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你怎么没去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起早赶路啊……”,甘宁眼睛盯着茶具说道。此时,他根本不敢正眼打量左慈。

“废话!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慈儿怎么能安心休息?慈儿发觉,你的身上秘密不少啊,万一哪天慈儿被你卖了,说不定还要替你数钱啊……”,左慈撅着红唇,一脸不满的说道。

甘宁闻言,面带微笑跪坐在桌案前,浅饮一口香茗后,他轻声说道:“南阳郡首屈一指的云梦酒楼就是天奴的产业,兴霸是天奴的主子,那这酒楼不就是兴霸所有吗?……”。

“天奴?天奴是谁?……”,左慈疑惑的问道。

“呵呵,说起来兴霸和天奴结缘,慈儿你也是始作俑者啊!天奴就是大太监张让……这是秘密啊!”甘宁捏气传音向左慈说道。一来二去,甘宁就把如何进入张让府邸窃取宝物,高顺如何受伤,最后貂蝉把张让收为巫卫……一一告知左慈。

“哦,慈儿明白了,怪不说啊……那渠帅现在的身份就是替天奴巡视各地产业的使者楼喽!这可是个肥差事啊!”左慈恍然大悟的说道。她知道作为当朝太监首领的张让,其名下的产业绝对遍及大江南北,在天下第一城的南阳郡,其名下的产业绝对不止云梦酒楼这一处。

左慈注视着闭目养神的甘宁,又出声问道:“渠帅,你是怎么勾搭上貂蝉和马云绿的?”。

左慈的这个问题令甘宁感到出乎意料,他暗想:一个半仙之体的修道之人怎么也对男女之情感兴趣啊……不过左慈问的也有道理:他是怎么就和貂蝉马云绿“勾搭”上的了?他为什么没和别的女子勾搭呢?

甘宁有点难为情,有点难以启口。

“渠帅,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今天变成哑巴了呢?难道你不是真心对待二位妹妹的?”,左慈斜睨这甘宁一连串发问道,“渠帅,慈儿就是糊涂: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个人,因为阴阳**,最后的情感居然比孝心还要重,慈儿真是不明白啊?莫非这就是男女之情的可贵处?神秘处?”。

“这个……”,甘宁觉得左慈也说出爱情的一些本质,可是他对爱情也没有过深的研究啊,他思忖一会,便对左慈缓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能叫常人慷慨赴死的‘情’,除掉父母生养之情和救命恩情外,也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情了!慈儿,对于情感,兴霸也不甚明白:只有貂蝉为何能和兴霸走到一起,这不是一厢情愿的原因。兴霸也曾细想这个问题:如果兴霸承诺貂蝉帮助替她报仇,之后也可以拒绝貂蝉的以身相许。但是我为什么没能拒绝她呢?一是兴霸喜欢上了貂蝉,二是貂蝉也需要兴霸的保护,兴霸也需要蝉儿的帮助,如果没有蝉儿的帮助,兴霸至今还如盲人行走闹市区啊……至于云儿,是兴霸不忍伤害一个少女的心灵,机缘巧合一步步走到今天!”。

甘宁想到二位美女,想到怀有身孕的马云绿,神情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机缘巧合?慈儿看来就是诱骗良家女子……”,左慈撇嘴揶揄的说道,她看着甘宁满不在乎的表情,咬着牙齿问道:“渠帅,既然你破了慈儿的道门心愿,你打算怎么和慈儿相伴一生啊?是兄妹还是夫妻啊……”。

左慈这个问题顿时令甘宁不知所措:是啊,他怎么相待左慈呢?

