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既然已经公开露面了,那些想打主意的人现在收手也是不可能的了。在面对我强大的军事压力下,首先是最大的势力渤海“**武装”被剿灭,而后其它各地都是纷纷传来捷报,当然在受到这些捷报后我已经不在太平城了。

而北边的鲜卑也在乌丸和我的幽州驻军三面夹击之下不得不撤退,不过我军的伤亡还是很大的,因为鲜卑不同于匈奴最大的特点就在于他们不仅马上功夫一流,攻城也不落后;好在有重型投石车加入防守的行列,不然能不能够守住还是一个未知数。而并州的战况相对来説是最为掺烈的,尤其是壶关,在接近二十万的西凉联军面前我的军队并没有屈服,他们做了最为顽强的抵抗,关口几度被打开缺口都被于禁亲自带领的“赶死队”给逼退;可我方也付出了掺重的代价,不仅是粮食短缺(本来是有足够粮食供应的,可人在打仗和和平时的饭量都是不一样的,粮食的消耗也是惊人的快,而且医药也几乎用尽。可守关的士兵并没有让西凉联军们得逞,他们充分发挥了“红军”精神;终于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张燕的新一代“黑山军”来了,他们出现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

张辽的收获也是破丰,这家伙还真让他找到了匈奴的王庭所在,在没有任何作战准备的情况下张辽血洗了匈奴王庭俘虏牲口无数,还抓住了几个大的;这还没完他在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按照原来制定的返回路线,而是带着军队饶了一圈,这一下又让他是狠发了一笔“大财”,可以説张辽的这一下至少可以让南匈奴几年抬不起头来,而且还有可能被北匈奴和鲜卑所灭。张合则是走雁门关,正好和前来攻打雁门的鲜卑骑兵相遇,双方都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开战了;最后在关上将士的两面夹击之下张合顺利的进得关来,解了代县之围。

在北方基本无战事时,南方的战事却没有停止而是刚刚开始。

衮州与冀州的交界处,白马城现在城墙上的大旗已经换成了陈字,没有了将领的白马城很快的落入我的手中,这一战基本上是文大丑人一人之功,是他将敌将的头颅砍下,是他第一个登上城楼,也是他第一个将军旗插在了白马城。此时在延津的曹军也收到了消息,当他们赶来增援之时也只能是看着城上的军旗叹息。可这并没有结束,因为援军并不是很多,他也不敢派太多的援军因为我和他就只有一河之隔。指不定那天他延津的军旗也会变成陈字。

不出所料的是,白马的百姓们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因为这里离冀州太近了,可以説一条黄河将贫富的分界线划了出来,这两年虽然有曹操的“励精图治”可百姓创造的财富大多都被政府充了公,所以百姓的生活依然很苦。我的到来反而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希望像冀州人一样过着幸福的生活。

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那是傻子,诸葛亮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削弱敌人实力的机会,当然也不是等敌人出现了才开始部署,这样就会错失很多的战机;虽然诸葛亮上战场的机会很少可他在三国里可是以谨慎出名的,绝对不会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早在敌人的援军到来前他就将伏兵布置完毕。

而远在东边的徐州城,此时已经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曹军没有想到,他们也想不到怎么一个觉的功夫世界就像是变了天似的,徐州是曹操打败吕布刚拿下不久的,还很不安定;时不时的还会有大股的土匪出没于山林之间,这些人也奇怪干的是打劫的勾当,但从不打劫过往的客商,不过那些为富不仁的除外,他们的奇怪就在于打劫的对象都是过往的官员。这就让镇守徐州的大将李典也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脑袋的问号,可这还不算你打劫就打劫把还把人带走,带走就算了还让人带消息来説什么绑架让交钱才放人,这可气坏了李典,从来没有土匪这么猖狂的,居然敢向官府要挟。

这件事在各地的官员和百姓眼里可不就是看他李典不行吗?

于是他带人要去剿灭那帮可恶的土匪,但是问题又来了这群土匪是打一枪坏一个地方,要剿灭怎么剿?人都找不到。这下可让徐州各地的官府是人人自危,办公都是在家里,到外面去都是一大班衙役保护,这可苦坏了徐州的百姓们,弄得是个个人心惶惶的。

李典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城下绵延婉若一条白龙的臧字大营,他在徐州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大多都是以前吕布的旧的将领所带之兵,经过一系列的打压和阴谋终于徐州的大权才真正的落入了曹操之手,可为了平衡三方的势力:徐州土著(以糜家和陈家为主他们与我的青州是来往密切是曹操最不信任的一方),吕布的残余势力(以吕布败后的几大将领为主,他们自成一派与其余两方都不往来)这第三方当然就是曹操派来的人马(以李典为代表,和其它两派是水火不容,时刻都在想怎么吞并他们)臧霸豪无征兆的到来,使得徐州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立刻紧张起来,一方面李典要防止“土著”们的内奸行为,而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足够的兵力来抵挡士气高昂,装备精良的青州部队,求援书一早便让死士送出去了许都能不能够收到还是个未知数。

抬头望了一眼阴暗的天空,他无奈的叹息着:“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什么样的?”

他这句话问得很是郁闷,也看出了他已经没了以前在战场上的那种自信了,因为他知道敌人能够突然出现在这里就説明他们是早有准备的可能是那个人受伤之前就定好的。

“弓箭够吗?”李典问身边的副将道。

“将军放心弓箭够用五天的,保证射得城下的敌人是满地找牙;只是……”副将突然话锋一转道。

“只是什么?”李典问道,他看似平静的脸上就真的能够平静得了吗?

“将军,今天早上末将到仓库去检查粮食时发现……发现……”副将説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用眼睛不停的搜索着李典的脸色。

“説。”李典此时的脸色有些变化,看来他已经预料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