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本来就没有让他们回去休息的意思,说那样的话只是收买人心,见他们意志坚决,心中愉快,便道:“你们二人换成二班,每一个时辰轮班一次!”典韦二人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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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又道:“我听说,时下已有闹洞房的陋习,我不想让那些无聊之徒前来内宅厮闹,你们要把守住内宅各个地方,防止有人潜入,若有人敢混入,一律抓起来,我明早起来再行发落!”

张扬走回卧房,早已经难耐不堪,脱去貂裘,穿进被窝,上前抱住郭壮娇,轻抚着郭壮娇动人的娇躯:“娘子,咱们繁衍后代吧!”

郭壮娇娇嗔道:“如此美好的事情被你说得不堪!”

张扬坏笑道:“这样说行不,咱们延续张家的香火吧

!”

郭壮娇轻轻地掐了张扬一下:“你倒不如说,咱们来传宗接代吧!”

张扬一听,这小妮子倒也有趣,哈哈笑道:“还是这样说吧,咱们敦伦吧!”

“敦伦,”郭壮娇轻笑道:“你还不如说行**!”

张扬坏笑道:“我看,咱们还是做-爱吧!”

“做-爱?!”郭壮娇对这个词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做-爱做的事,简称做-爱!”

郭壮娇娇嗔道:“我可不爱做那样的事情!”张扬轻轻解开郭壮娇的贴身衣物,轻轻抚摸着她细滑光洁的身体:“你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又怎么知道你不爱做呢?跟夫君我做上一次,保管你这种滋味。”

郭壮娇一听,虽在军营呆久,也听过不少军营士卒们议论的男女之事,但此刻从张扬口中说出,脸蛋还是经不住绯红,她双手握住羞红滚烫的俏脸:“夫君。你这话怎么这么放浪!”

张扬哈哈笑道:“夫妻在一起就要浪一点才有情趣!”

郭壮娇忽然脸色一怔道:“夫君,你说我四德有亏吗?”

张扬轻抚着郭壮娇的粉背,舒缓她忽然紧张的心情:“那四德是先朝班昭所创,是对女人最高的要求,我看符合的没有几个!为夫看,你只需要符合三点就行!”

郭壮娇一听,笑问道:“那三点?”

张扬趴伏在郭壮娇耳边:“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上像**!此三点具备,便是完美之妻!”

郭壮娇听不出张扬话语中的戏谑,她还很认真地想了想:“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都没问题,只是**上像**,我可做不到,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郭壮娇哈哈笑道:“这都是要看那女人的男人,如果男人够强,他的女人就会是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上像**!若是那个男人很弱,他的女人便会是外面像**。家中像贵妇,**上像主妇

!”

在郭壮娇不知不觉间,张扬已经把她所有贴身之物全都除下,郭壮娇玉体横陈,让张扬眼里冒火。

郭壮娇的酥胸并不甚丰满,但胜在肤色白皙晶莹,加之整日马上游走,身材很是匀称,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张扬忽然扑哧一笑,郭壮娇可真算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白富美!

郭壮娇却羞恼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奴家自知貌陋,有碍夫君眼睛了!”

张扬一听,大手探入被窝,上下其手,哈哈笑道:“娘子误会了,我刚才发笑是因为我喜不自胜!”

“喜不自胜!”郭壮娇这才转过头,俏脸更加绯红,趴伏在张扬耳边:“你还磨蹭什么,你不是说,一刻值千金吗?”

张扬见小妮子比自己还着急,早不再废话,俯身下去,大手在郭壮娇那玲珑剔透的身体上上下游走,游走到那两团虽不丰满却也傲然挺立的玉峰上,张扬的大手轻轻覆盖上去,轻轻一握。

接着张扬翻身上去,把自己宽厚的身躯覆盖在郭壮娇那玲珑剔透的娇躯上。

伴随着郭壮娇一声声凄婉又快乐的叫声漫出春意浓浓的花烛洞房,**上铺的一块洁白的绸缎上显出一块块红色的印记,好似雪地上娇艳的梅花。

第二天一大早,郭壮娇早早起**、沐浴,拿着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孙百仁的寝门外等待,向长辈敬茶,这叫“成妇礼”,长辈喝完茶水之后,就意味着郭壮娇便正式成为张家的一份子,成为张家的媳妇。

郭壮娇行过“成妇礼”,外公孙百仁便完成了暂代张扬父母的使命,便由张扬亲驱马车送回孙家堡。(

从孙家堡回来的路上,张扬让典韦驱赶马车,自己坐在马车里,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张扬看到漫天飞雪里,郭壮娇倚门而望,张扬连忙下了马车。

张扬走到门口,看到郭壮娇一脸苍白,再看看她为了礼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袍,而没有穿上貂裘。

“快进去,以后不准在这里傻等我了

。”张扬上前抱着郭壮娇,嗔怒的说道,再握她手,甚是冰凉,心里莫名的触动,这就是自己的老婆啊。

“嗯,妾身就是想等夫君。”郭壮娇细声说道。

张扬内心一暖,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赶紧把她搀扶回到卧房,又亲手给她熬了红糖姜汤,喂她喝了,又吩咐两位侍女好好照顾郭壮娇。张扬看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这个冬天还真的很难过。

安顿好了郭壮娇,张扬走出卧房,吩咐内宅的管家婆子,为了二夫人的身体,谢绝任何探访。

张扬随后走到内宅的另一侧,杨琳和赵莹现在在杨家庄,没有娘家可去的貂蝉和甘梅住在一个院落里。

张扬抖落身上的积雪,走到貂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觉得非常暖和,有别于张扬主卧房的冰冷。

貂蝉除了贴身衣物之外,仅仅披着一身白色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

张扬甚是奇怪地扫视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貂蝉还是绷着小脸,专注地看着那本线装书。

张扬凑过去一看,竟然是自己冀州国防部下属的印书局最新印发的《孙子兵法》。

貂蝉怎么会看起了《孙子兵法》?而且还是用间篇!

