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俱乐部是该市最大最豪华的俱乐部之一,是官员,老板,明星,有钱公子哥,最喜欢来的俱乐部,并不是因为它豪华气派,而是因为这间俱乐部是黑道上最有势力的组织所罩管,这个组织叫“飞鹰”,头目的外号叫“死神”,他的恐怖势力大到让只要是在黑道混的人,听到名字就害怕,所以只要是来这里消费的人都能得到最安全的保障,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换句话说,就算警方知道里面进行着毒品走私交易,也不不敢贸然闯入,如果有人在这里发生争执,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动手,都等离开俱乐部解决。

舞池里霓虹灯放肆的张扬着,娇艳的女人扭动着蛇腰翘臀跳着一支支**火辣的舞,把现场的气氛点燃到最**。

一杯接一杯琥珀色**流入喉咙,他急于用酒精麻醉自己痛的不能言语的心,吧台上孤傲的身影仿佛与世隔绝般,与来这里寻开心的人显的格格不入。

几个穿着性感稍有资色的女人一直企图引起他的注意,无奈于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在喝洒,根本注意不到她们的存在,耐着性子等了许久,最后只能挫败的离开。

“帅哥,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娇嗲的声音,女人舍不得放过这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闵彦澈不悦皱眉,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全然不理会这送上门来的女人,女人还是第一次吃瘪,她不死心的继续搭讪,大但的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移动,想挑起他隐藏起来的**。

闵彦澈喝完最后一滴酒,倏的起身看向那个正在挑逗他的女人,女人看见他看着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他的表情太恐怖了,她吓的愣在那不敢动。

“还不快滚。”他低吼,邪狞到极点的英俊美脸庞,眼眸闪着嗜血的光,仿佛要杀人一般。

女人这才清醒过来,踉跄离开,以为自己可以钩到大鱼,没想到却碰上个疯子,她在心里愤愤的低喃。

狠狠扯了下衣领,他现在急于要发泄,一个白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眼球,那个女人远远看去竟与他心中的人儿有几分相似,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那个穿白色短裙的女人位置走去。

可能是因为酒精作祟,恍惚间他真的误以为她是左谊,他伸手摸向女人的脸,“左左,左左……”嘴里喃着左谊的小名。

女人被男人突如其然的贸然举动所吓,男子俊美的脸庞,让她吃惊,从他那充满柔情的双眸可知他喝醉了。

女人仿佛被魔法定住了一般,视线无法从他俊逸邪美的脸上移开,连龙哥到了也没马上起来。

“你tm的在干什么?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一个粗暴的声音倏的在他背后响起,他似没听到般,继续抚摸着女人的脸庞,她的皮肤细腻柔滑,他知道不是她,却也舍不得放手。

“贱人,你给我过来,”男人粗鲁的走上前将女人拽起,这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看来是不想活了,他碍于这里是不是他的地盘,否则早就一巴掌挥过去了,还有这个小白脸早就被他打趴下了。

手突然没有了温暖,闵彦澈才看到那个女人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放开她”他冷冷的开口,仿佛是帝王一般的命令语气。

男人被惹怒了,猛的推开女人,她一个重心不稳,跃倒在地,男人怒视闵彦澈,看到他们一副准备要开打的架势,女人连忙起身,“龙哥,他喝醉了,你不要跟他计较,我们走吧!”她为他求请,不知为何她不想他受到伤害。

女人的求请让他更是愤怒,“今天我要不教训他,他就不知道爷是谁!”说着就准备一拳挥过去,他身后的小弟见事情不妙,连忙拦住他挥出去的拳头,“龙哥,这事出去了再算,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他小声嘀咕。

男人不情愿的收回了手,如果不是小弟提醒他就真的犯了大错了。

“今天算你好运,出去最好别让我们龙哥遇到”,旁边的小弟神气的大声对闵彦澈喊道。

嘴唇缀着一抹讥笑,“真是没用”,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他们听到。

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就多了一个酒瓶,他缓缓走到那个龙哥面前,手大力将酒瓶往桌子上一敲,以速不及耳的速度,将锋利碎酒瓶尖, 深**入龙哥的右手臂,然后狠狠拔出,带出飞溅的血。

龙哥来不及惊呼喊痛,他紧接着一个漂亮的横踢,龙哥的头被踢中,宠大的身躯撞倒身旁的小弟,踉跄几步还是站不稳重重跃落在地板上。

“啊。。”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响起,整个pub顿时混乱起来,胆小的人拼命往门口跑去,这毕竟是这里第一次发生打架事件,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在这里动手。

触目惊心的血不停的从龙哥的手臂流出滴落到大理石地板上,他似乎晕眩过去了,双眸渐渐失去焦距。

空气中凝结着血醒味道,男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几个小弟这才反应过来,齐冲上去,一一被他撂倒,一个个抱头哀叫,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似乎觉得无趣,他撇嘴讽刺道“就这点本事,真不好玩”。

一直躲在角落的白衣女人,跑到他身边,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快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惊惶失措,拼命拉扯,他却纹丝不动。

一群群穿黑色衣服的打手迅速涌了进来,为首的是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子,制服有个像征身份的标志,那是个很特别的金色飞鹰标志,它似龙非龙,似鹰非鹰,但却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还给人视觉强大的震慑力,能穿这种制服的人一定是飞鹰会的重要人物。

倒在地上的小弟看到来人是既兴奋又害怕,喜的是打他们的男人一定会死的很惨,怕的是自己的下场也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