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万万不可啊!奉先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现在去会事得其反,我看奉先与那陈天昊看似很熟但奉先我还是很了解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世上有和他一样强的人存在,而陈天昊有”天云战神“之称同样不会允许有第二个战神存在,所以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们两人中只能够活一个。”説话的是董卓的女婿李儒。

“是吗?那依贤婿看我儿奉先的胜算几何?”董卓听了李儒的话也觉得有理,点头问道。

“这第一和第二场都没什么,关键是第三场,这才是真正的生死斗。”李儒分析道。

此时董卓并没有説话而是看向了场中的两人,因为比武开始了。

“奉先,你刚才已打了很久,还是我先来吧!”

“多谢天昊兄记挂,不过我的赤兔马和画戟可没説半个累字。”説完还挥了一下手中的画戟,跨下的赤兔马会意,提起前蹄长嘶一声,“一山怎能容二虎呢?”跨下的小黑也提起前踢长嘶一声,两匹马中之王的长嘶怎是普通马可以承受的,众马纷纷低头表示臣服。

这时我和吕布均下得马来,看着前方,两匹马王之间的比赛可不是一般的赛跑,只见前方列着三个大阵:第一阵“刀阵”,第二阵“枪林”,第三阵“火海”。我和吕布作为主人并不参加,完全由两匹马来比。

只见我身边的小黑兴奋的用前蹄刨着地上的尘土,挑衅的看着一边的赤兔,这下赤兔火了,你个乡巴老,长得又黑,还这么嚣张,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走!”随着一声令下,小黑和赤兔飞奔而出,直冲向第一阵,这刀阵是由几十把扑刀组成,掉于空中来回摆动,稍有不慎便会在身上添上几道口子。只见场中两到光影一黑一红奔向刀阵,以及快的速度穿了过去,继续奔向下一阵,显然是刀阵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大的阻碍;刀后是枪,一跟跟笔直的长枪组成了第二阵,阵前有一个供冲刺之用的小坡,坡下是十米枪阵,两道身影加速的冲刺着,同时耀起,在空中画出两道美丽的弧线,同时着地;还是没分出胜负,看来只有第三阵“火海”来一较高下。

只见前方,三米高的火墙挡住两马的去路,谁都不知道火的后面是什么。这时的两马已红了眼,赤兔本就不怕火,可小黑也不是吃稀饭长大的,两马均不停步,继续冲向前方的火海,可火海并不大,转瞬间已冲出可等待他们的是一支支的火箭,两马均是左右闪躲,这时两马的距离也拉看了,只见赤兔一马当先,超出了小黑半个身子,可小黑不干了,低头躲过一支火箭,后蹄发力,赶上了前面的赤兔,这时火箭也停了前面就是终点,只见两马长嘶一声,卷起一阵尘土,冲了过去同时抵达终点。

“天昊兄你的马不错啊!”一边的吕布赞道。

“奉先的赤兔才是马中的极品啊!”我回礼道。这第一回合算是打成了平手。

“天昊兄,这第一回合平了,那第二回合怎么个比法?”吕布问道。

“这第二阵是箭,你我二人分别叫出自己的亲卫二十名分为两队,第一队依高矮次序而站,头上均放上一个馒头,你我射出之箭必须要将这十人头上的馒头留在箭上,最后扎在后面的靶心之上;这第二队斜站为一排左手插与腰际,你我二人必须将箭从之间的空隙处射过,命中身后的靶心,但是射箭之人必须蒙上眼睛,奉先以为如何?”我解释道。

“有意思,好!就依天昊兄的。”吕布很兴奋,自己的箭自己是知道的,可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比法。

于是我们二人分别叫出二十名亲卫,吕布的军队是出了名的纪律差可并不代表,他的亲卫也是如此,这不只见一个个身强体壮,彪悍异常再看我这一边众人均是吓了一跳,虽然只有二十人可,可给人的感觉象是几百个久经战阵的老兵,只见他们,站着笔直的“军姿”,两排人两条线,动作整齐,十人有如一人,气势逼人。

一边的吕布惊讶的看着我的亲卫,他知道在气势上是我胜了,不禁佩服起我的带兵之能。此时的两队人已安吩咐站好。

首先是我,我伸手取出强弓,吸气,搭箭,拉弓,成弓步而站,瞄准,一气和成,众人无不叫好。

“搜!”箭支以及快的速度,飞向目标,而此时我的亲卫门面色依然平常,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主公,也是几年来训练的结果。

只见箭支穿过第一个馒头,将其带向第二个馒头……最后命中红心,十个馒头像冰糖葫芦一样被穿在箭靶上。

“好!”场外的众人拍声叫起。

“天昊兄的箭法可真是一绝,那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术。”説完已搭箭射出,吕布的亲卫们也是,面不改色,看来他们是非常相信自己主公的武力,果然同样命中。

接着吕布骑上马看了一眼另外站着的一队,取出黑布将眼睛蒙上,一夹马腹,赤兔冲出,好家伙!他是要蒙眼骑射啊!真是艺高人胆大。

要知道,这一箭稍有一点偏差,那就是亲卫们的胸口,况且现在起风了,吕布既然这么做,想必这一箭他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