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操终于被“举孝廉”了,那么朝着仕途之路就更近一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接着,曹操又积极表现,参加了不少政治工作,被推举为郎官,尔后,被任命为阳北部尉。这洛阳为东汉都城,是皇亲贵势聚居之地,地面不大好管,但级别相当高,虽是个公安局长的角色,却是实实在在的副县级干部。这让曹操喜出望外。

这新官上任,曹操跟孙胜商量决定应该放三把火,先得从自己内部着手,然后再来个综合治理,先得在天子脚下露上一脸。

当曹操带着孙胜来到自己的办公地,看着那破落的院墙,无精打采的差役,曹操就直接蹲墙角画圈圈诅咒起推举他来这当官的人了!孙胜也是满头黑线,但是,在差役面前可不能这样,赶紧拉起曹操,在他耳边小声道:“大人,您可得稳住阵脚啊!”

曹操何许人,马上反应过来,整了整脸,严肃地说道:“有谁愿意跟我一起取富贵吗?”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字字敲进差役的内心。

真所谓一语惊人啊!差役们哪见过开场白这样的头头,一时群情激昂!

“愿意!”

“钱从那里来?就在诸位的手中,自现在起,我负责动口,你们负责动手,咱们干出个样让百姓们瞧瞧,我曹某愿与尔等同甘苦,共富贵!”

一语惊起千层浪。“哗”掌声雷动。

“看看你们以前过的啥日子?破墙烂院,锈刀裂棍,就不怕百姓笑话?怪不得那些衙内.地痞敢骑在百姓头上拉屎,就是因为你们的威风没了,猫懈了老鼠还不欢?”

差役们有苦没地方说,这洛阳地面上的人物可不好说,说不定哪个地痞就是皇亲国戚的叔叔的姑姑的那啥,自己惹不起啊。哪个孙子不愿意抖抖威风!可得有个人给发话呀,真惹了事得有个人给撑腰啊。

曹操也明白,于是趁热打铁:“自明日起,翻新署衙,再准备七尺木棍百根,漆成五色,署衙两旁各列五十根侍侯。最后再去贴张告示:自今日始,子时宵禁,有胆敢犯禁者,不论何人,重责五十大棍!

底下差役可炸了锅,嘿,这好,来了位干正事的,都欢天喜地地去照做了。

于是乎,不出三日署衙内外,一片肃然,辖区上下,气象蔚新。

但是,这平日里嚣张惯了的人,岂会把一个小小的曹操放在眼里。规矩放在那,就是让人来破坏的。这不,没过多久,就出事了。

一日,子时早过,曹操为了表现自己勤政爱民,亲带差役街头巡夜,突然迎面撞来几骑烈马,深夜中的醉吟狂喊分外刺耳。

“站住!”曹操大怒。

“是谁吃了豹子胆了?敢拦老夫的马头?”声音慢条斯理,可绝对透着傲慢与威严。

差役顿时傻了,犯禁的是谁?了不得!宫里现今最红的宦官.灵帝最爱幸的小黄门蹇硕的叔父!那谁能惹得起?哥们,瞧好戏吧,这前天铁口纲牙的都尉大人今儿个要吃瘪!

而曹操呢?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曹操怕谁?正要杀鸡给猴看呢!

“给我拖下马来!”

“何人大胆?敢欺老夫?”闯夜的老爷子也急了,瞪着眼睛看着差役们。

差役们就有点慌神了,这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另一边也是得罪不起的。正犹豫不决之时,忽然一个人影闪过,把老爷子拖下了马来。此人不是孙胜还能是谁?

拖到曹操面前,““违禁者何人?”

这一问,差役们的脸就苦了:这年轻的都尉还是太嫩了,问他是谁干什么?要是装着不认识还兴许能稀里糊涂的拾掇他两下,也就算了,你这一问,麻烦了,下不来台了!

差役们也乐得看好戏。

“我是何人?”对方一听就知道遇上了个没当过官的毛头小子:“天子驾前蹇硕公公是老夫嫡亲子侄,老夫的名讳也是尔等能问得?说出来你不怕被吓煞?”

“知道宵禁令吗?”

“当然知道。”

“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

“那又如何?”

“违禁者须身受五十刑棍!汝可晓得?”

“哈哈!老夫晓得,只怕能仗责老夫之人还未出世!”

“你错了,此人已虚待你二十载矣,给我架起来,重责五十大棍!以儆后效!”

曹操话音刚落,孙胜的棒子就砸了下去。

其他差役看曹操真敢打,而已经有人出手,忙也去帮忙,这拍马屁的事还是得做的。

闯夜的老爷子那是哭得死去活来。但是,三十棍后,棍底人已没了气息,打只死老虎更显英雄胆量,不一时五十棍执行完毕。

“啊?死挺了?”差役们有点慌乱。

曹操倒是毫不在乎,“给我拖在告示旁边,号令三日!”

就这样,整个京师无不凛然,只是苦了曹操的老爷子,只吓得心惊肉跳,忙不迭上下打点,铜钱流水似的泼将出去。

那蹇硕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吗?只是一个小小的北部尉与自己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反而无法下口。

最主要的是叔父犯法在先,曹操执法有据,明拾掇这小子还真有点费难。

不要紧,明的不行咱就玩阴的,宦官报仇,十年不晚。

(蹇硕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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