“以兄妹相待吧!……”甘宁唯唯诺诺的回应着。

“嗯,慈儿怎么听的有点口是心非啊……”。左慈口无遮拦的说道,她说完话后,玉颜立即浮起二片红云。

“慈儿,你可以去休息了吧……”,甘宁转移话题说道。

“不行,慈儿还没有吃饭来!哦,金雕和白鹤已经飞到附近了……”,左慈言语之间,便运用奇门遁甲之术打开贵宾房的落地窗。随着一阵寒风涌入,左慈不由得蜷缩身子。不等甘宁催发火热的天龙真气将左慈笼罩,左慈便起身跳过桌案扑入甘宁的怀里。还好甘宁没有睁开眼睛,否则他又看到春光一片。

仿佛温玉入怀,甘宁入手处都是柔若无骨,处子体香直逼鼻息。甘宁心里可以把左慈当做妹妹,可是生理上的反应又不是那么回事,难怪左慈说他“口是心非”啊。

左慈拦腰抱着甘宁,任由寒风吹拂着秀发,她凝望着甘宁俊朗的面容,若有所悟的说道:“渠帅,慈儿有一点明白寻常男女为什么飞蛾投火般谈情说爱了,因为冷,一冷,二人相拥就会温暖些……”。

甘宁没有回应左慈,因为他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像当初马云绿羞恼之下霸王硬上弓强行把他就地正法了……他腹想:左慈把男女之间的爱情理解的蛮朴素的,除掉相互取暖,爱情还包括很多因素的,比如通过运动给成熟的身体器官带来的强烈刺激,比如爱情的自私和排他性……

当一道金光倏忽从落地窗窜入房间里,左慈才把窗户用意念力关闭。甘宁任由左慈趴伏怀里,他睁眼便看到白鹤周身裹着毛毯蜷伏在金雕的羽背上。白鹤的眼眸不再清澈如一汪潭水,而是楚楚可怜地看着甘宁和左慈。金雕则是一如往昔的模样,一副睥睨天下桀骜不驯的样子。

金雕驮着白鹤便往甘宁的身边走来,它伸头便在甘宁的腰间嗅闻,似乎在寻找什么。甘宁和左慈当然知道金雕在找什么,无非就是在寻找小还丹。

甘宁瞪着金雕,故作生气的摇摇头。而他怀里左慈见状,便埋怨说道:“渠帅,你真小气啊!不就是一粒破丹药吗?……”。

左慈说着便伸手向甘宁的腰部摸去,谁知她藕白的手臂才动,就感觉一件硬物顶着自己的腋窝。当她玉手摸到甘宁腰间的乾坤袋,她也明白那个硬物是什么东西了。

瞬间,一股电流从腋窝处窜遍身心,她正想借口离开甘宁的身边,可是她在甘宁转换呼吸之间,发现甘宁的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在害羞恐惧和调皮搞怪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她放开摸着乾坤袋的玉手,轻挪身体,用柔软的腰身挤压硬物,同时绯红着玉颜嚷道:“雕儿,白儿,这个男人太小气了,还是慈儿拿培元丹给你们服用……”。

左慈挪动腰身之前,甘宁知道她是无意的,可是左慈挪动身体之后,甘宁知道左慈是在故意使坏了。

格老子,这左慈男人之身时,就和自己处处作对,这成为女儿之身后,更变本加利了……甘宁面对女人,从来没有如此拘谨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甘宁有二世的生活经验,他应对女人也米有多少经验啊。

强烈的生理反应,不是注意到就能克服的,越注意结果越适得其反。甘宁只好闭眼任其顺其自然吧。

左慈拿出二粒培元丹慰劳金雕和白鹤后,也体察到甘宁的呼吸和心跳恢复正常,只是那个硬物还是顶着自己的腰部。

这是为什么呢?左慈很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故作畏寒的贴紧甘宁,这时她感觉那个硬物轻微的颤抖一下,随着硬物的颤抖,一股温热从她的下身陡然而生。

在温热的刺激下,她的全身开始酥麻,一种莫名的快感诱惑她去进一步挖掘硬物的秘密……

甘宁体察到左慈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便强行站起身体,一边转身往洗漱间走去一边轻声说道:“慈儿,我们去吃晚餐吧……”。

在甘宁突然离去的那一刻,左慈突然感觉空虚,感觉失意,还有莫名的伤感……左慈趴伏软垫上,对着甘宁的背影委屈的说道:“渠帅,你对慈儿太粗野了……”。

甘宁闻言,直摇头,他心道:左慈,你令兴霸太伤神了……

给读者的话:

呵呵,感觉可以,支持下!第二卷的宏阔的场面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