回来陪我,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嘿!吃他一碗破面条,还得卖身了不成?不过这会儿跟喝醉的人说不清道理,她只好妥协,“我知道了。”

“还有,明天早上我要喝鲜鱼汤,你要给我做,跟上次你在我这儿做的那味儿要一样。”

“知道了!”她咬牙切齿。

“打勾!”他幼稚地伸出小指。

她无奈地跟他勾了勾,才终于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去睡觉去,直到鼾声传出来,她才松了口气,“呼!这男人特难缠!这么难搞的家伙怎么会那么有女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