一大堆问号堆满了张扬的脑海,张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对貂蝉没有问津了,这次立下平妻缔结婚事也没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是应该有一些不满吧。

张扬披着貂裘,觉得有些热,便脱掉貂裘,放在一旁,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貂蝉。

貂蝉被张扬炯炯的目光凝神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难以承受下去,看着张扬一眼,扑哧一笑道:“大将军,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看得进去!”

张扬轻轻笑道:“蝉儿,莫非生我气了?”

貂蝉幽幽一叹道:“我貂蝉只是一个没有父母孤独无依的苦命女,能够得大将军收留,已经是万幸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张扬沉声说道:“蝉儿,我原来是想把你们都立为平妻,怎奈属下和其他士族不答应,为了大业考虑,我不得不违背初衷,违背我们的誓言,希望你能谅解

!等我势力达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这劳什子婚姻为自己势力添砖加瓦,我必定让你与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蝉听张扬说的话,脸色并未舒展,反倒娥眉紧皱:“大将军,你这么说就错了!琳姐是你结发妻子,又操持着张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来的宫中小女官,没有任何资格与琳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赵莹、甘梅皆是如此,而郭壮娇姐姐,她与你一年前都相识相爱,你又伤了她的面颊,她又为你冀州军带来了数十万英勇善战的白波将士,郭壮娇姐姐完全有资格与琳姐平起平坐!

“那你为什么对我一脸冷淡?难道不是对我不设你为平妻不满吗?”张扬叹道,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貂蝉黯然地低下头:“大将军,妾身有自知之明,妾身浑身上下唯有相貌能够拿上台面,身世与才能俱无,这辈子只能做以色事人的妾侍了!”

说到这里,貂蝉猛然抬起头,明亮的眼晴凝视着张扬:“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此乃至理名言,请大将军明鉴!女子虽然安心为妾,却不忍心大将军沦为烽火戏诸侯博得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貂蝉!你竟然如此看我!”张扬听了貂蝉这话,十分气愤。

貂蝉俏哼一声:“我的大将军,你乱妻妾位,随意许诺我为平妻,不就是因为我的相貌姣好一些吗?!”

当貂蝉说到这里,甘梅从屋外走进来,站在貂蝉面前,也附和道:“大将军,自从到了冀州,妾身一直在反省,大将军你是我们两个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们希望您能扫平这个乱世,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天下!可您的寡人之疾,实在是你平定天下的一大阻碍!”

张扬无语地凝视着面前这两大绝色佳人,他知道这番话根本不是两个小女子可以说出来的,便问道:“这些话是谁给你们说的?!”

“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貂蝉和甘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张扬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

貂蝉和甘梅见张扬表情严肃,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承认:“是贾翊贾文和昨天过来同我们说的

!”

原来是贾翊,张扬对这个谋士无话可说,贾翊的用意是好的,自己又有什么好责难他的呢。

张扬见貂蝉和甘梅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没生气,我觉得你们都太杞人忧天了。我虽然有寡人之疾,却也没怎么影响我们平定天下的大业啊,这些天,我一直在在外奔波,忙于各处的战乱,都很少来看你们,我原来以为你们会有所抱怨,谁知道你们竟然会这么说,那我以后就少来了!”

张扬说着,就作势转身离开,貂蝉和甘梅齐声道:“不要嘛!”

张扬回转身,一脸戏虐地看着她们:“两位小娘子,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甘梅美眸带水:“我的大将军。我们只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而误了您的大业,可也没说不让您过来,您要老是不来,我们跟幽禁的宫女有何区别?每天擦脂抹粉又有什么意义?!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张扬伸出手,轻抚貂蝉和甘梅的嫩滑吹弹可破的脸蛋:“我的两位美娇娘,你们莫要担心,再过几日,我就摆下纳妾礼,将你们陆续纳为妾室!”

貂蝉皱起绯红的小脸:“我的大将军,纳妾之礼甚是简单,只需签上纳妾文,我们着粉色礼服,在正妻大妇面前斟茶伏小,然后邀一些亲朋故旧吃一顿酒席,然后与夫君共进洞房。即告礼成,不需要怎么准备;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迟疑了这么久还不曾把妾身收下?!”

张扬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貂蝉,你难道不知我苦心;我拖着不办,就是想等我势力大了,有资格决定立下谁为平妻,可现在我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委屈你们了!”

貂蝉见张扬答应了,艳若桃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便看着张扬,改了称呼道:“夫君,你的苦心,我能感受到。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在名分上苦苦纠缠,只要你心里有我,做妻做妾都一样!”

甘梅也笑道:“夫君,只要你能好好待我,什么名分我都无所谓!”