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不知死活的话,封沙剑眉一挑,面现怒色,顺手抄起一张桌案,迅若雷霆地砸在无良智脑头上。

“砰”地一声巨响,两张桌案狠狠地撞在一起,碰得粉碎,木屑纷飞,洒得屋中到处都是。

许久之后,碎木堆中一块银白色的金属饼动了动,渐渐化形成为一个小男孩的样子,站起来苦笑道:“老大您真厉害,一动手,就是石破天惊之势!”

他从脸上拔下两根木刺,随手丢在地上,见封沙冷漠地站在面前,生怕他再拿东西打来,忙岔开话题道:“老大,我刚才出去看了看风色,结果发现周围有一百零三个士兵守在暗处,手里都拿着弩箭。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去用麻醉针在他們屁股上戮几下,让他們动都不能动!我看我們现在就走吧,最近的一个军营还在一里外,他們一时赶不过来,宫里的守卫也不算多,根本禁不住您一下半下的,如果您要闯出去,没有人能挡得住您!”

他偷偷看了看封沙的脸色,又道:“我們出去以后,先回宇宙战船拿上一些要用的东西,就离开洛阳吧!我們去替您搞匹好马,以后您再对阵吕布,一戟就能砍下他的脑袋来!”

见封沙面色微缓,无良智脑稍稍松了口气,微笑道:“今天这一战,我的能量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刚才出去想找点能量,结果没找到什么可以转化的能源。我看我們得回去补充一点,这一下,恐怕得用到备用能源了。”

封沙陡一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不顾他大声尖叫挣扎,走到墙角,打开一个酒坛,硬把他塞了进去,随即封好了坛口,让他无法破坛而出。

酒坛里传来叮叮咚咚的敲击声,无良智脑在里面嗡声嗡气地大叫道:“老大,我说我需要能量,可是我的消化系统已经严重负载,这酒不能转化为能量啊!”

封沙不再理睬他,转身走向卧室。

卧室的**,清醒过来的两名女子正赤身**地相拥而哭,诱人的**上依然残留着他施暴时留下的痕迹。

见他来了,何后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花蕊般的娇躯,垂下头,满面羞惭,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

唐妃却没有动弹,任凭自己**的娇躯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有哀婉的泪水缓缓流动。

封沙默然与她对视,半晌之后,他清朗的声音在屋中响了起来:

“妳若是死了,我便灭了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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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外,躲在暗处的一百余名兵士被冻得乱蹦乱跳,却还得死死地盯着小楼。他們已经受了死令,若是被里面的人逃了出去,他們个个都要被处死,此时自然不敢放松。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在这样清朗的月色下,他們相信没有什么能逃过他們的眼睛。

他們都错了。就在刚才,一个三寸高的小人儿就在他們的注视中跳出了小楼,在他們眼皮底下转了一圈又回去了。他身上那液态金属幻化出来的保护性的黑灰色让士兵們难以看到他的身影,即使看到,也会当作是自己眼花了吧。

那小人儿现在就在酒坛里,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涕泪交流,喃喃道:“老大,过多的酒精会损坏我的微电脑的啊!妳要是不快点放我出来,我就要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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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灭了汉室?”何后又惊又怒,流着泪质问道。

封沙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道:“妳看不出她已萌死志么?”

何后转头看向唐妃,伸出手臂拥住她纤弱的肩膀,流泪道:“傻孩子,妳这傻孩子!”

唐妃脸上带着一丝寂寞的微笑,柔声道:“陛下死于逆臣之手,孩儿此身已污,还活着做什么?”

封沙脸上微露激动之色,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妳若自尽,我便要汉室为妳陪葬!”

他看了何后一眼,冷然道:“妳也一样!”

泪水自何后眼中缓缓流下,看着这重情重义的男子,何后抱住唐妃放声痛哭,半晌后才抽泣道:“妳本是汉室宗亲,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人是可以改姓的。”封沙冷冷地道。“妳們若活着,我为了让妳們高兴,必然要复兴汉室,扫平天下,还妳一个大汉盛世。可妳們若是死了,我又复兴汉室给谁看?妳們若死,便是叫我伤心,我又怎么能甘心让妳們痛痛快快地去死?”

听到这话,唐妃那平静如水的表情终于松动,抱住何后,二女抱头痛哭起来。

哭了好久,何后抬起头来,流泪道:“好吧,今后我二人便一切都听妳吩咐,只要妳能复兴汉室,要我們生便生,要我們死便死!”

封沙脸上的冷酷霎时便被喜悦取代,尽管强自压制,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喜色。他松了一口气,迈步走到床边,揽住何后光洁的玉背,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何后“唔唔”了两声,想要挣扎,却觉浑身绵软,无力脱出他的怀抱,迅速沉醉在他充满技巧的热吻之中。

看二人在自己面前亲热,唐妃羞得满面通红,正要逃开,却被一支强壮的手臂揽住了纤腰,封沙的脸从何后脸上移开,温柔地吻在她的唇上。

看着唐妃迅速迷失在他的吻下,何后红着脸去拿衣服,却被一只大手从背后绕过来,何后呻吟一声,倒在封沙的怀里,再也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