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后的寝宫中,地面由上好的木板铺成,比外面的土地要稍高一些,上面铺着席子与华贵的毛毯。在靠近寝宫另一端的墙边,搭起了尺余高的木台,上设软榻,常用来让太后接待皇亲贵戚时用。

封沙踏入这装饰得华丽无比的宫殿,迎面便看到一名美貌佳人正站在对面那一个木台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正是当朝尊贵无比的何太后。

她今天的打扮,与以往不同:秀发乌黑,浓密如云,发髻上面插着一只大大的金钗,那上面镶嵌的金质彩凤又大又漂亮,振翅欲飞;身上穿着华丽的锦绣罗衫,彩绣辉煌,却甚是合身,上面用金线绣着巨大的彩凤,更衬得酥胸高耸,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似在等着他来揽住;一张美丽的面庞上面,丝毫没有表情,威严地看着他;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封沙只站在门口,便已感觉到那熟悉的芳香扑面而来,仿佛要把他的魂魄勾走一般。

封沙缓步走到寝宫中央,抬头看着太后,忽然感到一股陌生的感觉,面前这佳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与他同床共枕的温柔美女。

他缓缓低下头,抱拳施礼道:“臣拜见太后!”

何后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看在他的脸上,里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右手一摆,侍女們都迅速退下,只留下她与封沙,在木台上下相对而立。

何后那威严而又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妳自称拜见,为何又不拜?”

封沙微微苦笑,道:“妳说过,我可以上朝免参。”

一缕微笑在何后那冰山似的美丽面容上出现,随即又迅速消失,她冷冷地道:“我只说妳可以上朝免参,没说可以在寝宫免参!”

封沙轻轻叹了口气,道:“如果太后一定要臣拜……”

他停了下来,何后的眼睛却闪闪发光,追问道:“那妳会怎么样?”

封沙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一丝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缓缓道:“那我还是不拜!”

妩媚的笑容似鲜花般在她的脸上绽开,就象冰山解冻一样,布满了她艳红的面颊。她仰起头,开心地轻笑着,摇晃着头发,将金钗摇落,发髻散开来,长发披落到肩上。向后仰着的娇躯让诱人的酥胸更加高耸,在封沙面前轻轻摇动着。

那威严的太后霎时变成了一个艳光四射的妖娆女子,强装出来的严肃彻底消失不见,只有她那妩媚的笑声在寝宫中回荡:“既然妳不肯拜我,那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封沙微笑着,踏上高台,缓缓揽住那柔软的纤腰,低下头,嘴唇落在她那仰起的面颊上,随即封住了她那鲜艳的红唇。

她娇声地轻笑着,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媚惑之意。娇躯轻摇,双峰在封沙胸前揉动,弄得他心猿意马,难以自制。

他的唇缓缓自玉面樱唇上滑落,轻吻着香气扑鼻的粉颈,双手微一用力,略显粗鲁地撕开了那件金碧辉煌的衣衫。

封沙低下头,张开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他的深吻之下,那威严的太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狂浪地呻吟着,轻喊着,修长的美腿已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软地跪在封沙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轻声喘息,粉面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当唐妃踏入太后寝宫时,宫门前只有两个侍女守卫着,听着里面传出的娇吟,低着头不敢乱说乱动。

自回到洛阳之后,宫里的宦官都已被清退,宫女也被遣散了**成,剩下的都是家世清白,与董卓、朝中大臣、各镇诸侯毫无联系的少女。宫中现在虽缺人手,但黄尚禀承“宁缺勿滥”的原则,准备以后再慢慢选派清白少女入宫为宫娥,此时宫中宫娥很少,守门的都是何后最为心腹的宫女。那些士兵早已都被遣到宫门外守卫,就是孙坚也已是辅国将军,率军驻扎在宫外军营中,不能在宫门内执勤了。

唐妃俏脸微红,缓缓踏入寝宫,

封沙转过头,看着那粉面羞红的小佳人。她此时已经是正式册封的皇后,穿着皇后那庄重的礼服,虽是一张俏脸清纯如昔,在那辉煌灿烂的罗衫之中,母仪天下的威严却已隐隐浮现。

他缓缓伸出手去,遥遥地伸向唐妃,向她发出了邀请。

那娇羞的美人满脸都是矛盾的表情,似是在与心中的**做着斗争,却仍一步步地挪过去,最后终于走到木台之上,伸出双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封沙。

感觉着背后那一对柔软的**,和那狂热的心跳,封沙微笑着,反手过去,将她拖到面前,低下头,向那两片颤抖的樱唇深深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