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邹佳替他更衣时,婢女們便已躲了出去,此时见二人情状,哪里有人敢来打扰?

封沙也不答言,拦腰抱起她,便向**走去。

邹佳又惊又羞,却不敢挣扎反抗,只是昵声低语,要他不要这么性急。

董欢悄悄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微笑道:“夫君,现在是在白天!”

封沙沉声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告诉妳們,我要在郊外军营中训练士兵,恐怕这些天里,是难得回来了。”

董欢一愕,俏丽的脸上露出失望之意,盈盈走到床边,看着**轻怜蜜爱的二人,面带羞意,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下来。

封沙此时已经脱下了邹佳的衣衫,看她浑身娇弱无力的模样,心下怜惜,却奈不住心中隐痛,便一把将董欢也抱上了床。

他抱着二女在屋中缠绵,将自己的烦恼都发泄在她們的身上。直到二女的温柔消除了他心中的烈火,他才抱着二女如花般的娇躯,轻轻喘息着躺在**,享受着这闲暇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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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之中,无数士兵扛着巨大的长枪,排成一个个方阵,缓缓向前行进。

在那方阵最前面,第一排士兵举着巨大的盾牌,右手持枪,自盾牌缝隙中伸出去。而第二排士兵手中长枪架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直指前方。

第三排、第四排及后面的士兵手中长枪更加粗长,一直伸到前方士兵的肩上,这数排士兵的长枪都自第一排士兵的巨盾上伸出,从正面看去,长枪如林,直指前方。

高顺在方阵前方看着那无数尖利的长枪指着自己,不由心中发怵,抱拳向身边的封沙道:“主公,这样的阵势,正面防护力极强,只是机动性不足,怕跑不快。”

封沙赞许地点头道:“妳说得对。这方阵只是在两军相对、正面作战时才有用,不可用来攻坚,也不可用来追歼残敌。但在两军对战之时,这样的阵势,足可挡住骑兵的冲击。”

高顺悚然一惊,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尖利长枪,情知若是自己率骑兵冲过去,只怕都要被长枪穿成一串,不由心胆俱寒,对设计这个方阵的主公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封沙详细向他讲述了这个方阵的优缺点,又说清楚该如何训练士兵适合这个方阵,以发挥它最大的功效。高顺虚心受教,只道:“主公放心,顺定要尽心竭力,为主公训练出一支无坚不摧的雄师来!”

封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自己骑马到了另外一处训练场。

庞德正在满头是汗地训练士兵,见他来了,抱拳躬身,疑虑道:“主公,这样的训练,真的有用吗?”

训练场中,士兵們举着沉重的标枪,奋力投掷出去。他們尚未掌握到投掷标枪的窍门,掷出的标枪歪歪斜斜,更没有什么力道。

封沙点头道:“妳看我是怎么掷的!”

他下马拿起一支重标枪,向前助跑几步,用力挥动手臂,将标枪掷了出去。

那支重标枪发出凄厉的呼啸声,穿空而去,直上云霄,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斜斜落下,直指地面的一个标靶。

一声碎裂声响自标靶上传来,那标枪自斜上方落下,直插靶心,沉重的力量将标靶撞得碎裂开来。

标枪尚自未停,一直向下撞去,在泥土中插入了很深,才停下来。

众军兵看了此等威势,都惊得目瞪口呆,拜伏于地,大声呼道:“大将军神威盖世,天下无敌!”

封沙微微皱眉,知道这又是无良智脑教他們的肉麻话,回头对庞德道:“妳看,应该这么握标枪,如此使力,斜向上空,让标枪自空中落下,射伤敌军头、肩,若插得正了,足可撕裂敌兵铠甲,重创敌人。只要多练习,这支标枪兵便是我军一个杀伤力极强的兵种!”

庞德诚心敬服,惊叹不已,当下一心一意练习标枪,并与部下一同探索投掷标枪的窍门,只想着训练出一支劲旅来,让主公满意。

封沙纵马驰到另外一处军营中,一进去,便见徐晃纵马疾驰,手中张弓搭箭,“嗖”地一声射了出去。

长箭穿空,在空中掠过,“笃”地射中标靶,正中红心。

徐晃勒马站定,大声对部下喝道:“看到没有?就这么射!大将军有令,谁训练得好,射得准,晚上可以加菜!若能在比武中获得优胜,还能得到提拔!”

部下轰然应命,想起那锦绣前程,都两眼放光,尽心地练习起箭法来。

徐晃一回头,看到封沙催马驰进军营,忙拍马过去,跳下马跪拜道:“叩见主公!”

