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城,(三国中是曹操和袁绍官渡之战的前哨战之一,在这里袁绍被曹操狠狠的耍了一把。)可现在的这座城却只是靠近黄河,黄河对岸就是我的地盘,也可以这样説,我要过黄河所面对的第一道屏障便是这白马。

街上的人们像往常一样,过着自己还算幸福的生活,虽然日子是苦了点,但由于此时乃是“边地”;过往的商队,和行人也是络绎不绝,这里也因此在这两年城里的餐饮,娱乐很是发达。各地的名小吃,在这里也都能买到。

城门之上,此时巡逻的士兵比以前多了很多,因为我的北方正处于混乱之中,作为“边地”不得不加紧防范,以免“殃及池鱼”。河的对面也有一座商业城市——黎阳。冀州的很多商品都要经过此处过河销往中原,可以説这里是与中原进行贸易的大型基地,随之而来的便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重型案件多发的代价,由于整个北方有一点不太平所以这里也跟着脚步走,城内很是混乱。

“报!!”正在军营打仗内,一手端着美酒,一手捏着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不停的来回摩擦,嘴里还不时的哼哼的城守被这一声大叫给吓了一跳,可他毕竟是官场上滚打多年的老手,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的恢复了往日的“威风”。

对身上的美女使了个眼色道:“进来……”声音很是懒散的感觉,可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就是这样门外的小兵听见后反而不敢进来了,原因无他他们的将军就是这德行,他这样子就是告诉别人他很“生气”。

小兵小心的拱手道:“禀将军,敌人。”

由于小兵是过于害怕,以至説到这里打了个结,可将军听到后问道:“什么敌人啊?”他不相信有谁来打他。

“敌人,打来了。”小兵终于用尽全力説了出来。

“恩,打来了。”将军很无所谓的道。可説道一半又停下问道:“什么……你再説一偏?”他走到了小兵面前一把抓起问道。

小兵此时已经被吓了个半死,将军见此道:“你该不会是説北边打来了把?”

“将军英名,正是北边的敌人打来了。”小兵佩服的道。

“北边不是很乱吗?”将军很是疑惑的问道,想从小兵眼里看出什么来。

“小的句句属实,敌人已经到了城下。”小兵道。

这时的将军很郁闷的来回剁着方步,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终于他问道:“主将是谁?”

你才知道问啊,小兵心里嘀咕道,他拱手道:“禀将军,主将乃是一小孩。”

此时的小兵又回到了刚近来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説出来是很多人都不信的,包括他的将军,不过他还是説了。

“小孩??”将军疑惑的问道,他正在努力思索着什么,或许是我方主要武将的资料等等。

就在此时,轰雷般的战鼓之声震动着将军的每一跟神经,这个战鼓声他在熟悉不过了,是敌人进攻的鼓声,这时的他再也来不及责怪什么“打扰”,或者什么小孩之事了,他抓起身边的宝剑冲出了营帐。

谁也没想到,谁也没想过,混乱的北方会突然调兵前来,谁也没想到主将竟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将军看着城下,坐在马上,那具瘦弱的身体,一身宽大的儒士服将他的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手中拿着一把一大不小的羽毛扇,来回的挥舞着,就是这个小孩让他现在也是有“气”没处发,也就是这个小孩告诉将军或许混乱只是敌人用来骗人的把戏。

可现在已经晚了,军队已经到了城下,战争也是一触即发,将军也知道今天将会很辛苦,也许过不了明天,他知道对岸敌人的实力,他不可能是对手,对岸军队的武器装备,士兵素质都是一流的,而自己的军队虽然是守城可一个个像死了娘似的,无精打采,没有士气的军队在战场之上是注定要被打败的。

他有一点绝望了,多年的官场生涯才让他混到了这一步,可……

他望了一眼对面的主将,突然眼前一亮,满脸的兴奋之色。

现在的他已经被他“聪明”的脑袋给装得满满的了,他是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的放在了“小孩”身上,这种人才是最为悲哀的,他没有理想,没有抱负,唯一有的就是胜利后的官位和金钱,欺软怕硬是他的本性,好色成性可以让他死得很掺。

于是他决定了,他要先发制人,不等敌人攻城便自己开门迎敌,他要俘虏敌人的主将来做自己升官的台阶。

“诸葛贤侄,你又对了,没想到你人不大脑袋到是很好使嘛。”文丑大声的道,他在和诸葛亮打赌,敌人的主将会不会出城“迎接”他们结果很明显。

“丑叔,你平常都説自己的武功有多厉害,可我是一点也没看见,今日就在大家面前露几手怎样?”诸葛亮叫文丑丑叔,本来诸葛亮是个小大人,让他叫人叔叔很难,可文丑见他人小硬是让他叫叔叔,没办法他就这样叫。

文丑听了也不生气,道:“好你就看你丑叔是怎么将敌将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的。”

説完文丑已经打马而出,五十二斤重的鬼头大刀直取白马城守大将,豪无花俏的可言,只能用一个来形容——快。

敌将见来人乃是一相貌奇丑,骨骼粗壮,肌肉发达的丑鬼,不由轻蔑的笑着道:“看来陈天昊的人也不怎么样嘛,就着摸样也来打仗?”

敌将很是嚣张的叫道,丝毫不将来速及快的文丑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一个能让小孩指挥自己的人也厉害不到那里去。

他对身后的亲卫道:“看我怎样擒住这丑鬼。”説完是拍马而出,一把长枪直取文丑胸口。

文丑当然不会想到敌人会送上门来,刚才他还在后悔説什么大话,对方那么多人你一个去就是了还要带个人回来,而且是敌人的主将。可那傻帽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很快的两马相交,只见文丑一个狠劈直取敌将脖子,而敌将则是无所谓的将手中的长枪轻轻的一挡,在他看来他的力气和文丑的力气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也是事实,不过等级的问题他搞反了。

文丑没想到敌人会这么轻敌,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刀速很快,两边观战的众人只觉得刀光一闪,文丑的一招狠劈已经结束;到底是谁胜谁负很难説清楚,因为两人此时都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的。

一阵清风拂来,两人额上凌乱的头发飘向了一边,敌将依然保持着刚才格挡的姿势。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之声,双方士兵的表情也随之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