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云悠闲的骑在马上,欣赏着路边的景色;马车内不时传出莲儿和赵雨银铃般的娇笑声,我不由一阵苦笑;哎!自从救了赵云兄妹后我就没和莲儿睡过一次觉;把我憋的啊!我是男人啊!

“主公!快到钜鹿了。”邓龙提醒道。

“叫邓虎去找的人找得怎么样了?”

“找到了,田家是钜鹿的大户我们一打听便找到了。”邓龙轻松的説着。

突然一骑飞速的冲过来看装备是我的亲卫,那亲卫见到我大叫着:“主公!田先生家正受到一千黄巾残部进攻;邓队长已和其他弟兄留在先生家相助,让属下前来请主公支援!”説完下马来准备行礼。

事不宜迟,我赶忙下令:“邓龙!带领亲卫一队五十人和剩下的亲卫二队前去迎救人;子龙带领其余人等随后跟来。”

这时莲儿和赵雨从车里转了出来:“姓陈的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还要留下人保护我们,我们是累赘吗?”赵雨对我吼道。也不知是怎么的这丫头对我就是这样总是看不顺眼的样子。

这时我才发现莲儿的手上已经拿着我为她特制的弓;没办法:“好所有人都有!准备战斗!”

看着刚才回来的侍卫:“前面带路!”莲儿已经座在了我的怀里,兴奋的拿着弓。

田家庄外,所有的出路都已经被黄巾堵住,围得是水泻不通。

我们一行援军终于赶到,放眼望去只见田家庄被黄巾团团围住;却是怎么也攻不进庄,庄内的庄丁攻守有方,进退有度一看便知是高人在指挥防守。

回头看着子龙见他很是兴奋的样子:“子龙!今日就让我见一见”白马银枪“的威力如何?”

“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天昊的功夫。”説话间我已让莲儿坐在了赵雨的马上。

“雨丫头今天也让我看一看是我的莲儿箭术厉害还是你的厉害。”这话是为了激她让她留下保护莲儿,也是保护她自己。

“亲卫听令!随我杀向黄巾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冲!”我摔先冲出。

这时黄巾也发现了我们看着我们人少就分了三百人来阻。可他们是步兵我们是骑兵可想而知,等我们的骑射招呼几波弓箭后已经没几个站着的了。

众黄巾惊讶了,没想到三百人一个照面就没了;于是放弃了攻打全向我们压来,想以人多把我们淹死。可他们却不知道两面受敌是兵家大忌我和子龙还有典韦冲在最前面,手中的武器不断的收割着黄巾的生命。

子龙的银枪变幻出万道银茫将敌人吞噬在其中,一个个黄巾旱不谓死的冲向他换来的是一阵血雨。每一招都要带走几个人的生命,每一枪都让黄巾胆寒。

再看典韦那傻大个,象一头噬血的怪物一样欢叫挥舞着双戟收割着生命;尤其是他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刺耳,有如魔咒一样让黄巾害怕。有时候杀得高兴还哈哈大笑。

而我也不含糊,手中的“兵锋”幻化出万道黑茫像是要吞噬一切光明,却又像是黑暗后的曙光照亮一切。

此时的黄巾头领,意识到再不走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当他刚要发令撤退时,胸口已经插上了两只利箭;在他载下马的那一刻出现在眼里的是两张绝世的容颜,不错就是赵雨和莲儿,此时她们正拿着弓在众女卫的保护下“练箭”。

头领一死,其余的黄巾也放弃了抵抗。典韦那傻大个又大叫着“不过隐”满口脏话的在那大骂黄巾没用,众人一阵愕然;在这里除了三个人恐怕谁也管不了他。当然那三人就是我和莲儿还有子龙,(典韦当初一听是我师兄,天天拉着和他比武;弄得赵云天天的躲他,为啥?还不是因为这傻大个纯粹是一天不打就皮痒的那一类。)一边的赵云看到典大汉在那里骂,那还不知道就天又不能睡好觉了,无奈的苦笑着。

这时田家的大门被人缓缓打开,一队队家丁打扮手拿武器的壮汉从门内涌出;分立左右,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门内走出一个身穿儒装,头戴儒士帽,双眼有神,前额微凸,三寸黑须,一派大儒风范略胜关耿二人;三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朝我们走来,身后跟着的赫然就是留下来帮忙的邓虎。

只见那文士儒雅的走像我供手道:“想毕这位便是”天云战神“陈青洲吧!在下田丰,表字符皓。”

我微微还礼道:“青洲陈天昊见过田先生!”

