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袭来,一抹淡淡的清香飘来,刺激着我的嗅觉,留入肺腑,在我心里深深的烙下了印记。

“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清脆如黄鹂般的妙音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吐出,真是让人听在耳里,酥在骨头里。

我紧了紧抱她的手,坏里的玉体也是用力的往坏里钻,两只小手环住了我的粗腰,不时隐隐传来了抽泣之声;慢慢的捧起玉人的小脑袋,看着这个命运坎坷的女子,我感叹的道:“是我,如假包换的我,你摸摸看。”我一边安慰道,一边将她的玉手放到我的脸上,让他感受着我脸上的体温。

而此时的她找早已流如雨下,轻抚着我的脸,突然他又将我抱紧嘴里不住的説着:“不要抛下青儿……”

“青儿,这么晚了早点谁吧,今晚他恐怕是不会来了。”这时房内传来了,一个较为成熟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那么美妙。

説完房门已经打开,可下一刻她拿书的手却掉在了地上,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愣了片刻后双眼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拥着怀里的两位美人,(这下好了我也成种马了)道:“怎么?我一来都哭了起来,你看看把脸都哭成小花猫了。”一边説着,双手也分别将两人脸上的泪水擦干。

“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了。”我嘴上説着,可两人已经被我拥进了房里。

“碰!!”随着一声巨响,一张“青州制”桌子被袁绍一掌拍为两段;看来袁绍这次是气得不行了,不知道又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恼火。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只见袁绍,伸出右手指着一中年问士道:“好你个沮授,我袁本初自问待你也是不薄,何时亏待过你,你竟然出这样的主意。”

而沮授此时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并没有一点认错之意,也不知道是他不够了解袁绍还是怎的,反正每次都要被袁绍大骂一通,相反的郭图就“识时务”的多,而且还很会“拍马屁”,这不又来了。

“主公!沮军师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袁绍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就连沮授也是满脸不解的看着。

“説来听听。”袁绍见手下的两大谋士都赞成也松了口气道。

“既然朝廷,封陈天昊为征北将军,很明显在的北方就我们和公孙瓒两家;可这次与以前不同的是陈天昊是奉了天命,反而我们这边到成了”叛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我们一举歼灭这是其一;其二嘛……”説道这里郭图顿了顿,用那双贼眼看了看其他人。

“其二是什么?”一边的袁谭此时是憋不住了。

“其二便是,前两次我们都被陈天昊……打……败……;但是他却并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除了有主公的家族原因外,想想谁愿意得罪有”四世三公“之称的袁家,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名不正,则言不顺“他陈天昊对我们不是不杀而是不敢杀,不过现在嘛……”郭图説着也心虚的看了看袁绍。要説郭图这人,虽然平时爱“拍马屁”,但此人也算有点见识,在三国里袁绍身边有田丰,沮授这些高级军师到最后只有郭图这家伙活的时间最长,就因为他不但有才,而切会田丰,沮授两人不会的“拍马术”,和一些小人用的“阴谋”。

这次他难得一见的支持起沮授来,就因为他知道袁瓒两家联盟已成定局,也是必然,既然这样还不如将功劳抢过来。

沮授见郭图也在劝袁绍,此时看自己的主公正在一边有些犹豫,于是赶紧道:“主公,属下愿意前往公孙瓒处商讨联盟之事。”

“你??”袁绍此时正想要不要和公孙瓒联合,这可是丢面子之事,我袁绍是谁?可沮授这家伙却是蹦出来,要去和公孙瓒商量老子还没同意呢?你商量个屁。

“呵!呵!呵!怎可劳沮军师大架,还是我去吧,公孙瓒上次不是説了吗?袁军中他最怕的就是沮军师了,你还是在此留守的好,防止陈天昊。”郭图阴阳怪气的説着,却是加重了“最怕”两字,他这两字可是説给袁绍听的。

这不袁绍一听不高兴了,我是主公还是你是??给了沮授一个黑脸道:“还是郭先生去吧!注意安全!”

“谢主公!关心,属下定不辱命。”郭图一副感激的样子説道。

代县城外,公孙瓒营内。

“哈哈哈哈哈!早就听闻先生大名,不想今日还能与先生对饮,实乃瓒之幸,来,干!”公孙瓒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多谢公孙将军夸奖,真是愧不敢当;某今日前来是为两家联盟而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郭图试探的问道。

“哦!就为这事,先生让人传个信便可,何必亲自前来;不用説就为先生我也得给个面子不是。”公孙瓒到是爽快,郭图也没想到能够这么顺利。

公孙瓒接着又説道:“以先生之才,本初对你定是恩宠有加,不过先生的同僚沮授到是不错。”

郭图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这不是踩人痛脚吗?(又是沮授怎么这家伙老跟我作对,看来非除掉他不可了。)公孙瓒看了看郭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又道:“只是无缘一见,真想和沮先生一起喝几大杯。”

这下郭图的脸色,可是由红变绿,再变黑。

“主公!大事不好,袁绍和公孙瓒联盟了。”孙乾有些慌张的跑了进来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