封沙摆手道:“免礼。军中一切礼仪从简,不必再拜。”

徐晃恭敬地答应,又道:“主公,我正在训练士卒,让他們学习骑射。主公可有什么示下?”

封沙点头微笑道:“妳做得很好。现在训练他們骑射只是第一步,将来还要教他們在野外生存,靠马奶来充饥,长途奔袭数百里,进攻敌军。只有这支兵都成了百发百中的神箭手,并能长期野外生存袭击敌军,那才是一支成熟的部队!”

徐晃虽然是不太明白,却也佩服主公的深谋远虑。当下向主公保证,一定要训练出一支遍布神射手的骑兵队伍。

接下来的几天,封沙宿于军营中,整日在各营中穿梭,向各位将领讲解各兵种的特点,以及该如何训练士兵。

日常训练中所需要的兵器,早在当初占领洛阳时就已经开始组织铁匠打制,现在大都已经造好,刚好可以配给部队。

除了新设立的兵种外,旧的步兵阵形训练也常抓不懈,由马超带成宜、魏续等人来负责。步兵方阵所使武器毕竟难以打造太多,日常战斗还是以旧制步兵为主,因此这一方面,封沙也从不敢掉以轻心。

训练中,常有些士兵不符合要求被刷下来,退居二线,被送去尚在屯田的队伍中。而屯田部队中,也有些身体健壮的战士被送来军营,接受新军训练。

几日后,封沙见部下众将都已经摸到了各兵种的精髓,训练渐入正轨,也就不再事必恭亲,每天下午便驰马回城,回府去与二位爱姬团聚,或是进宫去见二后,以慰其心。

这一日凌晨,封沙在皇后寝宫中缓缓醒来,便听到门外有宫女声音道:“启禀大将军,天子有旨,召大将军入朝上殿。”

封沙看看天色,还不到上朝时间,明知这是无良智脑假传圣旨,要自己上朝,不知道有什么事。

那宫女又道:“丞相恭请太后上朝,垂帘听政。”

封沙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见她仍在熟睡,性感迷人的娇躯上还带着昨夜疯狂留下的痕迹,不由眉头微皱。

这几日,何后已经不再上朝听政,每日只在后宫照顾唐后。现在无良智脑请她上殿,又是为了什么?

他穿好衣服,轻轻捏着玉人面颊,把她唤醒,又唤了几个宫女来替她更衣。何后尚自未醒过神来,懵懵懂懂,直到众宫女替她穿上了华丽的上朝服饰,才恍然明白,想起宫女将自己满足后的娇慵模样看了个清楚,不由大羞。

封沙跟她说了一声,道是自己必得先出去,好绕路去上朝,便出门而去。

在道路旁,一个凄凉的身影独立在那里,少女那满怀仇恨和复杂情意的目光瞪着那负心男子,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

封沙一身的冷漠,心中却是难过。他本也喜欢万年公主,却不得不斩断情丝,否则情孽牵扯太深,将来若有变故,只怕自己难下决断,误了大事。

当他来到朝堂之上,众臣大都已等候在朝房中,见他来了,赶忙上前行礼。

封沙还礼,见自己部下众将也都在此,心下诧异,问过他們才知道,是天子手诏,要他們连夜进城,第二天要上朝向天子汇报训练情况。

封沙知道无良智脑召众将来此,必有缘故,却也不必急,只是耐心等待着谜底揭晓。

丞相黄尚缓缓走进朝房,微笑道:“大家都来了啊,不错,不错!”

众文臣忙上前行礼,只有封沙懒得理他,他部下诸将也都跟在他身后,冰冷的目光看向黄尚,一众朝臣,立时分成文武两个阵营,相互对峙。只留下一些中间派,两面为难,不知道该向哪方示好、投靠才对。

黄尚被众将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程银、成宜、魏续等人那满含杀气的眼神更让他浑身发毛,心中嘀咕:“这几个小子,真是开不起玩笑,回头我得想办法治治妳們,用军棍打妳們的屁股,妳們就老实了!”

不多时,上朝时间已到。群臣鱼贯走上大殿,山呼万岁,向皇位上的少帝、珠帘后的太后叩拜。

最前面二人,引领群臣行礼,自己却不跪拜。这二人一为丞相,一为大将军,身份尊崇,自非众臣可比。

礼毕,丞相黄尚踏前一步,持笏上奏道:“臣有本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