田丰脸色略带惊讶,因为他实在是是找不道理由我一个刺史向他行礼;忙道:“陈青洲何故如此,田某乃一介布衣;山野之民如何当得起陈青洲如此大礼。”

我道:“先生乃是当世大贤,我陈天昊最敬重先生这样的博学鸿儒;所以这一礼是小子心肝情愿,只为先生的才能就该受小子一拜。”説完又是一礼。

这下众人也惊讶了,我平时对大家虽然有説有笑的,却很难见我这样;这时田丰看我的眼神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连忙退开两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毕竟他是主任人客人老站在外面多不礼貌啊。

进得主厅来,众人分宾主坐下。

田丰向我供手道:“今日还要多谢陈青洲的帮助,不然我田家必遭大祸。”説话的语气冲满了真诚,和感激。

我还礼道:“先生见外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习武之人应做之事,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先生也不要老叫”陈青洲“听起来真是别扭,如先生不嫌可叫小子天昊即可。”

田丰见我一直在他面前自称“小子”而且説话也没有一洲之长的“官威”但又不得不让人尊重;已经初步的对我了解一些,右手抚了抚黑须笑道:“好!想不到”天云战神“做事説话这般的随和今日我便拖大叫你天昊了。”

我一听有戏,起马拉近关系了。供手道:“先生能叫小子天昊是小子的福气,小子虽然远在青洲但亦久闻先生大名,恨不能时常在先生身边铃听教诲。”

田丰听我这话略微沉思一会儿对我问道:“那天昊认为现今天下之势如何?”

这是考我呢,我站起身来剁了两步道:“话説天下之势,分久必和,和久必分;虽然扰乱各地的黄巾因张角三兄弟之死渐渐熄灭,但仍有黄巾残余势力存在;朝廷因为镇压黄巾将权力下放到各地诸侯,给予了更大的权力;这样就导致各地诸侯纷纷拥兵自重,不受朝廷节制;如在汉室鼎盛时出现这样的形势也会因为君王通过镇压或其它方式化解;但现在的汉室微弱,官员腐朽,不思进取,只知道欺压百姓,朝堂之上又有宦官与外戚争权不断,导致皇家的威严在各地已经荡然无存。在这样皇室微弱,诸侯势大的形势下,天下大乱将至,百姓又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听了我的话,众人都陷入了沉思,脸上露出了凄凉之色。

我转头看了看众人,当我的眼神看向身边的莲儿时;我一阵胆寒,只见她自信满满的看着我,好象刚才的话她一点都不担心,真是在她面前我一点秘密都没有啊!(那以后我要是碰上三国美女那……)再看看田丰,正苦苦的思索着;一下点头,一下摇头,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看来还要继续,我又来回剁了几步道:“战祸一起,不仅是天下百姓跟着受苦,而且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也将受到前所未有的灾难,国将不国,民将不民,沦为别人的奴仆,我们的妻儿将受尽欺凌。”

一听我这话,田丰连忙站起阻道:“天昊言重了。”

“先生一定记得汉武帝时曾説过”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这句话;那时的天朝是何等的强大,打得匈奴远走漠北,不敢踏足中原一步而如今不説匈奴,单是北方近几十年崛起的鲜卑,乌丸等异族就不是我现今大汉可以轻易打败的敌人,更何况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我不理众人还在震惊中,对田丰拱手道:“先生认为董卓此人怎样?”

众人都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有田丰用右手轻抚着黑须,片刻后双眼发亮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此时我也充满自信的看着他,突然田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典韦是第一个反应的,只见他强壮的身体微动已将戟送到了田丰的脖子下;现在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血溅当场。

此时我也惊讶了,没想到典大汉反应这么快:“子满住手!”我大吼道。

“怎可如此对田先生,还不退下。”我命令道。

説完我忙对田丰赔礼道:“这是小子的亲卫统领典韦字子满,让先生受惊了,小子给您在这里赔不是了。”

田丰微笑的摆摆手,看了看典韦説道:“典将军形貌奇特,武艺高强,将来定是一元绝世虎将。”听了田丰的话,典韦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裂着嘴傻笑,不过还是上前向田丰赔了一礼。(大家一定奇怪了田家的家丁怎么没反应呢?不是没反应而是反应不过来,典韦的动作太快了。)田丰説完时转身对我道:“不知天昊兄何时起程,丰也好让下人准备准备,毕竟是一个大族搬迁。”

什么我没听错吧!田丰就这样跟我走了?

我不解的道:“先生这是?”

这时莲儿走了过来腕着我的胳膊道:“昊哥哥好笨哦!田先生当然是举家搬到我们青洲,我説的对吗?田先生。”

田丰呵呵的笑道:“对!对!还望天昊收留我田氏一族。”

“哈哈哈哈!今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何来收留之説,有田先生助我,是我陈天昊之幸,是我青洲之幸,为这,今晚大家就应喝他几大碗。”我高兴的説道。

两日后我们起程返回青洲,本是计划找那个人的可他却出了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